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過是個先天八重,如何能夠逃出鐘長生的魔爪!
當下,也不過就是盼著那鐘長生能憐香惜玉,饒自己一命而已。
解決了那薛鼠,鐘長生踏波回到了畫舫之上。
眼見那芮素臉上淚痕斑駁,妝容已花,再冇有了之前的嫵媚天成,自信妖嬈,更無半點張揚霸道,鐘長生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之色。
“你怎麼不逃?”
鐘長生淡淡道。
芮素定了定心神,一臉絕望地道:“幫主那樣的強者尚且逃不掉,我便是逃了,也不過一死而已。”
“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鐘長生接著道:“眼下,你的生死,已是捏在了我的手中,不過,我並不打算殺你。”
芮素眼前一亮,頓時大喜,爬行兩步,恭敬叩首道:“不知小女子如何做,能讓鐘公子饒賤婢一命?”
“乖乖聽話,就可以。”鐘長生揹負雙手,目光冷淡。
血鼠幫背後明顯還有幕後黑手。
這芮素先天八重的實力,在血鼠幫的地位想來也不低,能瞭解到不少秘辛,又遠比宗師境的好控製。
這也是他之所以留下芮素一命的理由。
將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他自然要調查個清楚。
豈料那芮素聞言俏臉一紅,媚態橫生。
旋即站起身,竟是緩緩褪去了身上那薄薄的一層衣衫。
鐘長生目光一定,皺眉道:
“你這是乾什麼?”
芮素反倒是愣在了原地。
在她看來,鐘長生留下自己一條小命,無非是為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
當下被他喝止,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鐘長生深吸口氣,也想明白了芮素如此做的理由。
若是尋常女子,他自不介意享受一番。
但這芮素乃是在自己武力逼迫下服從,血鼠幫背後更是不知道站著何等高手,他此時又豈會在意男女歡愛之事。
更何況,以自己的實力和底蘊,日後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又豈會在意芮素這殘花蒲柳之姿。
鐘長生不再由芮素亂想,冷然道:“你的斂息術是何人所授?”
他很清楚,那《隱龍術》可是二品武學,非是血鼠幫這等幫主纔不過宗師境的九流勢力能夠掌握。
“如實回答,否則,你該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鐘長生目光之冷,讓芮素明白,對方並冇有在開玩笑。
她趕忙重新穿上了衣服,心中卻並無麵上那般羞澀。
她侍奉過不知多少男人,隻是幫中一應先天高手,便幾乎都做過她的裙下之臣,更何況幫主他們那幾個宗師了。
這鐘長生如此實力,背景更是難以揣度,想來更是不缺女人,看不上自己也殊無意外。
隻是芮素心中還是閃過淡淡的遺憾。
能爬上對方的床,無疑是最好的保命方式。
如今這條路被堵死了,她也就隻能儘力展現自己的價值乞活了。
當下芮素便恭敬回道:“回鐘公子,這《隱龍術》乃是血蓮教的巡查使所傳授。”
鐘長生挑眉:“這麼說,你們血鼠幫背後的勢力,就是這個血蓮教?”
芮素點頭,補充道:“準確的說,我們血鼠幫就是血蓮教暗中扶植起來的外圍勢力!”
鐘長生微微頷首,又問道:“你們血鼠幫安插在天獄之中的細作是誰?”
“我不知道。”
“嗯?”
眼見鐘長生冰冷的目光之中帶著殺意看向自己,芮素嚇得又跪伏在地,戰戰兢兢地道:“彆殺我,我真的不知道。”
“關於你的訊息,都是血蓮教那邊透露給我們的,至於那位潛藏在天獄之中的細作是誰,大概也隻有那位血蓮教的巡查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