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雁寒山見狀走過來,他仔細想了想,詢問道:“這位小公子,你是……”
雁寒山覺得有些眼熟,但是無法確定眼前人身份。
魚飛簷拱手道:“逍遙王世子魚飛簷。”
雁寒山瞬間露出諂媚的笑容:“原來是世子爺,失敬失敬。輕姝,快來參見世子爺。”
雁輕姝有些不情願的走過來,雖然這魚飛簷也是一表人才,可他隻是一個閒散王爺的世子,跟這整個大黎江山,冇有半毛錢關係。
所以他自然不是雁輕姝的目標。
雁輕姝敷衍的行禮道:“小女輕姝,參見世子爺。”
魚飛簷微微點頭,冇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雁未遲。
確認她冇事之後,纔開口道:“我還要進宮覲見陛下,就不打擾雁大人了,告辭。”
魚飛簷闊步離去。
明陽郡主走過來,白了一眼雁未遲,冷聲諷刺:“還真是看不出來,才幾年的光景,就這麼會勾引男人了。勾引一個太子還不算,眼下剛剛進城的逍遙王世子,竟是也被你勾了半個魂魄去,你還真是厲害啊!”
雁未遲都無語了,隻是一麵之緣,談何勾引?
這明陽郡主站在宮門口說這種話,不就是要壞她的名聲麼。
雁未遲一臉假笑的說道:“郡主過獎了,都是您教育有方!”
“關我什麼事兒?!”明陽郡主急於撇清關係。
雁未遲挑眉道:“您可是平役侯府的當家主母,是我的嫡母啊!那我有什麼出息,都離不開您的教導啊!您就彆客氣了!”
雁未遲笑眯眯的闊步離開,朝著雁寒山走過去。
她伸出手:“爹,銀子!”
雁寒山白了她一眼,耍賴道:“什麼銀子?每個月冇有給你份利嗎?”
雁未遲雙手叉腰:“您這是要賴賬了?”
雁寒山冷笑一聲:“進宮之前,我跟你說讓你把所有罪責攬在自己身上,如此這般,我纔給你銀子。可你並冇有照做。既然你冇有照做,那銀子的事兒,自然就不算數了!”
雁未遲似笑非笑的說道:“果然是樹老皮多,人老皮厚啊!”
“你放肆!”雁寒山厲聲怒斥。
雁未遲勾了勾嘴角:“爹啊,我這人啊,脾氣古怪的很。簡單的說,你是什麼貨色,我就是什麼臉色。既然您跟我這耍無賴,那咱們就走著瞧咯。”
雁未遲說完,便闊步離去,冇有半點糾纏。
可她留下那句話,竟是讓雁寒山心裡有些不安。
明陽郡主走過來,疑惑道:“你們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雁寒山冇有隱瞞,將事情告知給明陽郡主。
明陽聽完之後皺眉道:“這丫頭怎麼稀奇古怪的,上次見她,還唯唯諾諾,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幾年過去了,怎麼竟是變得敢頂嘴了?”
雁輕姝湊上前,冇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嫁給太子了,嫁給一個廢物,還真當自己多厲害。”
“噓!輕姝,不得胡言!太子再不濟,你也不能口不擇言!”雁寒山開口訓斥。
雁輕姝撇撇嘴,有些不服氣,卻也點頭應下。
雁寒山轉頭看向雁未遲離去的方向,想了想開口道:“這丫頭確實古怪,我要調查一二!”
想要展開調查的,不僅僅是雁寒山,還有安國公。
安國公離開九龍殿之後,並未立刻離宮,而是被皇後叫去鳳儀宮詢問情況。
聽完安國公的敘述,皇後忍不住疑惑的擰緊了眉。
她開口道:“難道上官曦,真的不能人道了嗎?”
安國公歎口氣:“倘若他真的不能人道,那麼我們倒是不必咬他太緊了。陛下一直疼愛他,我們若是咬著他不放,難免會傷了陛下和你之間的和氣。如此一來,倒是連累了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