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太子殿下雖然是元後所出,但是元後早亡,自幼無人看顧,他又身體孱弱,並不受寵,地位搖搖晃晃的,說不上哪天就被廢了,相比之下,傅明燁得勝歸來,戰功赫赫,無論民間還是朝堂之上,威望極高,更是被稱為戰神。
“隻是看戲看的入迷,手滑了而已。”傅雲瑾輕描淡寫的說道。
“太子殿下想要看戲我冇有意見,隻是殿下損壞了我剛買的花冠,此事總要給我個說法吧,難不成太子殿下想要以身份壓人,當做此事冇有發生?!不過眾目睽睽之下,恐怕太子殿下冇有這個能耐吧。”傅明燁被傅雲瑾的態度激怒,頗有些口不擇言的嘲諷道。
傅雲瑾並冇有動怒,反而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傅明燁,“兩千兩銀子而已,看了一場好戲,並不貴,你儘管可以派人去本殿府中去取。”
慷慨大方的模樣讓人想起方纔傅明燁不肯拿錢的樣子,相比之下,高下立現。
傅明燁咬牙切齒,麵色更加難看了。
然後讓傅明燁更加不爽的是傅雲瑾接下來的話,“這齣戲當真是好看,來人啊,命樂坊司將這齣戲編出來,等父皇萬壽節的時候在宴會之上表演,供大家一同觀賞取樂。”
若是今日之事被編著成戲碼,供人賞樂,靖王府的麵子裡子當真就丟儘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明燁感覺到四麵八方各種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如芒在背。
“殿下,你不要欺人太甚!”傅明燁咬牙。
“將軍雖然得勝歸來,可是和孤如此說話,欺人太甚的應該是你吧。”傅雲瑾嗤笑道。
傅明燁這纔想起此人不論如何都是當朝太子,和他這般對上並無絲毫好處。
權衡利弊之下,傅明燁隻得忍氣吞聲的在傅雲瑾麵前低下頭,伏低做小道:“方纔是在下失禮了,讓殿下看了笑話,都是一些家事,不足為提,還請殿下莫要見怪,至於花冠也是在下疏忽冇有拿穩,怪不得殿下,更彆提銀子的事情了。”
傅雲瑾剛要說什麼,麵色忽然一變,渾身顫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侍衛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擋住了眾人窺探的目光,下了逐客令,“傅將軍,殿下身子不適,既然你也說了花冠一事和殿下無關,那就請回吧。”
傅明燁知道太子身體不好,可是不曾想竟然在和他起爭執是時候出問題了,唯恐對方將身體緣故推到自己的身上,他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飛身而下,帶著蘇晴雪匆匆離去。
洛非晚對剛纔那一幕看在眼內,雖然有些好奇那太子殿下傅雲瑾為何要打落蘇晴雪的花冠,可不管他是什麼想法,總歸幫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看著二人背影,她絲毫不介意火上添油道:“將軍頂撞了太子,導致太子病發,就這麼匆匆離去嗎?”
傅明燁回過頭,怒目而視,“你——”
洛非晚卻看也不看傅明燁,提著裙襬,直接從鋪子跑了出去,直接跑到了對麪茶樓的二樓上。
這傳聞中,傅雲瑾身重劇毒,隨時隨地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而且隨時隨地都會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