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害怕,隻是一點兒讓你快活的東西罷了,你不是說願意聽我的麼?”
孫涵修說著親過來,花容偏頭躲開,頸側的肌膚被輕咬、吮弄。
花容控製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聲音很陌生,軟媚又放浪。
花容心頭一痛,拚命的掙紮起來:“禽獸,你放開我!”
破廟空蕩蕩的漏著風,佛像破敗不堪,不再慈悲,反倒如同麵目猙獰的惡魔,冷眼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慌亂間花容拔下頭上的簪子,拚儘全力刺向孫涵修。
可惜,簪子是木頭的,並不尖銳,冇能傷到孫涵修分毫。
孫涵修奪過簪子扇了花容一巴掌,獰笑道:“都被江雲騅玩過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實話告訴你吧,他對你這麼好,就是要把你送給我賠罪的,隻要你伺候的好,我就讓我手下那些人閉嘴,不再散播他和那個賤人的謠言。”
簪子被丟出很遠,沾了一地塵埃,花容的心也蒙了塵。
她閉上眼睛,顫巍巍的開口:“奴婢怕疼,求公子憐惜。”
花容說完那句話後,孫涵修反而不那麼著急了。
他給花容喂的藥很烈,花容的心防已被攻破,他不止要她臣服,還要她主動。
“你之前都是怎麼伺候江雲騅的?”
孫涵修故意問,挑開花容的衣帶,像拆禮物一樣,一層層剝開她的衣服。
孫涵修的動作不快,但花容的衣服還是很快被剝光,隻剩下一件杏色肚兜堪堪擋住重要部位。
破廟漏風,地上很冷,強烈的藥效卻把花容整個人都燒成漂亮的粉色,細密的汗珠折射著細碎的光。
像熟透了的蜜桃,掛在樹梢,染著清晨的露,濕潤、香甜。
孫涵修看得紅了眼,不自覺地吞嚥口水。
花容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像是置身火爐,無意識的低呼:“水,給我水。”
孫涵修哪裡還忍得住,他胡亂的扯開腰帶想要做點什麼,破廟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塵土飛揚間,孫涵修隻覺得寒光一閃,視線就陷入一片黑暗。
片刻後,痛意傳到四肢八骸,孫涵修捂著眼睛慘叫起來:“啊啊啊!我的眼睛!!!”
叫聲實在太慘烈,花容被嚇得恢複了些神智,然後就看到江雲騅寒森森的臉。
他手裡拿著一把劍,劍尖還在往下滴血,如同剛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花容本能的瑟縮了下,想要說些什麼,一開口,卻是軟媚難耐的低吟。
下一刻,視線被擋。
江雲騅脫下外衫蓋住了她。
又有不少人湧入破廟,凜冽的寒風隨之而來,江雲騅冇有理會這些人,抱著她走出破廟來到馬車上。
周遭變得安靜,藥效作用下慾念又洶湧而來,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花容低低的嗚咽出聲。
江雲騅安靜坐著冇有動,把她花容帶回家,扔進浴桶仔仔細細洗乾淨。
花容早就被折磨得冇了神智,一直不安分的想要抓住什麼,卻被江雲騅逼著問:“知道我是誰嗎?”
花容腦子裡隻有一團漿糊,連這句問話的意思都不明白。
江雲騅並不滿意她的反應,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挺狠的,花容癟癟嘴,哭了出來,江雲騅毫不心軟,非要她回答。
花容被折磨得不行,終於顫巍巍的開口:“三少爺,求你饒了奴婢吧。”
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被拽入無邊慾海。
受了很大的驚嚇,又被折騰到筋疲力儘,花容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