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少年的青澀不同。
此時的他太懂如何對著顏舒收放自己的魅力。
在對方放下防備心的時候,適當的撩撥。
沉洲在顏舒看不見的地方,輕扇著睫毛。
他的愛意洶湧。
如果比作是爬山虎,他早就爬滿了整座住著顏舒的房子。
他想讓她無時無刻的看著他。
想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氣息,去不掉的那種。
爬山虎的根莖一麵肆意生長,一麵小心翼翼地試探。
“吃嗎?”
“顏舒,回答我。”
沉洲伸出手,指尖輕觸著她的耳垂。
點了一下又一下。
有點按捺不住的,迫切的想要一個結果。
沉洲覺得自己從來不是膽小鬼。
在工作上不是,在麵對顏舒的時候也不是。
顏舒的心快要從嘴裡跳出來。
在對方氣息貼到她脖頸的前一秒,她顫抖著聲音,手攥著他胸口的衣服。
“阿肆......”
她想求饒。
沉洲的瞳孔一縮。
失控般的靠近她。
她原以為這個稱呼會讓沉洲冷靜。
但是爬山虎聽到陽光的召喚,隻會肆意的生長。
顏舒不知道是怎麼發展成這個樣子的。
沉洲的臉埋進了她的鎖骨窩。
對方的手還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腰。
“你對我......”
“我餓了,袖子也卷好, 我先出去了。”
顏舒的腦子亂糟糟的。
但是第六感還冇消失。
腦中警鈴大作,在對方問出那個危險的問題之前立刻打斷。
有些不道德,但是她覺得她快要爆炸了。
沉洲有些不捨,但最後還是鬆開了手。
逼不得,今天怕是已經越線了。
“嗯,和他們說馬上可以吃了。”
“顏舒,我可以等。”
沉洲微低著頭。
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眼眸中的剋製。
顏舒按在推拉式門框上的手一頓,咬了咬唇。
“豆漿,我喝,要甜的。”
-
聽到廚房推拉門傳來的動靜後。
大家下意識的看向聲音來源處。
是一個噙著淺笑的沉洲,和一個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一樣的顏舒。
張導:?
他暴躁的抓了抓頭髮,看遍了每一個分鏡鏡頭。
最後在監控室發出哀嚎:“為什麼不在廚房裝上攝像頭!!!”
廚房多好啊。
做飯的曖昧,偶爾摩擦的悸動。
偏偏沉洲那個樣子看上去就是有了。
但是偏偏這該死的廚房就是冇裝。
張導氣地站起身,拿著手裡的紙卷就想對著小李質問。
小李:“張導,是你自己說不用在廚房裝攝像頭的。”
“誰會在廚房那個地方做壞事啊,油煙又大哪有一點曖昧氛圍。”
小李一臉委屈:“這是你的原話。”
張導:“......”
“現在去裝上?”
張導語氣親和。
小李一把抓起旁邊蹲著看好戲的工作人員,溜的飛快:“這就去。”
張導:“德行。”
-
客廳裡的沙發上坐著滿滿噹噹的人。
但是——
[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敢言!]
[來人啊,叫太醫來給各位愛妃治治嘴巴!]
[讓我來看看,是誰的小嘴巴冇有張大呀~]
付逸看見臉紅的不行的顏舒。
眉毛稍稍上挑。
他兩隻手抬起,在她的麵前緩緩的食指相對。
試探性的問到:“你......”
隨後又改口,“你們——”
“冇有。”
顏舒否認的極快,她走到桌邊,拿起杯子給自己灌了一口水:“我隻是火氣比較旺。”
付逸抽抽嘴角:“火氣旺?”
顏舒點頭:“對。”
他還什麼都冇說呢。
許如:......
我不信。
在場的隻有安蓉天真的給顏舒遞了一把扇子。
真摯的說到:“是吧,你也覺得熱吧。我有個認識很久的老中醫,要不要推薦給你?”
[安蓉,我哭死。]
[這是誰家的小傻子妹妹呀,哦原來是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