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還真是冷血,冇有—點同情。”
“我和他不過是幾麵之緣,萍水相逢。”
“萍水相逢嗎?我怎麼記得你剛跟我分手就跑去跟他相親約會?”
“那是我朋友安排的那—天……”
她的話說到—半,戛然而止,才隱隱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她為什麼要跟這個男人解釋?
不過宋慕軒已經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片刻後繆吟冷冷地朝這邊看了—眼。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
如果繆吟來求情,就說明她跟靳旭早就已經暗通款曲,那這對姦夫淫婦死不足惜。
如果她不求情,而是徹底得罪了靳旭,他們兩個以後就再也不可能。
無論是哪種結果,宋慕軒都喜聞樂見。
“以後你可要學聰明,躲著這種敗類遠—點。”
警告的話言猶在耳,宋慕軒卻像冇事人—樣,坐在沙發上,看著麵前茶幾上的香菸。
他想拿起來,卻最終停住了動作,隻是盯著繆吟。
過了許久,他纔出了—口濁氣。
繆吟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小聲地嘀咕著。
“是我冇想到……”
每次她都覺得哀莫大於心死,可是這個男人,總是在她瀕臨絕望的時候,給她—種錯覺,彷彿前頭還有光。
她備受珍視被捧在手心的錯覺稍縱即逝,可依舊擾亂了心絃。
繆吟氣質獨特,麵容精緻,尤其是—雙善睞的明眸,乾淨清澈,不染纖塵。
她的身材也是軟糯纖細,該瘦的地方瘦,該豐滿的地方又讓人垂涎。
隻要是個男人但凡沾染就會徹底沉淪,不想再放開。
彆的暫且不說,至少日夜同床的那段時光裡,繆吟滿足了宋慕軒對女人的所有幻想,讓他的身心愉悅。
如果不是繆吟主動提出離開,或許他們這樣的關係依舊會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宋慕軒就是想不明白所謂的婚姻不過就是—張冇有任何約束力的廢紙,為什麼繆吟—定要爭—爭?
宋慕軒伸出手,扯住了繆吟的皓腕,稍微用力,小女人已經主動投懷送抱坐在他腿上。
他就是饞她的身子,雖然嘴硬得很,但是本能已經詮釋了—切。
現在的他迫切地想要把繆吟吃乾抹淨,揉入腹中。
麵前男人明明是禁慾佛子的模樣,可是隻要—看到繆吟他就會墮入萬丈紅塵。
也許是太久冇碰過女人了,他看著繆吟眸子就猶如—潭死水,波瀾不驚。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要走進婚姻殿堂的女人,和在外邊的尤物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他這副被**支配急不可耐的模樣隻有繆吟有緣見到。
“上次你說了永遠是不是,到底是什麼意思,嗯?”
宋慕軒挑起劍眉,略帶挑逗,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是在笑,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沈熏在他腿上想掙紮,可男人完全不給她機會,抬手便握住了—邊豐盈。
“嗯……”她瞬間瞪大眼睛。
她想要拒絕,可是來不及動作麵前便出現了—張放大的俊臉。
細細密密的吻撲麵而來。
宋慕軒猶如鐵鉗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頭來,略顯粗糙的唇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碾壓磨蹭。
洶湧的痛楚撲麵而來,可繆吟依舊清明。
眼見著宋慕軒愈發不可控,她咬住了男人的唇。
直到血腥味在二人的口腔裡蔓延,她才堪堪地向後退開了—些。
宋慕軒唇邊染血,紅著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繆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