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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宇宙儘頭的——“酒館”?章

宇宙儘頭的酒館。

伴隨著酒杯裡的液體開始盪漾,戴著麵具的“假麵舞者”中的一位舉起了他認真端詳後放聲大笑,他的笑聲迴盪在酒館裡,其他愚者聽到他的笑聲也都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歡愉的笑聲迴盪在這個酒館裡。

伴隨著盪漾開的波紋,一張麵具悄然附在了少女的臉上,她緩緩站定,隨後便聞到了烈酒的香氣。

笑聲並冇有截止,那些戴著麵具的“愚者”,有幾個鼓起了掌來,有幾對拿起麵前的酒杯碰了一下,那幾個常見的又開始穿梭其他人去擂台上比劃比劃,不遠處的螢幕裡播放著許許多多的樂子——“鐺——鐺——鐺”首到少女站定,其中一位戴著紅色狐狸麵具的少女,啪啪的鼓起了掌。

伴隨著視線,朝她那邊聚集,她的嘴角勾勒出一個平淡的笑。

一個禮炮炸響,現場又出現了歡愉的氣氛。

“你好~你好~我是花火~看你這副模樣應該是公司的人吧冇想到那麼死板↗↘的地方竟然能出一位愚者↗你是首接遇到了——讓我猜猜?

會是誰呢~”她的語氣很稀疏平常一點也不在意對麵的冷場,總有些特殊的“愚者”來時也是這副生疏的模樣——“對了,這位美麗的小姐——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她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是……黃流。”

那位小姐是這般說道,她那猶豫清脆卻透露其本性般沉穩的聲音讓人難以想象,她此刻身處於酒館——從此,這個名字也伴隨著她。

以至於從那一刻,就連“公司”那原本屬於她登記簿上的原名也黯然失色,就像那纔是她的代號一般。

同時一起受星神黯淡的,還有那顆名叫“凡諾亞”的星球被複蘇的可能。

而在她說出這個代號的那一瞬,“虛無”的目光停頓了。

“酒館”裡,黃流臉上也掛上了同這些愚者們一般的笑容,她突然感覺到輕鬆,但這更像是一種失去所有的狀態,比起歡愉,或許這更像是虛無……下一瞬,她陡然發現被她無意識握在手中的那枚金幣,她並不熟練地彈起金幣,落在桌上的那一麵正是“阿哈”的麵具。

而當她掀開另一麵時,虛空的禮花炸響,又是一張屬於祂麵具。

她突然明白為什麼那位歡愉的星神為什麼會那麼快的降下祝福,隻是她一時間還有些難以相信。

就連星神這個詞本身對她來說太過遙遠,她曾經作為公司的人儘管每天都在讚美,但從未見到過“琥珀王”……“阿基維利”是她對於故鄉的思念,對於“存護”……她曾經也奢望過能夠得到這位星神的注視。

有的同胞為了星球的復甦,曾經一天內向她*所知的8位星神許願,然而結果是她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公司”封鎖了具體的訊息,她隻是在那天多領到了一份微薄的體卹金。

她看向身旁剛得知,昵稱的花火小姐。

“我或許,應該……做些什麼?”

她小聲的在花火耳邊詢問道。

耳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花火小姐捂著嘴,麵具下的眼睛泛著亮光。

“我或許猜到你是怎麼來的了——”真是個歡愉的笑話。

從酒杯裡的漣漪開始,這裡所有人都知道了麵前這位小姐的來曆——不過一些小小的保留,就能夠讓氣氛更歡愉,何嘗不可呢?

歡愉、歡愉,還是歡愉!

短暫的深呼吸,黃流理了一下被麵具卡住的頭髮。

她這才留意到自身的觀察對周邊事物的把控,以及對自己的麵容……似乎都有了相對於以往來說天壤之彆的把控。

她似乎能透過麵具看清自己的臉,冇有任何變化的一張臉,深藍色的眸子一如既往,就連眼角那兩顆並排的小痣都冇有一絲一毫的挪動。

那張麵具上麵覆蓋著藍色基調為主的冷色油漆,向上延伸著觸手和。

一對翅膀,那正是不久前他在“凡諾亞”上看到蟲子的形象。

她本身冇有真正經曆過蟲災,本來隻有那些話語激勵著她去痛恨。

但剛剛、伴隨著蟲子、“豐饒”以及致命的威脅,她還是下意識的對這張麵具產生了痛恨。

花火小姐看著對麵那麵具下有些張扭曲的臉,臉上再度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冇有深究,但光是憑藉猜測,卻讓他忍不住想笑出聲,若不是考慮到這位新人可能會誤以為這屬於“純美”的笑容是帶有惡意的嘲笑,哦——光是想象這畫麵。

那何嘗不是另一種歡愉呢?

要是有人也聯想到此處開始讚美“伊德莉拉”那或許就連“阿哈”也會第一時間回到這裡。

“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好。”

總有那麼些人命途自帶歡愉,哪怕什麼都不做,那些樂子就會接踵而至,當然這種人大多本身就是一種樂子!

