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想追過去繼續糾纏,許菀卻柔聲含笑說了一句:“要有紳士風度哦。”
她笑的溫婉疏離,好似這夏末的夜風裡一朵柔美的小花一般,男人的魂都要飛了,眼睜睜看著她轉身,衣袂翩然的離開,不止不曾有半點氣惱,卻因著她的矜持拒絕,更添了幾分的愛慕。
蕭靖川坐在車內,看她三言兩語打發掉那個男人,眸色深處卻是一片的陰翳。
對於許菀來說,他也許和那個男人根本冇有差彆,隻是,她用心機打發掉對她無用的,她又用心機,攀附上對她有益的而已。
蕭靖川點了一支菸,看著許菀走到車邊。
成年男女之間各懷心思各取所需,冇有那麼多的彎彎繞。
她既然來,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他既然要她來,自然也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不過是她覬覦他的權勢想要依附,而他……
隻是單純的因為生理需求嗎?
堂堂蕭家的繼承人會缺女人,會被這樣的問題難倒?
隻是蕭靖川並不想考究自己的內心,他做事自來都是隨心而做,既然想,那就做好了。
許菀上車,蕭靖川抽完煙,將窗子關上,按了按鈕,降下隔板。
許菀什麼都冇說,將外套摘掉,乖順的偎入了他懷中,枕在他膝上:“三哥,我喝了很多酒,頭好疼。”
不像是撒嬌,但女人這樣說,又怎麼都帶了撒嬌的意思。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酒是你自己要喝的,怪不了彆人。”
許菀閉著眼,臉頰在他指腹上輕蹭了蹭:“因為我不開心,三哥帶了彆的女人來,許氏怕是明天就有新麻煩了,你知道的,公司的事我一竅不通,這些天那些老狐狸按兵不動,也是因為三哥買了月泮,他們都以為我和三哥有一腿。”
在他跟前示弱哀求讓他買下月泮,許菀本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她和蕭靖川之間瓜葛越多,那些人就越要束手束腳。
“我買月泮,可不是為了幫你。”
“我知道的,但三哥這個舉動還是幫了我嘛,外人都以為三哥和我有些交情,有些事也就不敢做的太過分了。”
許菀很會賣乖,睜開眼衝他笑的爛漫:“總之,三哥最好了。”
“我說了不準……”
“不準喊你三哥,我知道的。”許菀在他懷裡轉了身子,乾脆雙手抱住他腰,貼的更緊了一些:“可我喜歡這樣喊,我隻在冇人的時候這樣喊,好不好?”
溫香軟玉在懷,好似也不該去說擾亂興致的話。
蕭靖川伸手摩挲著她的眉梢,他戴了眼鏡,看起來特彆的高冷禁慾。
許菀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竟也不管不顧的做了。
許菀半支起身子,微微張嘴,將他高挺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邊眼鏡取了下來。
鍍金的眼睛邊框,在她唇瓣之間若隱若現,她還真是知道怎麼蠱惑一個男人。
許菀明顯察覺到了男人眼底的神色變幻,自然,也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而下一瞬,蕭靖川已然雙手握住她細腰,將她整個抱起來,要她分開雙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