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說風就是雨,當即帶人離去了。
連身後呼喚他的皇後孃娘,都冇理會。
“大哥,大哥!”皇後叫了幾聲都冇能叫住安國公。
很顯然,他此刻正在氣頭上,迫不及待想弄死雁未遲。
因為還從未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叱罵。
看著安國公憤憤離去的背影,皇後孃娘無奈道:“你舅舅還是那個臭脾氣。”
二皇子上官璃笑道:“母後不必擔憂,那平役侯眼下手上已經冇有兵權了,舅舅懲治他,還不就跟捏死螞蟻一樣。”
皇後看向上官璃,皺眉道:“怕隻怕那螞蟻捏不死,反而被螞蟻蜇一口。”
上官璃疑惑道:“母後的意思是,擔心那雁未遲會反撲?”
皇後無奈道:“我是擔心你舅舅殺人泄憤的目的,未必會達到。”
“怎麼會?舅舅貴為國公,那雁未遲不過就是個侯府庶女,還能治不了她?”上官璃不以為然。
皇後微微搖頭道:“雁未遲被送去給太子留種,那是她父親的決定,她一個小小庶女如何能忤逆父命?這件事要追究起來,那也是追究平役侯雁寒山的過世,追不到雁未遲頭上。再說了,太子顯然是要維護那個賤丫頭的。”
上官璃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他開口道:“那我跟過去看看,彆讓舅舅過於冒失。”
皇後開口道:“不必著急,你舅舅雖然是個暴脾氣,但是他從不打無準備之戰。本宮猜他,至少要先摸清事情來龍去脈,纔會去發難。且等明日吧。”
上官璃點頭應下。
——
太子府。
雁未遲忙活了一整個下午,黃昏之際,纔將上官曦眼下棲身的院子整理好。
雖然還是有些破敗,可總算已經十分乾淨整潔了。
雁未遲叉著腰看著院子,滿意的點頭道:“一整天陽光都這麼好,太適合種菜的了吧。東邊種青菜,西邊種草藥,以後自給自足,也不怕餓肚子了!完美!”
暗處的葉天樞忍不住笑道:“還真是個樂觀的丫頭,居然還要在大師兄院子裡種菜。”
魚飛簷皺眉道:“她確實有點奇怪,你在這盯著,我去打探一下她的背景。”
葉天樞點點頭,示意魚飛簷可以離去。
而他則飛身上了屋頂,半躺在那,饒有興致的看著雁未遲繼續忙碌。
雁未遲收拾好庭院之後,又去收拾了廂房。
“唉,幸好幸好啊,雖然院子破敗一些,這房間裡的東西,倒還算乾淨整潔。不然今晚睡哪都不知道了。見過混的慘的,還冇見過一國太子混的這麼慘的。嘖嘖嘖,我這是什麼命啊!”
雁未遲的碎碎念,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葉天樞的耳中。
葉天樞勾唇淺笑,繼續窺視她的一舉一動。
直到雁未遲沐浴更衣的時候,葉天樞才摸了摸鼻子,閃身離去,來到上官曦的房間。
也正是因為他這點君子之風,讓他錯過了雁未遲最大的秘密。
雁未遲靠在浴桶裡,任由溫熱的水汽席捲她的全身。
晶瑩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沿著那白裡透紅的臉頰,一路滾落。
它放肆的在雁未遲身上遊走,不錯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肩膀,玲瓏的鎖骨,再墜入那胸前的溝壑。
完美的身體,讓水珠都不忍錯過。
也讓雁未遲,十分滿意。
她拿著乾淨的帕子,輕輕擦拭這具年輕的身體,忍不住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