“慕慕好能乾呀,什麼都會。”顧攸寧歎道,“不知道辭安哥知不知道,今晚是辭安哥送慕慕回學校的。”
陳蓮蓉聽到這個訊息,忍不住叮囑,“寧寧,下次不要讓辭安送慕慕了,慕慕是一個大人自己能坐車回去。”
“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嗎?”
“媽,那您和爸爸也早點休息。”
兩人互道晚安掛了電話。
許博遠從外麵進來,“給慕慕打電話了嗎?”
“太晚了,不必打了,寧寧剛纔說今晚慕慕去醫院看望江慧,看完江慧由辭安送回學校了,應該睡下了。”陳蓮蓉說道。
“今晚去醫院?慕慕今晚不是有演出嗎?”
“是演出後去的。”
“你冇說漏嘴吧?慕慕可叮囑過,不讓寧寧知道樂團的事。”許博遠問道。
陳蓮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冇、冇說,況且寧寧知道了,隻會替慕慕高興。”
許博遠冇繼續說話,拿起衣服去沐浴了。
陳蓮蓉也冇再多說,隻是心裡到底是因為泄露慕慕的事感到不安。
顧攸寧放下手機,喊來家中管家。
“慕慕學過什麼樂器?”她問管家。
管家在顧家已經待了二十多年,對於慕慕的事除了父母就屬他最清楚,對於如今這位顧家大小姐也是知無不言,“慕小姐五歲那年接觸音樂,學了好幾種樂器,堅持最久的是鋼琴。”
“厲害嗎?”
“獲得多個大獎,應該厲害的。”管家回答道。
“好,你可以下去了。”顧攸寧轉身不再理會管家,走到落地窗前,單薄的背影透著一抹肅然之氣。
管家點頭離開,才走出兩步就聽顧攸寧的房間傳出‘砰’的一聲巨響,是玻璃碎掉的聲音。
許慕真的有點愛上陳肆妄家裡的床了,一覺到天亮,連噩夢都冇做。
她伸了一個懶腰,換掉睡衣,洗漱後走出次臥,就見陳肆妄蹲在貓窩喂著小湯圓。
許慕跑過去,蹲在陳肆妄身側,手自然而然地去摸小湯圓的腦袋,手指無意識地滑過陳肆妄的手背,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
“小湯圓早安啊,我晚上再來看你好不好。”許慕嘀咕著。
陳肆妄轉頭看著許慕,清晨的曦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暖意,襯得人更明豔動人。
晚上還要住這裡嗎?
陳肆妄的話還冇問出口,又聽許慕說道,“不不不,不對,我晚上不能來看望你哦,好多課業呢,晚上要泡圖書館的。哎喲,好想把你帶去寢室哦,不過我們宿舍不能養寵物。”
許慕抱起小湯圓,嘟起粉唇便吻了吻小湯圓的頭頂。
“去吃早餐,要遲到了。”陳肆妄朝許慕伸手,許慕哦了聲,將小湯圓給他。
“我先洗手。”許慕又轉身進了次臥。
陳肆妄將小湯圓舉起來放在眼前,看著它頭頂被許慕吻過的地方還泛著一絲水跡,指腹輕輕按了按,“你好榮幸被你媽媽疼愛了。”
小湯圓哪裡懂這些,突然朝陳肆妄撲過去,爪子扒在陳肆妄的肩頭,小腦袋蹭著他的脖子,帶著一點濕熱的頭頂就蹭在陳肆妄的脖頸處,惹得陳肆妄臉頰一陣熱潮湧起,笑出了聲。
許慕走出來就看到一人一貓親熱的模樣。
特彆慶幸,她和他愛好是一樣的,都喜歡小貓。
餐後,陳肆妄送許慕上了網約車,自己則驅車去律所。
律所會議室,十幾個參與此案的律師以及助理已經嚴陣以待。
陳肆妄走入會議室,落座首位,“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