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昏暗無光,月色穿過窗戶,落了一地銀白色的霜。
雙人大床上,男人半躺在床上,神色難耐隱忍卻又透著。
歡愉。
他身上的肌肉噴張繃緊,強而有力的手臂,青筋凸顯。
男人深邃透欲的雙眸緊鎖著眼前的女人。
骨節分明的大掌包裹住她柔軟的小手。
女人黑色的襯衫解開了三顆鈕釦,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墨發隨便拿了支筆盤在了腦後,不夠長的髮絲散落在纖長白皙的脖頸上。
她側身屈腿坐在男人身旁,一隻手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前,靠向男人,但又努力和他保持著一拳之距。
儘量讓自己不捱到他半分。
女人黑色襯衫衣襬下那白的發光的兩修長的雙腿,跟深色的被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臉上紅得跟蘋果一樣,她眼睛看著彆處,就連餘光也就不敢往男人身瞟。
商池看著穿著自己的襯衫,一臉羞赧的女人,漆黑的雙眸愈發的濃稠。
薑梔微微坐正了些,抬頭抹去額間的汗水,問,“商總,您還有多久好?”
商池嗓音慵懶暗啞,“累了?”
薑梔抿唇,選擇實話實說,“有點。”
商池指腹摩挲著她白嫩的手,“剛教你的忘了?”
話音一落,他鬆開了她的手,語氣霸道強勢,“自己嘗試。”
薑梔咬了咬唇,隻能回憶著男人之前話,自己摸索。
......
半個小時後。
薑梔洗好手,強裝鎮定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男人見狀,從床上翻身而下,赤腳往浴室方向走去。
在與薑梔擦身而過時,他看了眼她微顫的手,淡聲道,“辛苦了。”
語罷,他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浴室。
是男人一貫冷漠的作風。
薑梔心裡的壓力,因男人的態度,稍緩了些。
兩人之間不過是互助的關係,他把緩解的藥讓給了自己,而她幫他解決生.理問題。
就跟他幫她挽救了舅舅的公司,而她幫他應付商爺爺的性質一樣。
不會因為剛剛的親密行為,而改變。
薑梔回到床上,大概是太過累,男人還冇洗好澡,她就睡著了。
睡夢中,她好像又夢到了在醫院那會的那個男聲。
他輕輕揉捏著她痠軟的掌心,動作溫柔,耐心地按揉著她每根手指。
舒適感透過指尖,蔓延至全身。
也不知道他揉了多久,待手上的酸脹感稍褪去些。
他端起她的手,溫軟的觸感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男人嗓音溫沉繾綣,“你終於睡在了我身邊,你可知我等這刻等了多久?”
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臉上,細細留戀。
沉默良久,他才躺在了她的身邊。
長臂撈過她的腰肢,緊緊地把她抱入了懷中。
他的胸膛很溫暖,熨帖著她的後背,讓她莫名的感到踏實和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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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薑梔睜開了惺忪的狐狸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
恍惚了一瞬,反應過來是在哪裡,和昨晚發生了什麼,她猛地坐了起來。
“醒了?”淡漠疏遠的嗓音從衣帽間的方向傳來。
薑梔尋聲望去,隻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正對鏡整理脖頸上的領帶。
他一如既往的黑色西裝襯衫,七分大背頭,高挺的鼻梁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一副商業精英的模樣。
黑色的襯衫永遠扣到最頂的釦子,渾身的氣質禁慾矜貴到了極致。
和昨夜被**掌控的他,判若兩人。
昨夜的他就像是無情無慾的高嶺之花,一下子墜落了神壇,沉淪在**深淵,渾身浸透著墮落感,野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