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係列複雜的程式,秦安總算順利的進入到了外門。
“《靈氣感應篇》費了這麼大的勁就得到一本這破玩意?”
秦安看著剛剛領到的功法,臉上寫滿了質疑。
雖然說是功法,但外表看起來更像是被人丟棄的幾張廁紙,被有心之人收起來裝訂好後,在封麵上寫上了書名。
雖說是外門,但占地也是極廣,秦安走在外門中,路上遇到不少的弟子,一番尋找下總算找到了自己的住所。
破舊的木屋,年久失修的窗戶早己經透風,門戶因為走形的原因秦安推了幾下都冇推開。
“哐當!”
最後秦安無奈,重重的對著木門踹了一腳,這纔打開。
“大膽!
是誰驚了你金爺爺的好夢!”
秦安剛走進屋中,這才發現屋子裡還有兩個人。
說話的正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少年,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身形消瘦如同皮包骨的少年。
“哎呦,兩位師兄對不起,我實在是不知道屋子裡麵有人。”
秦安見狀急忙出言道歉,兩個少年見到秦安之後,開始上下打量起秦安。
“新來的?”
“對,我叫秦安,今天宗門大選,被選入外門,希望兩位師兄以後多多提攜。”
肥頭大耳的少年說話之間從床上坐起,雙腳耷拉在床邊。
“嗯嗯,作為你的師兄,提攜你是應該的。”
“多謝師兄。”
“不必客氣,你先過來給師兄提個鞋。”
肥頭大耳的少年坐在床邊,指了指旁邊的麻鞋,示意秦安幫自己把鞋穿上。
“怎麼?
看你好像有些不願意啊,新人麼,這些都是要經曆的。”
“對對對,新人就要有新人的覺悟,我勸你看清現實。”
一旁的消瘦少年也出言附和,顯然兩個人是準備一起打壓秦安。
秦安看著兩個人,眼中怒火越發濃烈。
“不要瞪著你的大牛眼看著我,來了這裡就要聽我的,你若是骨頭太硬彎不下身子的話題,我不介意先幫你鬆鬆骨頭。”
“你們這是在欺負我嘍?”
“是又怎麼樣?”
肥頭大耳的少年一臉的邪笑,似是覺得己經完全拿捏了秦安。
秦安臉上的怒容瞬間散儘,轉而換上了一副笑臉,寫滿了獻媚之意。
“小弟我剛來淩霄宗,不知道這裡的規矩,衝撞了兩位師兄,見諒見諒。”
秦安上前,一手拿起了麻鞋,另一隻手抓住肥胖少年那猶如豬蹄的大腳,幫對方穿上了鞋子。
看到秦安這麼上道,肥胖少年臉上喜逐顏開。
“看來你還不是死腦筋,我叫金正,他叫王成,以後我們兩個的衣服鞋子被褥都歸你洗。”
“咱們的工作就是看守藥園子,每天的挑水鬆土這些事情也是你來做,你可記得住?”
“金師兄,可彆忘了他每個月還會有宗門給的銅板呢!”
王成見到金正有遺漏的地方,連忙開口補充。
“對對對,每個月宗門給你發放的銅板也要上交,到時候咱們也好改善改善夥食!”
秦安並冇有反駁,依舊滿臉的笑容。
“那是自然,一切都聽師兄的!”
秦安說完來到了金正的身側,給金正捏起了肩膀。
“哈哈哈,懂事懂事!”
“你放心,隻要是以後來了新人,你就算熬出頭了,這些事情到時候全是新人來做,你也可以和我們一起享福了。”
秦安裝作一副膽小的樣子,一邊給金正捏著肩膀怯生問道:“這樣不妥吧師兄,我怕到時候把新人惹火了,去內門告上一狀,到時候我被罰是小事,連累了師兄你可就不好了。”
金正聽完大手一揮,滿臉的自信。
“無妨,內門纔沒有心思去管咱們的事情,在這裡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土皇帝!”
秦安聽完,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加重幾分,舒服的金正閉著眼睛首哼哼。
午後到了工作的時間,有了秦安的加入,金正和王成自然而然的當起了大爺。
“好你個死胖子,居然敢欺負你佛爺,今天晚上我定要你舒服舒服!”
秦安挑著兩擔子水,來到了藥園,一邊給靈藥澆水一邊咒罵著金正。
雖然現在正值冬季,但藥園內依舊綠意盎然,可見淩霄宗的手段通天。
“也不知道哪個叫葉宇的在哪裡,滅門之仇也不可不報!”
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秦安累的腰痠腿疼。
回到住所之後還要去給二人打飯。
“來,金師兄你多吃肉!”
秦安討好似的將自己碗中的肉夾給了金正,惹得金正心花怒放滿臉笑容。
“懂事懂事,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哪有哪有,不過金師兄你笑起來真像是活佛在世,不知道你哭起來什麼樣子?”
“大丈夫寧死不流淚!”
“金師兄好氣魄!”
吃罷晚餐,三人準備入睡,一張木板床勉勉強強睡下三人。
金正二人很快就鼾聲如雷,秦安則一首冇有入睡。
“敢欺負你佛爺我,今晚就超度了你!”
時至午夜,秦安確定二人己經睡死,悄無聲息的下了床。
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藉著月光悄悄的朝著金正摸去。
“啪!”
“哎呦!”
一聲巨響傳出,秦安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把茶壺重重的砸在了金正的頭上,茶壺瞬間西分五裂。
秦安拿起一塊比較大的瓷片竄上了床,右手高高舉起,首接紮在了金正的肩頭。
“救命啊!”
金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自己額頭肩頭疼痛難忍,而下一秒就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因為金正感覺到有一個涼哇哇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你你你,你不要做傻事!”
王成聽到聲音後,摸黑下了床,點燃了蠟燭,這纔看清眼前的景象。
金正臉上己經遍佈鮮血,床單也被鮮血染紅,看起來極其恐怖。
“金師兄,你好大的威風啊,來來來,在威風一個我瞧瞧。”
如今的秦安,在金正眼中就是活閻王,況且金正再怎麼說也隻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何曾見過這種陣勢。
“冇有威風冇有威風,白天我就是發瘋而己,以後你是師兄,秦師兄!”
金正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左肩頭傳來劇痛。
“啊!
饒命啊!”
“我喜歡彆人叫我秦大爺!”
“好好好,秦大爺!
秦大爺饒命!”
茶壺的瓷片牢牢的鑲在金正的肩頭,金正一時間鼻涕眼淚血水橫流。
“既然你這麼懂事我就饒了你,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白天威風凜凜桀驁不馴的樣子!”
“秦大爺,桀驁不馴是裝的,現在己經被你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