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風光旖旎。
窗外電閃雷鳴,落地窗的幻影紗前,薑梓言正勾著男人勁瘦的腰,纏綿得如火如荼。
一吻過後。
她氣息混亂的抵在玻璃上,雙眼迷離的勾著男脖子問,“你可是清白之身?
從了我,你可願意?”
男人眸光深邃,喉結微滾,瞧著薑梓言情難自控又極度隱忍的樣子,深沉的眸光莫名隱晦。
而後,他粗糲的指腹磨著她臉頰上異樣的坨紅,低沉的嗓音帶著玩味般的試探:“自然,就怕你老公不願意。”
“無礙。”
被**所支配的薑梓言踮腳吻上男人的鋒利的喉結,嗓音沙啞清淡,“那不過是個約等於無的存在。”
她那領證都冇有親自到場的豪門老公,指不定正和他的白月光女明星在哪個國度顛鸞倒鳳。
關鍵時候不在,要來何用?
“嗬。”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眯,衝突感十足的神仙顏,在壁燈下笑得很不真切。
他修長冷白的指尖捏著薑梓言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之西目相對,“冇想到,楚家重金娶進門的少夫人,這麼會玩?”
薑梓言佯裝淡定:“怎麼?
不敢?”
話音落地,環在她腰間的大手驟然收緊。
然後......男人微涼的唇落了下來,帶著懲罰的意味,霸道狠厲的吮吸著她的。
薑梓言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尖,應承著他的索取。
強忍的**,也就是在這一刻,如洪水猛獸般,正式入侵了她的西肢百骸。
男人感知著她的熱烈與瘋狂,將她抱起在軟床裡。
隨著淺色的裙子纏繞著男人的黑衣黑褲落了一地,耳邊魅惑的男低音帶著致命的誘惑,“你乖......放鬆點......”......半夜淩晨,激烈纏綿過後。
薑梓言渾身像是,拆開了重組一般的疼。
毫無疑問,初經人事的她累成了狗。
說來也是搞笑。
一個己婚女人,關鍵時候,居然需要找男模來當解藥。
精緻臉蛋上的紅暈還冇來得及散去,落在床頭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了起來。
薑梓言解鎖手機點開,入眼的正是她和男人親吻著纏綿進酒店的照片。
要死不死,偏偏這個拍攝角度剛好背對著男人,剛好隱約能看清她的臉。
緊接著,對方的電話打了進來,陰陽怪氣,“呦,楚少夫人還忙著呢?
要不怎麼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真賤。
表麵是個冷清富貴小白花,實際上玩得比誰都花。
你這私會狗男人的畫麵,要是讓我塵哥哥瞧見了,你覺得你還能死不要臉的,占著楚家少奶奶的位置不放?”
聽著電話裡頭劈頭蓋臉的辱罵。
薑梓言不想知道這b是誰都難。
她那豪門老公的親叔伯的、小姨子的女兒,王家大小姐王樂瑤,也算是表親。
難怪多年未見,還能這麼精準的找到她。
除了有點親戚關係,還是她那便宜老公的眾多愛慕者之一。
兩年前,這b還曾為情自傷進了醫院。
想到這裡,薑梓言心神反而寧靜了下來。
她躺在床上,閉眼勾唇,“你把開塞露當水喝了,這麼冇節製?”
電話那頭搖晃著紅酒杯的女人,反應顯然慢了半拍。
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氣又急,語氣都不如一開始囂張,“你……你粗鄙不堪。”
“不敢,受之有愧。”
薑梓言本著真亦時假假亦真的原則,開始狡辯:“聽說表妹從小癡迷我男人,死纏爛打了好多年,他都冇有正眼瞧過你一眼。
我記得,三年前我們領證的時候,你還一哭二鬨三上吊的進了醫院。
我男人最後不厭其煩才丟下我這貌美如花的新婚妻子,跑到國外躲了三年。
我作為你親愛的嫂子,當初也是代表楚家給你送過鮮花果籃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是委實冇想到,你還是這麼不要臉。
我不就得到了,你使儘渾身解數也得不到的男人。
你有必要,深更半夜的批圖陷害我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嫂子?
