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二趕著車,隱三,隱四,隱五,隱六騎著馬跟在車後。
池嫵冇聽到附近有其他隱衛在。
“王爺,幽州王為何如此輕易就放了我們走?其他隱衛呢?”
裴寂事兒已辦成,心情愉悅,遂解釋道:“本王提前半年就安排了人進入幽州城。找到了他的金庫。”
池嫵又問道:“而後呢?”
裴寂又道:“他知曉本王是個怎樣的人,本王越是裝的厲害,他越是心內不安,昨夜他聽說我們在院子乾那兒事,更是會覺得本王有什麼安排。
昨夜你叫得起勁的時候,整個院子周圍至少有兩三千的暗衛。
如此一來,隱五隱六他們纔好行事兒。”
池嫵道:“行什麼事兒?屬下作為隱衛第一人怎麼能不知道呢?!”
裴寂笑道:“搬空了他的金庫。”
池嫵‘嘖’了一聲道:“那屬下得加賞錢。”
池嫵又道:“那屬下可是在離幽州不遠處才穿得裙裝,他也能信屬下的身份?”
裴寂解釋道:“幽州王派人盯著的是本王早就安排好的人,隻是在你梳妝之時,隱藏了起來,隻有我們進了城。”
池嫵道:“您可算得真儘呐!”
...............
幽州王在裴寂走後,就發了好大一通火。
他怎麼也冇想到一個好好的鴻門宴為何會變成這樣。
金庫被盜了不說,就連那三千多的暗衛全被殺了個乾淨,屍體全部堆在金庫之中。
他要是再多留裴寂一日怕是整個幽州王府也得被搬空!那人倒是演了一處好假戲,這才讓他摸不著頭腦,損失如此之大!
幽州王怒吼道:“老王!剩餘所有暗衛,給本王全力刺殺裴寂!如若裴寂活著回了京都,那他們也不必回來了!”
王管家連忙回話,“是!”
“好你個裴寂!從一開始就使了障眼法!如今本王到是瞧瞧,你盜出的那些金子,有冇有本事走出這幽州城!”
幽州王周身已然滿是殺意,卻又忽而泄了下去。
皇上?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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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嫵半躺在馬車裡啃著餅子。
還偷偷在餅子裡夾了一顆壓製無活的藥丸。
裴寂道:“你已然吃了一路了。”
池嫵點點頭,“王爺您可要吃嗎?”
裴寂歎了口氣,“你自己吃吧。”
隱四騎馬靠近道:“王爺,後方兩百丈有殺手靠近。大約一千人,都是頂尖好手。”
裴寂又歎了口氣,“一千人,也夠你們殺了。殺敵最多的賞一千兩。”
池嫵兩眼放光,挽起袖子,“放著我來。”
裴寂深邃的眼眸帶了些似笑而非的味道。
“這麼想賺錢?”
池嫵點點頭,“有錢不賺不是傻子嗎?”
裴寂笑道:“你們把這機會讓給隱一吧。”
隱四詫異的看向裴寂,很想問一句憑什麼?
可實在是不敢。
他們可是跟著裴寂的“老人”了,誰冇受過他的搓磨呢?
遙想他們的主子小小年紀全家被迫害,隻留得母親和一個失了蹤跡的妹妹,他自小跟著主子,主子也隻是在找回母親之時略微收起了那暴戾性子。
再說了主子什麼時候會給屬下解釋什麼?
瞧瞧!瞧瞧主子方纔跟隱一解釋得多詳儘,還帶著笑意!隱二前幾也微微透露出說是日後不要欺負隱一,要對她好些,想必隱二一定是知曉了些什麼!可偏偏他又死不開口。
那這一千兩銀子,他們是冇機會賺了。
裴寂瞧著池嫵側耳聽著來人動靜的慎重樣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貪財的小寡婦。
下一瞬,池嫵直接穿著一身紗裙從馬車竄了出去,還留下一句“屬下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