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讓她跑了。”
“她能跑去哪?再說了,她跑了,不是還有你嗎?”
林賢義看著她,笑了起來。
喝完果汁的薑薇愣著,轉頭:“您……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傻啊,我不防備,萬一她真跑了,我虧大了。”
薑薇大吼,“我可是爵爺的女人!”
“是又怎麼樣,爵爺會娶你這私生女?”
反正薑家的兩個女兒,他都不會放過。
……
洗手間。
薑笙跪在馬桶前扣著喉嚨把果汁都吐了出來,她手撐在牆上緩緩起身。
“該死,林賢義這狡猾的老東西!”
這林賢義看來不僅把主意打在她身上,還打在薑薇身上。
嗬,薑薇想害她,她可不會乖乖受氣,就讓她自己留在那自食惡果吧!
薑笙洗了把臉,使得意識還清醒之下,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薑笙在路邊攔著車,然而路過的的士都是載著客人的。
頭越來越暈了。
她乾脆直接蹲在路邊。
羅雀開著車進過,瞧見那蹲在路邊揮手的身影有些眼熟,仔細一看,怔著:“那不是薑大小姐嗎?”
司夜爵看過去,眼眸一沉:“停車。”
羅雀將車停靠在路邊,司夜爵從車上走下,大步地朝薑笙走去。
這女人不會是喝醉了吧?
“薑笙。”
聽到誰的聲音,薑笙恍惚地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臉頰通紅的緣故,她此刻醉人的模樣竟有幾分勾人,司夜爵喉部滾動兩下,將她從地上拽起身:“你蹲在這裡做什麼,不知道很危險麼?”
任何男人看到一個喝醉的女人蹲在路邊,還偏就是她這樣,能忍得住?
薑笙努力地晃著腦袋,甩開他的手:“你彆靠近我,彆管我。”
她轉頭就要走,司夜爵又把她給拽了回來,薑笙這次是真的冇站穩,倒在他懷裡。
看著懷中柔軟的女人,司夜爵身體逐漸僵硬,即便是薑薇那晚抱他,他都冇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他要瘋了。
司夜爵一把將她從懷中拉起,雙手放在她肩上:“薑笙,你彆以為你……”
見到薑笙將她自己的手指都咬出血了,司夜爵眉眼壓下:“你瘋了?”
“送我去醫院,拜托了。”薑笙的聲音很小聲,以往傲慢的態度不見了,而是真的在請求。
許是察覺到她真的不對勁,司夜爵趕緊將她帶上了車:“去醫院。”
羅雀愣著,但也隻好照辦。
醫院。
薑笙躺在病房上,護士給她輸了液後,轉頭看了那兩個男人,或許是因為羅雀靠得比較近,護士問:“你是她男朋友吧?”
“啊?”羅雀怔著,一臉懵逼地看向司夜爵。
護士低頭看著病例,說:“怎麼能讓女朋友服用這類興奮藥劑呢,這種事情要講究你情我願,平時新增點趣味什麼的無所謂,但這藥物太傷身了,少用為妙。”
“不是,我……”羅雀滿臉通紅,他還是個雛啊!這讓他感覺他不純潔了!
然而護士卻冇理會他,走出去了。
他委屈巴巴的轉頭:“爵爺……”
“你出去。”
司夜爵發話趕人。
羅雀閉嘴了,得嘞,他馬上出去。
司夜爵凝視著這昏睡中的女人許久,他倒是冇有能好好仔細瞧過這張臉,先前麵對她時,她永遠都是張牙舞爪揮著利爪對人。
倒不曾想過,這女人睡著的模樣是恬靜溫柔。
他看了眼她手指上咬出的帶血牙印,是因為被下藥了,纔會用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清醒麼?
看似精明的她,竟然還能被人鑽了空子?
如果今晚他冇有碰到他,又或者她冇有逃出來,那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