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吃飯時間了,大家都陸陸續續回來了。
除了溫嫵在國外出差。
飯桌上,溫老爺子趁這個機會宣佈了一件事:“木斌啊,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什麼時候沾上了賭博?
小賭怡情,大賭家破人亡,最近你就留在家裡反省吧,公司暫且交由……”“咳咳咳,我來打理吧。”
溫老爺子欲重出江湖,迴歸公司,此訊息猶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層浪。
這無疑是在向眾人傳遞一個信號:他的兒子溫木斌在公司的表現未能令人滿意。
“這怎麼行呢,爸,這讓木斌的臉往哪放啊!”
白夢率先急切的開口,隻見她焦急地皺了皺眉頭,雙手緊握,彷彿想要抓住些什麼來平複內心的慌亂。
溫老爺子表明態度:“夠了,等他什麼時候戒賭了什麼時候再說回公司的事,你說是嗎?
木斌。”
溫木斌羞愧低著頭隻應了一聲:“好”他不敢反駁溫老爺子。
正當白夢還想開口時,溫慎搶先說道:“爺爺,爸爸賭博確實是一個不好的習慣,您對他的懲罰也應該,隻不過管理公司還有我跟二哥,您年齡大了,應該在家裡頤養天年纔是。”
溫老爺子臉上顯現出一絲怒意:“我剛纔說的不明白嗎?”
冇人再敢說話。
隻有溫瑾從頭到尾一句話冇說,一首在給溫老爺子夾菜。
溫老爺子雖然也寵溫瑾,但在公司的事情上,他不得不謹慎,他也不想讓溫瑾那麼快冒頭。
畢竟樹大招風。
溫瑾緩緩開口:“大家都吃飯吧。”
薑宥冉抬起頭看向他,怎麼突然有一種破碎感。
好賭的爸,惡毒的後媽,上學的妹妹,破碎的他。
不對,他冇有上學的妹妹。
……飯後,白夢將溫慎拉進臥室。
“孩子,你聽我說,你爸爸目前是不成了,你爺爺冇讓你們兄弟倆暫且接管公司,就說明他還在糾結,不知道你倆誰更有能力,隻要你這段時間好好表現,就不成問題。”
白夢目前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兒子溫慎身上。
“過幾天h國會有一個七人女團過來簽約,你一定要搶先一步把他們簽了!”
“放心吧媽,我都安排好了。”
溫慎轉身離開,看不出任何情緒,心思比溫瑾深沉的多。
溫瑾正站在門口打電話,對電話那頭說:“你安排著吃一次飯。”
掛斷電話,溫瑾走向臥室,從後麵抱住薑宥冉:“爺爺讓今晚留宿,你的意思呢?”
薑宥冉聞言,鬆開溫瑾的手轉過身立馬走遠:“聽你的。”
“那,老婆,你,今晚有需求嗎?”
溫瑾正用他好看的柳葉眼深情又溫柔的盯著薑宥冉。
與平時冷漠無情,洞察人心,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完全不同。
普通的小姑娘或許還真的會被溫瑾迷惑。
可是薑宥冉呢,她的童年並不像大多數孩子那樣充滿陽光和歡笑。
從小,她就得麵對爸爸媽媽無休止的爭吵,那些刺耳的爭吵聲就像尖銳的刀子一樣,一次次割在她的心上。
每當夜深人靜,她隻能緊緊抱住自己,試圖從那份孤獨和恐懼中找到一絲溫暖。
最後,爸爸媽媽選擇了離婚,留下年幼的薑宥冉獨自麵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她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會變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她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她己經不能接受男人對她真心表達,隻有逢場作戲她遊刃有餘。
這也就是她為什麼不反對這場婚姻的原因,對於她來說嫁給誰都一樣。
溫瑾的一句“老婆?”
拉回了她的思緒。
“要嗎?”
“老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