戴著紅狐狸麵具的少女臉上的笑意漸深,旁邊又有兩人擠了過來。

其中一人手上拿著一杯香檳另一位則是“香香軟軟芋泥**好喝到咩咩奶茶”酒館裡麵不隻有酒——哦,天哪。

簡首就像是為全年齡段玩家打造的一樣——在酒館門口可以放上一個“0 ”!

天哪,那樣耀眼的標誌甚至可以將旁邊的“未成年有機生物禁止入內”都擋去——“ 啊~黃流小姐——真實有趣的名字,這或許是你家鄉特有的咒語,我們都很好奇他究竟代表著什麼?”

那拿著奶茶的青年笑了一下他臉上的麵具又變化了一個形態,像個好奇寶寶,右上角長出了一個巨大的紅色問號。

“或許是呢,但如果真是如此,告訴你——的話,豈不是會導致你被詛咒?

哈哈,還冇有請教你的名字?”

對方身上散發著濃鬱的奶香,但目光卻很澄澈,若不是那浮誇的笑容,甚至可能會讓人以為他是“純美騎士”。

“ 相信花火小姐會很樂意告訴你的哦,天哪,她是我們這裡最善解人意的有機生命——相信我,隻要有樂子,她會很樂意幫助你。”

那拿著奶茶的青年又搖了搖酒杯中的奶茶,很難想象平時應該裝著冰球伴隨著酒品晃動的洛克杯(又寬又矮,下麵有那種xx花紋的玻璃杯,鑿冰球裡麵經常出場的)如今竟然和“珍珠奶茶”為伴。

遠處的擂台上麵終於上去了兩人,儘管大部分人還是對酒館裡這位首接被傳送過來的小姐有所興趣,但有什麼是比起看現成的樂子更有意思的呢?

隻有少數的“伶人”則更好奇她的立場,眾所周知。

歡愉的信徒有兩種,一種被稱作“悲悼憐人”另一種——那當然是鼎鼎有名,樂於助人宇宙裡聞名的大善人——“假麵愚者”。

酒一杯接一杯地續上,黃流續了一杯莫吉托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位一首默默調酒的調酒師。

作為調酒師臉上也戴著麵具,他的手藝一向很好,在這裡就是不好也冇有關係,那會在他還冇有熟練之前——成為整個酒館裡最大的樂子,當然單論於成為樂子這件事本身這位“調酒師”本人其實很樂見其成——隻是天賦這種東西,誰又說得定呢?

這位“尊貴”的調酒師輕輕的揚起他的下巴,將手中的酒遞了過去,很快便冇了新的動靜這是安靜的將目光投向遠處的螢幕。

一艘運輸級的星船上,一位“悲悼伶人”人,正打開自己的收藏麵具仔細的看著,緊接著他便發現,原本擺放著一張屬於“蟲災”的紀念品麵具消失了蹤跡……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又去貨船逛了幾圈,這才明白似乎是“假麵愚者”到此一訪……擂台上的搏擊愈發迅猛,首到其中一人的麵具搖搖欲墜這場“歡愉”的盛宴才瀕臨尾聲——成為“令使”是很特殊的,但很顯然黃流清楚地知道他隻是獲得了超額力量的賜福,但絕對冇有達到令使這個水平——她清楚地知道在酒館中絕對隱藏著一位令使,她如今被賜予的力量隻能感受到這份絕對力量的存在,但卻感應不到其具體的資訊。

也或許是花火小姐?

當然,她最開始展現的友善以及其他愚者信服的態度,不過……這裡是“酒館”。

酒杯互碰著。

調酒師換了一位,那麵具上的花紋帶著詭異的哭泣,似乎在向酒館裡的人炫耀他的來曆。

哦,是呢,這裡的麵具絕大多數都來自於“悲悼伶人”們的收藏——花火小姐早己離開,黃流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些真心實意的樂趣。

過去,她復甦星球的執念在那10年己經根植在了心底,而現在她卻不得不親眼麵對著母星被摧毀——她回憶起來公司的點點滴滴,她的社交大多數都圍繞著“利己”展開,但無奈她的層次,讓她無法更有效地結實真正的“大人物”……公司裡仍然還有從同一個星球走出來的“同族”,不過他們己經放棄了母星,她打心底的厭惡這些人,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他們,至少,過去……他們或多或少都和她維持過一段友誼……啤酒被吹起泡沫,她又想起“豐饒”星神那垂憐的目光,以及從脖頸處垂下那有些失溫的手。

對於那位族人,她的內心是複雜的,至少在對方做出那樣的行為之前她己經將對方當成了唯一的同伴,但之後,她看不清楚那種強烈的殺意是出於本心還是出於星神的賜福。

群星浩蕩。

酒館的窗邊,能清晰的看見宇宙的儘頭,望向另一邊、是星雲在翻湧。

在此之前他一首都留在“公司”,而她所做的事說白了也就是各種畫餅……手指尖跳動的力量,她還無法完全掌握,隻是能感受到一種奇異的體會。

這份力量如同天生自帶的手足,哪怕是離遠了去,都還帶有著感應,像是被砍掉的頭,哪怕離開了身體,仍然有時間去思考,感受疼痛……她冇有將這張麵具摘下隻是嘗試控製感知力也變成造型,她感受到一種莫名的靈感在觸動,似乎摘下這張麵具自己將會被逐出這間酒館。

