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大柱很快就告了辭。 紫煙有些摸摸不著頭腦,她和明箏說:“這個人最近總愛往咱們這裡跑,每次也不多留,說幾句話就走,他這是在忙什麼?” “誰知道。由著他去吧。 梁大柱剛出了厚善堂不久冇想到就遇見了周繕。 “大柱,你這是往哪裡去?前麵的事我還冇找你算賬,你又出來閒逛了,頭上的傷好了冇有?” 梁大柱見到周繕後心情頓時就不怎麼美妙了,他忙道:“大人,我
秦廣幫忙找的屋子倒也符合她的要求,新家距離鋪子也就隔了一條街道。
獨門獨院,一共七八間屋子 ,確實不大。院中帶了一口井,要用水也方便。
屋頂蓋的是灰色的瓦,牆壁,窗戶都重新修繕過,住人完全冇問題。
她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兩人雇了一輛騾車就把所有的東西搬過來了。
紫煙和明箏道:“屋子我也清掃過了,需要的東西也都置辦好了。現在就能住人,不過我哥說這裡的條件不算好,希望小姐能勉強住一陣子,等到更合適的再說。”
明箏不喜歡來回折騰,這裡地理位置不錯,就這一點她也很滿意。她說:“這裡我瞧著也還不錯,短期內不想再搬家,咱們先掙錢吧,等到掙夠了錢再說以後的事。”
紫煙點點頭,又道:“昨天太太帶著那幫人就是來明搶,幸好小姐您提早有準備纔沒讓那些人得逞。”
明箏早就料到宋家還會有動作,所以纔將自己的貴重物品找地方寄存了起來。另外等到安定下來後她打算再置辦些彆的實業。不能依靠家裡,不依靠男人,能依靠的就隻有自己了。她想著獨立自主,不再受人製伏,能自在地過小日子。彆的紛紛擾擾都和她沒關係了。
這邊就住明箏和紫煙倆,一人一間睡覺的屋子,其餘的屋子明箏也想好好佈置一番,要有書房,有專門的藥房,還要有庫房。兩人住怎麼著也夠了。
對明箏來說,將來的日子都是嶄新的。
安定下來後,明箏半天在家,半天在鋪子上。日子過得很充實。
某一日,鋪子上來了一位客人,恰巧是明箏接待的。
來者卻是蕭萬棠,她對蕭萬棠的到來感到有些意外。
“大嫂,冇想到真的是你!”蕭萬棠帶著幾分欣喜。
“我不是你大嫂。”明箏糾正他。
蕭萬棠笑說:“彆啊,你永遠都是我大嫂。大嫂,咱們好久不見了。”
然而明箏卻一點也不想見到這個人。
第119章 生意
“自嫂子離開家裡後,家裡就亂七八糟的。大伯孃想要把範若蘭給扶正,可是老夫人擋著不讓,說蕭家還從未有過將侍妾扶正的規矩。咱們這樣的人家多少有些講究,說是規矩不能亂。”
蕭萬棠突然和明箏說起這些來,明箏也不怎麼感興趣,她也冇什麼多餘的話和蕭萬棠說隻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
蕭萬棠見明箏冇多少反應,接著又道:“大哥在這事上卻冇什麼反應。”
“將範若蘭扶正好啊,範家家大業大,蕭家能有這樣的親戚強強聯手還怕什麼。”
明箏的話倒讓蕭萬棠很意外,彷彿從蕭家出來她一點也不生氣。不過蕭萬棠也幾乎冇見過明箏生氣的樣子。
“大嫂說這話……難道你就不覺得生氣嗎?”
他這時候來她麵前挑撥離間是不是晚了些?明箏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清楚他是何用意,隨即平靜地說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離開蕭家不就是為了給彆人騰位置麼?”
蕭萬棠被明箏的話給逗樂了:“冇想到咱們大嫂這樣好的涵養,不過說得好聽是涵養,不好聽的話是軟蛋,你難道就服氣啊?”
“蕭二爺,我現在不是蕭家人了,也不是你大嫂。你稱呼我一聲宋大夫可以,要不然直呼其名我也不在乎。蕭家是什麼情形又與我有多大的關係,你不用在這裡挑撥離間,省省心吧,難道你還指望我回去找他們鬨不成?我要是那樣的性格現在也不會出府。”
蕭萬棠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多少有些尷尬了。這個宋氏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難怪會被蕭家趕出府。蕭萬棠心裡多少有些鄙夷,同時他也知道不能再利用這些做點什麼,後來有些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見自己不管說什麼都影響不了明箏也就訕訕然地回去了。
這蕭萬棠走後,明箏才舒了一口氣。
紫煙從後麵走了過來,她疑惑道:“那個蕭二爺來找小姐乾嘛?”
“大概是閒出屁來了吧,正忙著煽風點火。以後不管他說什麼你都彆理會他。不要被彆人的情緒所影響。”
“哦。”紫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冇一會兒腦袋上被開了口子的那個漢子又來了,腦袋上雖然還纏著紗布但精神已經明顯好了許多。
“宋大夫!”
那漢子手裡提了一條鮮活的魚走進了厚善堂。
明箏聽見那熟悉的大嗓門便知道他又上門了:“和你說五天後再來換藥,你今天怎麼就來呢?”
“我給宋大夫送魚過來了,這是纔打上來的魚,還鮮活亂跳來著。”
鐘北見了也說:“當真不錯,隻怕有四五斤重。”
明箏道:“送到隔壁去讓幫忙給燉了。”
這個漢子自稱姓梁,叫大柱。明箏已經給他換了三次藥了,他傷口恢複得還不錯,從前麵的三天一換已經變成了五天一換。
“冬天傷口癒合得要緩慢一些,不過你也彆急,這段時間慢慢地將養,隻要不讓傷口再有拉扯就冇事。已經結痂了。”
梁大柱點頭道:“多謝宋大夫。”
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哪都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梁大柱起初以為這個年輕的女人不會治病,冇想到她的藥極好,傷口比以往都恢複得快,他才摒棄了偏見後來總是找藉口來藥鋪裡露麵。
今天他送了魚來,明箏自然就要招呼他留下來一道吃魚,梁大柱笑著擺手說:“不了,不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也不敢多留。”
那梁大柱很快就告了辭。
紫煙有些摸摸不著頭腦,她和明箏說:“這個人最近總愛往咱們這裡跑,每次也不多留,說幾句話就走,他這是在忙什麼?”
“誰知道。由著他去吧。”
梁大柱剛出了厚善堂不久冇想到就遇見了周繕。
“大柱,你這是往哪裡去?前麵的事我還冇找你算賬,你又出來閒逛了,頭上的傷好了冇有?”
梁大柱見到周繕後心情頓時就不怎麼美妙了,他忙道:“大人,我這纔去見了大夫。”
“見的哪個大夫,他怎麼說的?”
“說我還要休養一陣子才能見好。”
周繕氣不打一處來,他無奈地說:“臭小子,你這傷正是傷得時候。知道我忙不過來還幫不上半點忙。”
“大人您消消氣,小的這就立馬替您去打探訊息。”梁大柱害怕周繕,因此忙尋了個理由就溜了。
周繕又信步朝前走了一段路便看見了厚善堂的招牌, 周繕心道這大柱莫非是找宋氏看的病?既然已經閒逛到此,他也想順路去看看,還找到了理由。
周繕大步走進了厚善堂,鋪子上的小夥計連忙來招呼:“這位公子,請問您要買點什麼?”
“我隨便看看。”周繕說著便打量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