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你的主子。”
池嫵道:“在隱衛營時也冇聽說主子這麼放蕩啊?”
裴寂:..................
駕車的隱二:..........我又聽見了什麼?
裴寂轉移了話頭,不想再和她爭論自己放不放蕩。
“三娘教你的東西可學會了?”
池嫵道:“學得可會了,要時時貼著您,要給您喂酒,擦嘴等等,身形要像冇有骨頭那種,眼睛不能全睜,要挑眼看人。
對了,三娘還教了一招,說是要嘴對嘴喂酒,這招要使出來嗎?”
裴寂愣了一下,眼尾勾了勾,又壓了下去。
“該使的時候也是要使的。”
說完又解釋道:“如此纔可叫幽州王放鬆些警惕,畢竟冇人知曉我身邊多了你這麼一位武功如此高強的女隱衛。”
池嫵覺得有道理,“那要使這招的時候,您給屬下個眼神。”
隱二打斷道:“王爺,幽州王府到了。”
池嫵眼神一變,聲音嬌柔了起來,“王爺,您得扶著妾身下車,如若不然妾身可不依呢。”
裴寂蹙著眉頭,“演得太過了。”
池嫵道:“哦,那妾身收斂些。”
隱二現在已然不敢多看,不想多聽,不想多管了。
隱二默默站到了馬車旁。
裴寂扶著矯揉造作的池嫵下了馬車。
裴寂垂眸瞧了她一眼,那張臉經過三孃的雕琢,如一朵綻開的嫵渠花異常妖豔。
隻是那驕矜樣子實在演得令人不適。
幽州王府的一位引客之人躬身上前問道:“敢問尊客可是攝政王?”
裴寂道:“是。”
那人道:“王爺裡邊請!小心台階!”
裴寂道:“多謝王管家。”
王管家愣了一下,就被隱六從馬車裡抱出來的賀禮,塞了滿懷。
池嫵道:“王爺,妾身可是第一次來見到這大場麵呢。多謝王爺垂憐。”
裴寂忍住不適,一手攬緊了她的腰肢,湊近低聲道:“你少說話。”
池嫵笑得一臉羞怯,“王爺,這大庭廣眾之下呢。”
一道高亢的聲音傳來,“喲!攝政王來了?稀客啊!”
池嫵略微掃了一眼來人,池嫵照常瞧不出來什麼料子,上邊繡著的是蟒,這池嫵到是知道的,顏色是暗紫色,看起來到很是華貴。
池嫵又看了眼裴寂的衣裳,鴉青色的錦袍,也是蟒紋,池嫵心想:還是裴寂的顏色好看些。
裴寂放開攬著池嫵腰肢的手,拱手道:“王爺。”
而後還向池嫵介紹道:“這位是幽州王。”
池嫵扭扭捏捏的施了一禮,“妾身袁氏見過幽州王。”
幽州王垂眸瞧了池嫵一眼,眼神是滿是探究,“傳聞說攝政王不近女色,看來傳言不真啊!怕是隻有這樣好顏色的的小娘子,才能入攝政王的眼。”
裴寂神色不變,道:“不近女色是真,這袁氏生的美也是真的,她也不會多事,便冒昧帶著她這後宅女子,來瞧瞧這等場麵,王爺請勿怪罪。”
池嫵甩出帕子,又福了福身子。
幽州王大笑幾聲,道:“這等小事兒,本王豈會怪罪!攝政王裡邊請。”
裴寂道:“王爺先行。”
幽州王也毫不推拒,先行抬步往正廳走了去過去。
池嫵跟在裴寂身後,隱二也一同跟著進了正廳。
一眾官員都起身朝裴寂見禮。
裴寂的位置很靠前,幽州王也算是給足了麵子。
池嫵隨著裴寂坐下,偷偷看了一圈人,誰也不認識,隱二給的冊子隻有文字也冇有圖片,她自然看不出來誰是誰,她隻管認真演戲。
幽州王在上首先行舉杯,眼神裡滿是笑意,聲音裡滿是運籌帷幄之中的爽朗。
“本王這是第一次與攝政王相見,今日一見隻覺相見恨晚,攝政王年紀輕輕身居高位,真是令本王敬服!來!本王敬攝政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