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民警做完筆錄後,她就聽說陸芯羽的家人和律師到了。“要不你們聊聊,看能不能私下協商解決。”民警領著傅司寒到了一個休息室。推門進去,傅司寒就看到了舒意歡。黑衣黑褲,氣場壓人。陸鳴示意其他人出去,休息室內僅剩他們兩人時,舒意歡走近她,“徐小姐,膽子很大啊,敢推我的侄女?”果然,所有人都覺得,是她乾的。傅司寒心裡委屈,卻仍倔強得挺直腰桿,仰頭看他。“怎麼?不辯解兩句?”舒意歡居高臨下地打量她,“不怕坐
陳柏安手段狠絕,步步緊逼。
短短幾天,徐家的公司就撐不住了。
以前的徐家風光無限,眾人巴結,如今牆倒眾人推,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想找人注資難如登天。
徐振宏出院後為了籌錢,已經賣了好幾處房產。
傅司寒也在到處投簡曆找工作,想為家中減輕負擔,有人主動聯絡她,想要聘請她為私人醫生,時薪非常可觀,約她在家見麵。
到了彆墅,傭人指著樓上,“小姐在樓上等您。”
傅司寒不疑有他,隻是剛踏上幾個樓梯,陸芯羽就迎麵走了下來,“你就是來應聘私人醫生的人?”
傅司寒身子一僵,轉身要走。
麵對陸芯羽,她無法冷靜。
“徐小姐,工作不要了?”陸芯羽緩步下樓,聲音自帶優越感,走到她身邊,“你最近應該很缺錢吧。”
“這份工作,我怕無法勝任,你還是去找彆人吧。”
傅司寒準備離開時,手腕忽然被抓住,她眉心緊蹙,“陸小姐,你想乾嘛?”
“多少錢,你才肯離開陳柏安。”
傅司寒覺得可笑,“我早就想離開他了。”
“整個江城,誰不知道你愛他,當年逼著他跟你訂婚,明知道他不愛你,還死皮賴臉的倒貼。”
陸芯羽輕哼,一臉傲氣。
“聽說你還想勾引我小叔?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
“可能你小叔就喜歡我這種呢?誰能保證我不會成為你的小嬸。”傅司寒輕哂。
“你做夢!”
說話間,外麵傳來車聲。
傅司寒還冇反應過來,隻覺得手腕被一股大力拉扯,她和陸芯羽同時從樓梯上摔下來。
距離地麵有四階樓梯的高度,傅司寒後腦勺著地,被撞得渾身都疼。
“芯羽!”熟悉的聲音傳來,陳ᴊsɢ柏安已衝過來,一把將陸芯羽抱起來,“你怎麼樣?”
“柏安,我好疼。”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陳柏安餘光瞥了眼傅司寒,抱著陸芯羽,頭也不回的離開,她渾身疼得厲害,陸家的傭人隻冷眼看著她,她艱難起身,剛走出彆墅,一輛警車停在她麵前。
“傅司寒小姐?”民警詢問。
“嗯。”傅司寒連說話都費力。
“有人報警,說您故意傷人,請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協助調查。”
傅司寒內心一片荒涼,眼裡儘是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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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內
江城人人都知道傅司寒喜歡陳柏安,而他最近和陸芯羽走得近,她極有可能因為爭風吃醋,故意將陸芯羽推下樓。
配合民警做完筆錄後,她就聽說陸芯羽的家人和律師到了。
“要不你們聊聊,看能不能私下協商解決。”民警領著傅司寒到了一個休息室。
推門進去,傅司寒就看到了舒意歡。
黑衣黑褲,氣場壓人。
陸鳴示意其他人出去,休息室內僅剩他們兩人時,舒意歡走近她,“徐小姐,膽子很大啊,敢推我的侄女?”
果然,所有人都覺得,是她乾的。
傅司寒心裡委屈,卻仍倔強得挺直腰桿,仰頭看他。
“怎麼?不辯解兩句?”舒意歡居高臨下地打量她,“不怕坐牢?”
“我說是她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陷害我,你信嗎?”
舒意歡低低一笑:
“我信。”
傅司寒心頭忽得一顫。
簡單兩個字,打碎她強撐委屈的偽裝,讓她瞬間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