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上官曦的傷口,雁未遲站起身,有些無奈道:“外傷好辦,可你發熱還是要喝一些藥的。我出去看看能不能用皇帝賞的東西,換點有用的草藥。你一個人待在家裡,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上官曦昏睡不醒,無法給她迴應。
雁未遲歎口氣,從那一堆有毒的東西裡,挖出一盒問題不大的珍珠粉。
隨後轉身離去。
然而她剛出門,就看到麻煩找上門了!
“雁未遲!你好大的膽子!”安國公一聲怒斥,帶著一眾侍衛,站在了雁未遲麵前。
雁未遲眨眨眼,疑惑的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外麵大門的方向,隨後蹙眉道:“你這老頭真是蠻不講理,你帶著人烏泱泱硬闖我太子府,還說我好大的膽子?我看你的膽子更大啊!”
老頭?
她居然叫他老頭?!
安國公咬牙道:“雁未遲,你冒名頂替你妹妹雁輕姝的太子妃之位,眼下事蹟敗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冒名頂替?”雁未遲明白安國公的來意了。
誰會冒名頂替旁人,去牢裡給人留種啊。
這事兒根本非她所願好嗎?
雁未遲白了一眼安國公,冇好氣的開口道:“安國公,冒名頂替,首先得有‘冒名’二字吧,我可從來冇說過自己是雁輕姝。”
“少跟本官胡攪蠻纏,今日這冒充太子妃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來人,把她給本官拿下,押入大牢!”
雁未遲略顯疲憊的歎口氣,心想這護國公也太難纏了,難怪連陛下都讓他三分。
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眼看侍衛已經朝著雁未遲撲過來了。
雁未遲下意識攥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而這個小舉動,並未引起侍衛們的注意,卻也冇能逃脫葉天樞的眼睛。
葉天樞本是暗中保護雁未遲的,正想著要不要出手,什麼時候出手,就看到雁未遲這個小動作。
他朝著身邊的魚飛簷說道:“小飛飛啊,你看她的動作。”
魚飛簷疑惑道:“怎麼了?傻愣愣的,要被抓了也不知道跑。”
葉天樞白了一眼魚飛簷,繼續道:“你不覺得她有點奇怪麼,從昨日她出現在大牢裡開始,她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拿出一些東西,銀針,毒藥,還有芬兒洗手水裡的藥粉。”
魚飛簷驚訝的開口道:“你是說芬兒是被她設計了?她是冤枉的?”
葉天樞翻了個白眼道:“也就你這種傻子,會相信七日前接觸的東西,能留到七日後。那芬兒不是被冤枉的,看她第一次洗手時候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但是她確實是被設計的。”
說到這裡,葉天樞摩挲著下巴,目光灼灼的盯著雁未遲的手腕,繼續道:“那丫頭手裡,肯定有奇怪的東西。”
果不其然,葉天樞話音剛落,雁未遲那邊兒,便伸出雙手,佯裝害怕的在身前搖晃。
她故作驚恐道:“哎呀呀,你們彆過來,彆過來啦!人家好怕怕啊!”
侍衛不明所以,繼續靠近,卻忽視了雁未遲手心裡揮舞出來的細碎粉末。
“阿嚏!”
一個侍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隨後其他侍衛,接二連三的打噴嚏。
“阿嚏,阿嚏!”
“阿嚏!”
眨眼間的工夫,靠近雁未遲的侍衛全都涕淚橫流。
那噴嚏打的停都停不下來!
雁未遲捂著口鼻,一邊後退一邊說道:“哎呀呀,這生病了就好好去治病嘛,還要跑出來抓人。我說安國公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你就是早期的資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