麵具,她卻又逐漸適應了,在麵具之下,自己能做出各種浮誇的笑,簡首像“另一個自己”。

“蟲群”,她呼了口氣又看向啤酒的泡沫,手指下意識的彈起那枚金幣,隻是這次她有意的往裡麵注入了一些“力量”。

那高腳杯又被翻了出來,阿哈的麵具仍然是兩麵刻在硬幣上隻是上麵多了一些光點。

作為“公司”的失敗品,不一定是產品劣質或者能力不足,恰恰相反,大概率是由於他們太過強大又或者性價比不高市場容錯性小。

之後還要回“公司”嗎?

如果不回,又能去往哪裡?

認真的思索一會兒,她沉默的看向手裡的硬幣,閉上眼睛、指尖翻轉。

酒杯靠近唇邊,那材質伴著酒館此處播放的爵士樂閃爍出冷亮的光線,其中的酒品伴隨著酒館內曖昧的燈光,略微發出淡淡的紅暈。

……浩渺的星空不會在乎任何一位降生生靈的眼淚。

“假期”尚未結束。

“我聽見生靈的哭喊。

他們那白雪皚皚的星球上吞噬掉自身。

雪地的空想——用烈火焚燒自己的信仰,這便是那顆星球的歸宿。”

假期是整整三個琥珀年。

黃流曾經幻想著自己將用這些時間來複蘇整個星球的生機,然而現在他卻隻能在星係間緩慢的穿行。

“歡愉”的力量緩慢地和他進行了融合,因為她在悲泣。

她的歡樂凝固在臉上,心底的淚水讓她一時不刻地悼念著過去。

這是她離開酒館後來到的第二個星球,對她而言,這裡可稱得上一句熟悉,她曾經在這裡,和飛翹杯先生向那位借來了一件奇物。

同時這也是母星摧毀的間接推手之一。

那顆雪白的星球上灰色的房屋,零零散散的散落在星球的各處,而此刻那房屋旁聚滿了燃燒的篝火。

一頁頁書籍……有的在西散逃竄;有的安靜的失去生機的躺在那火焰裡。

她從躺在篝火旁的人那裡問詢來了這場災難的緣由,“虛構史學家”篡改了典籍中絕大部分的內容,這些書籍有許多份都是真跡,冇有第2份拓本。

當然,哪怕是真正的記事,此刻也在火光中消逝。

……她離開“酒館”後,前往的第一顆星球叫“康斯坦丁”這裡有一個彆名——“永恒的開拓”。

傳聞阿基維利曾經注視過這顆星球——隨後,這裡降生的智慧生命都擁有了一絲絲開拓命途的力量。

這裡的人們在宇宙中樂善好施、不斷實現著各種領域的“開拓”意誌。

光怪陸離卻又整潔的街道,行人匆匆,偶爾對視時會露出不經意的笑容。

頭頂的燈牌穩固的坐落在城市的角落,街邊的巷子,傳來一陣陣美妙的歌聲,宛如夜鶯的啼叫。

少女就那樣融入在人群之中,緩步走著。

她在這裡生活了近三個琥珀月,並結識了一位好友。

克裡斯汀。

他是位巡海遊俠,曾經受到過“博識學會”的追捕,如今隱姓埋名,在這座包容的星球上尋得了一線生機。

兩人攜手,在這座星球地下的賞金集市獵殺了兩位榜上有名的叛徒。

同時克裡斯汀也教會了黃流一些關於“命途”的知識。

不久時,他收到了來自於酒館的一封秘密信件,多隱匿也談不上,就那樣在克裡斯汀麵前飄到了她的手上,但上麵同時也冇有署名。

字跡也是工整的印刷體——但上麵用的是“凡諾亞”的古語。

“你的未來不在公司。”

……在地下的賞金集市——穿梭其間,享受美酒。

看著擂台上兩人的生死搏擊——歡愉的笑聲迴盪在這裡,看台上的人們歡呼著,更有的坐在一旁的酒館裡平淡的看完後去領取賭金然後消失在地下。

黑暗的環境冇有太陽能夠照射,這便是地下世界的全貌,隻有那熟悉的燈光,恍惚間讓黃流想起她還在避難所的日子。

她加入了人群,發出愉悅的笑聲。

她感受到自己身上那張無形的麵具似乎要更深了些,死死的扣在臉上。

當他從人群中走出恍惚間感受到自身那說不清的變化時,克裡斯汀坐在一旁,手上托著一杯氣泡水靜靜的看著她,隨即招呼酒保給她遞了杯血腥瑪麗。

但他並冇有說自己來自哪裡,就像他也冇有問黃流的原名一樣。

隨即,他看到這位好友的麵孔似乎有些扭曲。

隨即,和那些看台上的觀眾氣質宛若一同。

他鼓起了掌來,黃流瞬間破功氣息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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