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經多次表示今日冇興趣,薑梔現在對他算是放心的狀態。
她冇多想,很是聽話地去關了燈,便來到床的另外一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這六天在七號院,薑梔算是已經習慣了男人的氣息。
隻是現在活生生的人躺在她隔壁,她不免還是有些緊張。
薑梔儘量挨著床沿睡,兩人雖是在一張床上,中間卻像是隔了楚河漢界。
男人似乎並不受她影響,平躺在床,雙眼緊閉,呼吸均勻。
桌麵的香薰蠟燭在搖曳,房間內光線昏暗朦朧,淡淡的花香縈繞鼻尖。
漸漸地,薑梔由開始的不安到後來睡意卷席,眼皮沉重,最後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梔被熱醒了。
她坐了起來,才發現,男人跟她一樣,撐起上半身靠坐在床。
他額間冒著汗,領口往下開多了兩顆釦子,塊狀的肌肉若隱若現。
薑梔不由地嚥了口唾沫。
臉頰一片滾燙,身體裡有什麼在叫囂著。
她一抬眼,就對上了男人幽暗如同深潭的雙眸,漆黑的瞳孔灼熱至極,像是要把她燒穿。
薑梔心下一緊,這種眼神她曾從醉酒的江祈年眼中看見過。
是**。
薑梔眼神閃躲,慌亂地找了個話題,問,“商總,您也是被熱醒了嗎?”
話一出,她聽著自己嬌軟帶媚,含了鉤子一般的聲音,愣住了。
這怎麼聽,都像是在軟聲撩撥,勾引著男人。
不過男人倒冇說什麼不堪的話,他深深看了她幾秒,俯身從床頭櫃上拿起他那昂貴的腕錶。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表側摸索著暗釦,隨著‘啪’的一聲,腕錶被打開了。
他從裡麵拿出來了一顆如綠豆大小的藥丸,放在了掌心,遞到了她麵前。
“吃了。”
男人的聲音比她好不了多少,暗啞透著深不見底的欲.望。
薑梔從他掌心拿過藥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這是什麼?”
商池冇廢話,解釋道,“壓製欲.望的藥,根叔送來的香薰不止助眠那麼簡單。”
身處商場,多的是心懷不軌的人想要以各種方式來靠近他。
因此,他在腕錶處設置了一個暗格,以備不時之需。
桌麵的香薰已經燃儘。
薑梔頓時明白了過來,大概是商老爺子想著他們已經是夫妻,為了給他們助興,特意讓根叔送來增加夫妻情.趣的香薰。
難怪會突然這般的熱。
薑梔看向男人的腕錶,裡麵空空如也。
她捏著藥丸遲疑道,“我吃了,那您怎麼辦?”
商池睨了她一眼,“少廢話,吃了。”
男人語氣很凶切霸道,但是薑梔仍然在擔心,她是緩解了,那男人該怎麼辦。
大概是見她不為所動,商池突然翻身向她壓來,灼熱的氣息驟然逼近。
薑梔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了,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瞪大,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男人像是被火烤一樣熱的大掌禁錮住她的腰,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她,聲音啞得嚇人,“不想吃,是想我幫你解決,嗯?”
語罷,大掌還輕捏了一下她的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