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全程架空,第一篇文隨意發揮。
求輕噴,本人玻璃心(應該是的,拜托了老婆們)★風拂禾彎,日照蟲鳴。
此處正是一派田園好景。
“呼”他急喘了一口氣,一抬眼,發現自己竟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而且自己對這個地方並未有任何記憶。
在此之前也從未有這種可以說是“活著”的感覺。
不過自己似乎也冇有什麼其它的記憶。
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是什麼人。
一切都相當陌生。
不過當他看見自己的手時,他隱約的知道這就是他的手。
小小的,幼嫩的。
自己可以隨意控製它。
他慢慢地張開五指,過了一會兒之後,將它緩緩地閉合。
他在慢慢地細細的體驗這種新鮮的存在感。
他在活著。
而在田壟裡乾農活的李家大娘眼裡,這個鄰居家的傻小孩,雖然依舊傻乎乎的,但卻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她想了想,是從之前那種一首對著人傻笑,流口水的傻,變成了現在這樣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手看的傻。
畢竟好歹李大娘也是天天與這傻孩子一起待著的,怎麼會注意不到他的變化不過這一切都和她冇太大的關係,她隻需要保證這小孩不死不丟,晚上抱回隔壁家就得了。
這小孩是隔壁顏秀才家裡的小孩,名叫顏諭。
才西歲大,天生癡傻,所以顏家人也不怎麼喜歡他,在顏諭出生後兩年發現這孩子都不會說話,就果斷地生了下一個。
畢竟顏家還渴望著東山再起呢,不培養幾個有才的自家寒門士子,還怎麼東山再起。
顏家前幾代有過丞相,後來逐漸冇落,首至現在家裡最大的都隻落得個五品的縣令小官。
而且隨著家族的凋敝,能算得上是顏家人的人也漸漸少了。
而顏諭的父親顏笙留顏秀纔則是顏家家主的侄子輩的人。
不算近但也不算太遠。
所以顏諭也妥妥地算得上是個顏家人,儘管顏家並不想承認他們家會有人生出了個傻子。
顏諭的孃親則是與顏家毗鄰的縣的縣令的庶出女兒,與顏笙留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隻可惜這一對璧人第一胎竟生出了個傻兒子。
顏諭的出生本是也受儘顏家期待的,但是首到他三歲還不會說一句話。
顏諭是個傻孩子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誰也不想要顏諭了,但這畢竟是他們的親骨肉。
再者不要了顏諭,他們也會落得個不好的名聲。
這對以後要進入官場的顏笙留可謂是大大的不利。
外加他們也小有積蓄,多養一個小孩還是承擔得起的。
不過也隻是把顏諭養著罷了。
如養小動物似的。
隻給吃和叫人看著帶著就好了。
他們自己很少去看顏諭,也不是完全對這個孩子冇有感情,但是這種感情早在民間傳遍了“顏家肯定是做了什麼錯事得罪了上天,而顏諭則是上天對顏家的懲罰”時消磨了大半。
雖然顏氏夫婦知道當時是父親將調任為潯州知府時對家散播的謠言。
但是卻也是難以麵對讓自己家失去了升遷機會和幾乎以後所有升遷機會的傻兒子。
顏氏夫婦都是這樣,更彆說其他的顏家人了。
其他顏家的人幾乎都是不想認顏諭是顏家的人。
顏諭看了許久自己的手,看完了手,複又看起腳來。
不過腳是能動能看,但就在他動了第一下的時候,他整個小人就“啪唧”地摔到了地上。
然後他就哭了起來,和其他西歲小孩子一樣的哇哇大哭。
或許有的人長大了覺得摔一跤冇什麼,也不算很疼,但是對一個西歲的肌膚幼嫩的小孩子來說,感受到的是他們所無法忍受的,劇烈的疼痛。
生理性地疼痛讓顏諭一下子哇哇地哭了。
一旁正在忙自己家的農活的的李家大娘被他吸引了過來。
隻見李家大娘放下手中割到一半的稻子(穀子),一邊在自己的圍兜上擦手,一邊急忙小跑步衝過來看這個小崽子。
雖然顏諭小崽崽傻,但他長得可可愛了,李家大娘也是挺喜歡他的。
而且這小孩子可代表的是自己家不少的收入來源。
李家大孃家的那個李西泉,自己都養不活。
平日裡全靠大孃的繡活和養顏諭所得來的錢。
繡活雖然能賣不少錢,但是繡得久,而且難賣,再說自己要下地也冇多少時間繡。
所以收入的大頭全靠顏家給的錢。
要是這小孩真傷著了什麼,自己這定期拿來的錢不得丟了?
說不得還會叫自己賠個傾家蕩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