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燁腳步一頓,“太後孃娘?她不是隱居了嗎?為何會讓人來靖王府傳話?”
“這——說是世子妃醫術卓絕,太後孃娘對世子妃很是喜愛,所以特意留了世子妃在護國寺住上幾日,讓咱們府裡不要擔憂。”管事如實稟告道。
“什麼?”
不止是傅明燁詫異,就是蘇晴雪也是攥緊了手指,指甲都陷入了手心裡也不覺得痛。
憑什麼洛非晚毫髮無損不說,還能夠得到太後孃孃的喜愛?
她為何這麼幸運?
蘇晴雪牙關咬的死死的,心裡不甘心到了極點。
門外幾個躲避的遠遠的庶女班聽到這番話,彼此之間交換了個眼神。
護國寺,客堂。
“還不快去給非晚擦汗?”太後孃娘睜開眼睛就看到洛非晚滿頭大汗的樣子,頓時吩咐身邊的大宮女。
大宮女連忙拿出手帕就給洛非晚擦拭額頭。
洛非晚也並冇有拒絕,實在是她冇有力氣了。
太後的頭疼症並非治療的病症,除了她開的藥每日吃著,每日的鍼灸也必不可少,而每次鍼灸過後,她都是這般模樣。
比起洛非晚略有些狼狽的樣子,太後孃娘則是明顯臉色紅潤了多。
“這兩日不曾感覺到頭疼,哀家覺得吃的也香了,睡的也安穩了,真是不知道多少年不曾如此舒坦過了,一切還多虧了非晚啊!”
一開始太後還叫洛非晚一聲洛夫人,顯得格外生疏,不過隨著洛非晚為她儘心儘力的治療病症,太後孃娘也對洛非晚逐漸親近了起來,便是稱呼都親近了許多。
歇息了片刻,洛非晚已經緩和過來了一下,她微微一笑道:“能得太後孃娘誇讚,是非晚的福氣。”
“太後孃娘,靖王府的幾位小姐來了護國寺,說是來尋世子妃的。”大宮女進來稟告道。
洛非晚臉上笑容不由的一僵,不過轉瞬即逝,但是這並冇有逃得過太後的眼睛。
“非晚可是不想見靖王府的人?”太後孃娘一針見血的問道。
洛非晚歎了一口氣,道:“太後孃娘,並非非晚計較,而是這幾位妹妹恐怕並非不是為了見我而來,從前在靖王府的時候她們待我便不怎麼親近,想來幾位妹妹是聽說我得了太後孃娘您的親近,這才特意過來的吧。”
洛非晚心裡清楚這些人過來的目的,不過她可不想讓那些人這麼輕易的如意,以前的洛非晚不計較靖王府占便宜,但是她可是計較的很。
傅明鳶和那幾個庶女算計她,意圖綁架她的事情,她可是記憶猶新,那幾個庶女原本是和她一同來的護國寺,雖然是坐的不同的馬車,可是半路上就不見蹤影了,可見她們對傅明鳶的計劃是早就知道的,甚至說成是幫凶也絲毫不為過。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客氣,索性在太後孃娘麵前挑明瞭和對方的不合。
太後心如明鏡靖王府幾個姑孃的心思,原本還想著憑著洛非晚的麵子見上一麵也無妨,聽洛非晚這麼說,頓時也冇有了見麵的心思,隻是敷衍的擺了擺手。
“既然如此,那就冇有什麼見麵的必要了,告訴她們,非晚還要留在哀家這裡伺候哀家,冇有空閒和她們見麵。”
大宮女得了太後的話,明白了太後的態度,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雖說哀家避世在此,但是命婦宮妃們也時不時的過來請安,關於靖王府世子傅明燁的事情哀家也聽過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