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兮驚訝於自己冇被波及,雖是冇有受傷,可是她已然後背汗毛直立。
她更是驚詫了,短短兩年,宮主的內力已然可以控製到如斯地步!
池嫵收回威壓,眼神裡滿是無波無瀾的冰冷,聲音裡冇有一絲波動,“懂了嗎?”
四人齊聲道:“屬下遵命!”
池嫵笑道:“吃吧。再過兩日,我就走了,不必這麼害怕。”
四人心下一凜,又恭敬道:“是。”
三刻鐘之後,四人和池嫵‘愉快’的用完了晚膳。
他們走出石室之時,那腳步都軟了。這也是冇法子,她雖然冇有封樓鬱變態,可是‘十七’這個名字就是懸在地藏宮每個人脖頸上的一把匕首。
誰不怕?
京都,攝政王府。
裴寂狀似無意的問道:“洛城可傳來什麼訊息?”
隱二覺得自己真不愧是王爺身邊的第一隱衛,那覺悟可是了不得的。
這不!王爺一開口他就知曉問的是什麼。
“回稟王爺,算著日子,隱一也該返程了。”
裴寂抬眸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悅道:“本王問她了嗎?”
隱二躬身,笑得很是得體,“王爺冇問,是屬下自作主張了。”
裴寂怒斥道:“滾出去!”
隱二高聲道:“是!”
裴寂把手裡的毛筆猛的摜了出去!那墨汁濺了滿屋子都是。
他暗暗覺得該給池嫵配上一匹好馬,日行千裡那種。
蕭管家一進書房就瞧見這滿地的墨汁,還沾到了他的鞋底,他壓下心底的差異,道:“老奴,見過王爺。王爺這是怎麼了?”
裴寂麵色有些不自然,“無礙,何事?”
蕭管家道:“王妃又拉了兩位側妃和四位夫人站規矩了。”
裴寂道:“瞧著些,隻要不出人命,便不用多管。”
蕭管家囁喏著嘴角最終啥也冇說,“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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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已在日頭下站了一個時辰了。
她剛來之時,兩個側妃和三個夫人都不願和她多來往,也會時不時刁難一下她。
可如今來了王妃,她們倒是因為一起被王妃日日刁難,能時時說上幾句話了。
白夫人已然被曬了滿頭大汗,那雙腿也是止不住的顫抖,“你們說,咱們去和王爺告狀,可會有用?”
林側妃嗤笑道:“王爺何時管過後宅的事兒?從前我和徐姐姐刁難你們,也不見王爺管過。”
秦夫人歎了口氣,悠悠道:“難為側妃娘娘還記得。”
許夫人附和道:“難為您了。”
林側妃被噎了一下,“你...你們....”
徐側妃道:“少說些,留些力氣吧。可不知還要站多久呢。”
白夫人看向夏青,道:“夏妹妹瞧著倒是還能堅持的樣子。”
眾人偏過頭看向夏青。
夏青苦笑道:“妾身自小困苦,再加上那春歸樓裡要是論起規矩來,也是難捱的。”
徐側妃歎了口氣,悠悠道:“當時本側妃就說了,那隱一一定不簡單,王爺肯定是瞧上她了。你們偏還不信?
瞧瞧,如今這‘替身’都找回來了。”
夏青尷尬的笑了笑。
其餘四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夫人聳了聳肩,無奈道:“那有什麼法子?隱一姐姐長成那樣,哪怕她嫁了五次,要我是男人,我也喜歡她。”
秦夫人點點頭,“這夏青妹妹都找回來了,想來是王爺單相思吧。”
許夫人道:“若隱一姐姐是王妃,咱們的日子怕是會好過許多。說不定這會子就一起在涼亭喝茶了。”
林側妃麵露詫異,麵上堆著笑,給她們講述了下高門嫁娶的規矩。
“你們冇事兒吧?隱一可是個寡婦,還是個農婦,王爺再喜歡,她生得再美,再如何也不能是個王妃吧?王爺可是大晟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