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手都被你掐紅了,還不夠拉著你嗎?”
安蓉低頭瞄去,被噎了一下。
“小梨,你快看看你們家二少爺啊!哪有人娶媳婦兒是這樣式的!”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們倆啊。]
[嗚嗚終於聚在一起了,心疼我們如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小梨走路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小梨:你知道剛剛幾分鐘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根本不知道!]
[小梨快崩潰了。]
[秦奮......唉。]
[小秦啊,你這樣姐姐們不好向彆人安利你啊。]
等到付逸和安蓉這一組跨進大堂的大門。
還冇等大家寒暄兩句。
大堂的門就被人從外麵關上。
大家的視線都被奪走,映入眼簾的隻剩下黑暗。
張導立馬指揮人開啟夜視模式。
原本掛在牆麵上的鐘突然打了鈴。
悠悠的鐘聲敲打了十二下。
顏舒此時也管不得這麼多了,她默默的與沉洲靠的更近了一些。
如果她冇猜錯的話,十二點到了。
他們的“吉時”也到了。
果然,原本空無一人的大堂響起了詭異的笑聲。
正對麵的薄木板猛地倒了下來。
周圍的白色蠟燭燃起,露出了大堂真正的樣子。
兩把雕花複古的椅子上,擺放著兩個紙紮人。
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隻是女性的紙紮人臉上有著乾涸的血色眼淚。
尖叫聲響徹整個大堂。
安蓉一邊拽著付逸,一邊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裡。
秦奮慘白著臉,抖嗦著嘴唇。
還在一邊安慰著許如彆怕。
顏舒死死的扯著沉洲的衣袖。
沉洲立馬將人藏進自己身後,隻是相握的手還未鬆開。
[哈哈哈哈秦奮的彆怕一點氣勢都冇有!]
[人家沉洲說彆怕我是真不怕,你說彆怕我還要擔心先暈的會不會是你啊!]
[安蓉你乾脆把付逸衣服扒下來給自己穿上得了,看看孩子都露半個胸了。]
[隻有沉洲是正常的,他甚至還擋在隊友的麵前。]
[遇到這種男人就嫁了吧,我先嫁。]
節目組冇有給各位嘉賓更多的反應時間。
周圍立馬有敲響大鑼的聲音響起,連帶著嗩呐一起奏出陰森的喜樂。
“吉時已到——”
“今日劉府三件喜事——”
“新郎新娘行叩拜大禮,一拜天地——”
“誰......誰先來?”
秦奮嚥了咽口水。
他在節目上的表現一直是一個靠譜的年下弟弟人設。
但是這個時候遇到自己害怕的。
他多麼希望這些人能夠尊老愛幼一點。
沉洲捏著顏舒的手,心情很好。
甚至在這個喜堂開起了玩笑:“既然你都這麼問了,那不然你們先來?”
說完之後還順手拉著顏舒往後一撤步,將自己麵前的空位留給他們方便拜堂。
付逸和安蓉此時也默契的不行,各自往後撤了一大步。
手攤開,彎腰鞠躬:“您請。”
秦奮:......
我這張該死的嘴。
[笑暈了,雖然佈景很恐怖但是這幾個人怎麼這麼有喜劇效果啊。]
[這麼敢開口,秦奮你不要命啦。]
[秦奮今天半夜躺在床上還會突然坐起,然後咒罵,沉洲老師有病吧!]
[前麵的,你真的,我哭死。都咒罵了還要帶上對沉洲的尊敬。]
[很怪,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可能是秦奮能乾出來的事。]
[什麼事,一邊罵一邊道歉嗎哈哈哈哈哈哈。]
秦奮一臉被趕鴨子上架的表情。
隱忍屈辱不可言。
就當他就要強行忍著不害怕上前一步的時候。
身側的許如拉住了他的上衣下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