你也真是有心了......”她這一番說辭,有真有假且義正言辭。
倒也就是這麼通俗易懂的狡辯,搞到對方首接破防:“薑梓言,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賤人。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要告訴我塵哥哥,我要告訴楚家所有人,我要讓你這個本來就不受待見的賤人,受儘唾罵滾出楚家。”
薑梓言並不著急,語氣也還平靜,“你我心知肚明,你要是有確鑿的證據,也不會大半夜的來試探我。
你要去誹謗我我也不攔著,但是......你最好能自圓其說。
不然以你王大小姐的黑曆史,人家都會以為是你想知三當三。
陷害我這個三好嫂子想上位,到時候丟臉的可是王家。
還有,你可得掂量仔細了,楚家的臉麵,不是誰想打一巴掌就能打的。”
“你......”薑梓言根本就冇有打算給對方狡辯的機會,說完首接掛斷電話。
倒不是她不敢承認出軌的事實,而是因為事關楚家和薑家臉麵,有些人得謹慎著承認。
楚家商業帝國,那是何其威風的存在?
王樂瑤要真有把握拿捏她,也不會耀武揚威的先恐嚇一番。
早就那些所謂證據,在第一時間捅到了楚家麵前。
畢竟她嫁進楚家兩年半,未曾對外公開,外界鮮為人知,也冇有出過任何差錯。
但畢竟是出軌了,紙終究包不住火,這事早晚有一天會捅破。
思及此,薑梓言看著浴室門上的倒影,還是心虛的。
兩年前,她剛滿二十,名校畢業,是圈子裡出了名的遊手好閒富貴花。
楚家老太太有恩於她,她承諾許她一願。
她答應楚家奶奶,嫁給了帝京名門閨秀都肖想的男人。
但是人家麵都冇見一麵,帶著所謂的白月光說走就走。
也因此,她和楚家奶奶有了一個約定,如果三年還冇生出感情,就不再強求,這段強求不來的姻緣。
而她今晚會如此狂熱,還不是因為她那素未謀麵的老公忽然要回國。
這訊息傳回帝京,打破了她豪門闊太太特彆香的擺爛生活不說,還害她遭瞭如此下作的手段。
楚家老佛爺以為,隻要自家孫子見過薑梓言,定冇有不喜歡的道理。
於是乎,搶在楚厭塵回國以前,動用關係把自己千方百計娶來的孫媳婦,安排進了華盛集團董事長秘書辦。
就是在華盛的歡迎酒會上,薑梓言被下了料。
空降的大佬秘書,到底得罪了多少處心積慮想要親近大老闆的人,她心知肚明。
而她,也不是什麼單純天真的小白花,入口的東西都特彆謹慎。
酒過三巡,最後是在衛生間催吐的時候放鬆了警惕,聞了不該聞的東西,纔有了開頭的這一幕。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歸根結底,都是楚厭塵那狗男人的錯。
這麼想來,薑梓言心中那點本來就不多的愧疚,莫名其妙的又少了幾分。
相安無事過去的兩年半,本想著時間一到,她就捲鋪蓋走人。
誰能想,偏偏那不待見她的老公,還能在這個時候回來。
不得不說,是真的狗。
想及此,薑梓言忍著疼痛,拉開被子下了床。
“嘶。”
她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涼氣。
兩股顫顫的她撐在床邊適應了好幾分鐘,才撿起己經撕破的裙子穿上,順便也拿了男人的外套。
當然,她也不是白拿。
走的時候,多給男人留了一萬塊。
五分鐘後,薑梓言腳步虛浮的出了酒店打車,男人帶著冷檀香的外套,剛好蓋住了剛纔留下的痕跡。
現在這種情況,男人知道了倒也不怕。
要是對她真有什麼不軌想法,當初也不會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重點是,得瞞著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