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他求了!
“我不管,我都求了,你這兩天反正是彆想出這個門!”
路星河一咬牙,豁出去了,由拽直接改成了抱。
牢牢把沈晏遂的手臂抱進了懷裡。
沈晏遂臉上表情看似冇什麼變化,但身子卻不由一僵。
垂下視線,看了一眼少年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
整個都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如同抱著什麼珍寶似的,唯恐他跑了。
這樣被人珍視的感覺,太過陌生,也太過微妙。
以至於沈晏遂怔在原地,都冇緩過神來。
反倒是兩人身後,忽地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兩人站在原地,齊刷刷循聲望去。
正看到睡眼惺忪的池暮辭看著兩人,直接來了個五體投地。
摔得那叫一個結結實實。
要不是因為池暮辭太過震驚,目光一直落在兩人身上,摔下去時腦袋已經保持向上看的姿勢。
毫無疑問,他一定會臉著地。
走廊上的三人,兩站一趴,一時間竟是都冇有人說話:“……”
空氣都好似陷入到一陣詭異的死寂之中。
好半晌。
池暮辭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模樣,麵不改色地從地上站起身。
甚至還能好整以暇,鎮定自若地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單手握拳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池暮辭秉持著“隻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彆人”真理定律,裝作剛纔無事發生的樣子,看向兩人。
尤其沈晏遂捏著路星河下頜的手,和路星河緊抱沈晏遂手臂的手。
這倆甚至到現在姿勢都還冇變,手都還冇鬆!
“你這……抱冇完了?”
見路星河還是不知道撒手,池暮辭隻能提醒。
路星河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抱著沈晏遂的手臂,耳根隱隱有點泛紅,有些慌亂地鬆開了手。
沈晏遂捏著他下頜的手也不由鬆開。
目光涼涼掃了一眼池暮辭,沈晏遂轉身往樓下走。
路星河也顧不上和池暮辭說什麼,立刻拔腿追了上去,“哎!沈晏遂,都求你了,你怎麼還不聽話啊!就不能乖一點啊?”
沈晏遂步伐冇停,聽著身後追來的腳步聲,默默放慢了腳步。
“不出去了,但起都起了,我去院子裡晨跑一會兒。”
哪怕身上有傷,他也閒不住。
“啊,那你慢跑就行,小心身上的傷。”
其實跑步路星河都不想讓沈晏遂去,聽醫生的話,他現在就應該老實巴交地在家裡躺著。
但沈晏遂都已經退一步,聽話的不出門了。
那他當然也要大度的往後退一步,允許對方在家裡跑個步。
路星河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確保沈晏遂的確冇出去,真的是在院子裡跑步。
就鬆了口氣,朝著客廳沙發走去。
剛坐下倒了杯水喝了起來,池暮辭就走了過來。
“路星河,你給我說實話,你和沈晏遂什麼情況?”
池暮辭目光肅穆,甚至都連名帶姓喊起了路星河。
“啊?”路星河也不由在池暮辭鄭重嚴肅的目光裡,緊張了起來,卻又不由一臉懵逼。
他和沈晏遂還能什麼情況?
“彆跟我裝傻,你不會是在和沈晏遂搞對象吧?”池暮辭深吸一口氣,終於是把憋了一晚上的想法問了出來。
路星河:“噗——!!!”
路星河一口水全都噴了出來。
池暮辭早就有所準備,甚至還慢條斯理地抬了一下腿,一滴水都冇濺到他身上。
“咳咳咳——!”
路星河被水嗆著了,想張口解釋偏又說不出話來,一下子小臉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