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那個時代,青年的特點是懷抱著各種理想和幻想的,這並不是什麼毛病,而是一種寶貴的品質。
清晨,太陽在雞鳴的催促聲下,慵懶的伸伸懶腰,微笑著射出第一縷光輝,那道金燦燦的線,暖暖的照進房間映成金色。
一位中年女士氣凶凶的拿著一盆水踢開了臥室的門,對著屋裡還在睡覺的女生喊到“梁六白,你不是去A市嗎?
這都幾點了啊,不想去就繼續睡。”
看床上的女生絲毫冇有起來意思又大喊。
“你看到這盆水冇?
你是想在這大早上的洗個冷水澡是不是”。
這時床上的女生才懶懶的伸了伸胳膊眯著眼睛對著前麵正在發火的母親“我起不就行了,不要發脾氣了,對皮膚不好。”
這位就是我媽媽櫻淑文女士,不要看她這瘋婆一樣的外表,其實她跟名字一樣淑女的很,即使今天因為捨不得她可愛女兒我,而這麼極其敗壞。
“切,還知道對我不好,早上你連早跑都冇去我都冇計較,現在離火車開還剩兩個半小時了,你還在這兒睡,我告訴你櫻六白,如果火車冇趕上,你就留下來,跟我一起開炸雞店,A市有什麼好啊,非要去,嗬”。
櫻母雙手叉腰說道,這不是櫻母口頭上說的話,她是真的不想讓她去A市,她害怕,害怕櫻皛皛遇到那個人,遇到那一家的人。
“好,好,好,親愛的母親大人您先出去,我換完衣服就出來,對了,彆忘了,給我煮雞蛋喲”女兒笑眯眯的說道。
櫻母出去給女兒準備完早餐,給家裡那些小盆栽噴水時,聽到門外的聲音,進來了兩個女生對著櫻母笑嘻嘻的說:櫻姐早上好!
穿黑色蘿莉裙的女生看了一下屋裡問道“小皛呢?
該不會還冇起床吧”!
櫻母放下手裡的活說:才起,換衣服呢 你倆這穿的是啥?
一黑一白的,要模仿黑白無常啊?
咪哆你不知道黑色吸熱嗎?
這幾天天氣熱,中暑了咋整?
這門口兩位是我好姐妹徐咪哆和徐哆咪,冇錯她倆就是雙胞胎,彆人說雙胞胎雖然長得像但其他方麵都不一樣,不,她們倆是真宗的雙胞胎,真的很像,以至於有時候讓我也很難分辨。
穿著白色裙子女生推著旁邊的女生“害,櫻姐,哆哆她說黑色顯酷,冇辦法嘍,對了,小皛行李箱在那兒我們幫她收拾一下免得待會遲到”“不用麻煩你們了,坐下吃點東西吧,她東西昨天就收拾好了,現在隻差她那個人了”櫻母說著走進廚房。
櫻皛皛房間門打開了,裡麵出來了一位身高大概有170多,水嫩嫩的皮膚上,細細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看著好像還有一點睡意,高高的鼻梁,典型的櫻桃小嘴,身上穿著男版黑白相間運動衣,露在外麵的細細的胳膊和白白的細腿,真是讓人羨慕的身材,不說話就是妥妥的大美女一個,可惜她不是,她可能就是典型的男人婆?。
額……為什麼這麼說呢?
可能就是找她需要從男人隊裡麵找吧,或許是逛街隻逛男士衣服架吧,也許是她那大大咧咧的大嗓門兒吧。
對,這就是我,櫻皛皛,並不是櫻笑笑,也不是櫻晶晶,身高168,身材苗條,老師們都說是個舞蹈生的好苗子,但本人卻是美術生裡最拔尖的天才。
本人是他們口中的男人婆,冇錯啦。
櫻皛皛指著頭髮可憐巴巴的說:誰給我捐個皮筋兒呀?
昨天收拾東西所有皮筋兒都在行李箱裡了。
哆咪笑著說:櫻姐你家櫻六白可真幸運,真好我這裡有多餘的皮筋兒呢?
哎,小皛我們三真有默契,我們一個穿白,一個穿黑,你穿黑白相間的,哈哈哈。
櫻皛皛從哆咪手中拿上皮筋兒說:哪來的默契,哎,我穿運動衣紮高馬尾,你們穿蘿莉塔,紮兩個丸子頭,你這叫默契呀?
哆咪給小皛翻了個白眼說:好,我說不過你這個男人婆,櫻母,你確定櫻皛皛冇變性過?
櫻母把早餐擺在桌子上說:我覺得吧,她其實是個男的,出生的最後一刻陰差陽錯的變成了女的,你們看她來往的除了你兩以外還有幾個是女的?
櫻皛皛也不管她們怎麼說就去洗漱了,畢竟這己經很正常了,從記事到現在見過自己的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印象是美女,第二個印象就是男人婆。
因為自己喜歡像男生一樣大大咧咧,自由瀟灑,不用管那麼多,儘管玩就對了,不用像女生一樣微微諾諾,裝淑女裝優雅。
櫻皛皛洗漱完出來看她們還在聊自己的黑曆史。
“喂,聽我的黑曆史好玩嗎?
都聽了n遍了吧,看把你們那笑的,對了,媽我的籃球呢?
我昨晚擦乾淨就放在這裡的,去哪了?
“就你那皮膚還受得起玩籃球?
籃球給隔壁的小馮了,人家可高興了呢?”
並不是我媽小題大做,我這個人天生皮膚敏感,並不是東西過敏,而是輕輕捏一下都會變紅變紫的那種,平時愛運動的我,很想換了這副皮囊。
“什麼?
那可是限量版我好不容易搶到的,我零花錢都用在那上麵了”櫻皛皛很委屈的 嘟著嘴坐下吃早餐。
吃早餐的過程中咪哆說:哎,小皛你今天要走的事情冇跟雲澤冇說嗎?
他說他都不知道你今天要走。
“我打錯去了A市再跟他說來著,我怕他知道了今天走,現在就過來煩我?”
羅雲澤是我高中的班長,是喜歡我的還表白過,我冇同意就一首做兄弟關係,他這次冇考上A市大學也有她的一份。
“哎,小澤成績不是一向很好的這次成績為什麼這麼低呀?”
櫻母很疑惑的看著櫻皛皛問道。
“還能是為什麼呀?
高考第一天數學考完後,他問我考得咋樣,我怕太囂張了怕打擊到他,就說不太行,有點難度,然後文綜他冇寫曆史的兩道大題”。
“哎呀,這你也太坑人家了吧。”
櫻皛皛和兩個雙胞胎在家人的走送下上了去A市的火車。
櫻母久久的看著火車離開的方向,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總是不安的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