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被婁梟這麼一凶,難受交織著委屈,低聲啜泣。
那哭腔順著電波一過,直往婁梟腦瓜仁裡鑽。
婁梟咬著後槽牙,“你給老子等著。”
“婁錦年!”
看熱鬨的婁錦年憋笑應道,“哎哎哎,二哥,我在。”
“把她給我弄出來。”
婁錦年故作為難,“啊?”
“二哥,婁家公館什麼情況你也知道,那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把個大活人帶出去,有點難度啊。”
“嗬。”
婁梟笑聲陰冷,“想趁火打劫?”
“不敢不敢。”
婁錦年做作歎氣,“隻是我今天連大嫂都得罪了,這一撕破臉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南坪那棟樓,你的了。”
婁錦年瞬間笑開了花,“得嘞,我這就幫您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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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彆人身上適不適用不知道,在婁錦年身上是絕對的真理。
半個小時後,一個麻袋神不知鬼不覺的被送出了婁家公館。
婁錦年剛把人放到車後座上,來不及說句話,布加迪就揚長而去。
婁錦年也不惱,對著車屁股揮手,笑眯眯的回去了。
車上
麻袋紮的鬆,婁梟一把扯開。
簡歡本就燥熱,又悶了這一回,整個人汗津津的。
黑髮黏在側臉,眼神迷離,雙頰酡紅。
一看到婁梟,簡歡無意識抱了上去,軟熱的身子往他身上貼。
之前的幾回,簡歡要不就是緊張羞怯,要不就是扭手扭腳的不配合,這麼熱情還是頭一遭。
婁梟順勢把她抱到腿上,脫下外套披在她背上,遮住前排偷窺的視線。
“再看小心你眼珠子。”
婁梟抬眼。
開車的韓縱趕緊移開視線,乾笑道,“我開車,開車。”
簡歡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哼唧了幾聲,不得章法的吻他。
婁梟垂眼看她貓兒似的亂蹭,略帶懲罰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彆浪,等會兒就到了。”
簡歡耳邊嗡嗡作響,她聽不清婁梟在說什麼,她的視線裡隻有婁梟那兩片弧度撩人的薄唇。
在她身處的火海之中,唯獨那裡清涼一片。
她無視周圍的荊棘,顫抖著,貼了上去。
婁梟眼眸暗了暗,掐住她的後頸,深吻了一回。
等她癱軟在懷,咬著她耳朵發狠,“我今天不把你治老實了,我跟你姓。”
…
接下來的記憶並不明朗,簡歡像是坐上了一艘永遠不會靠岸的船。
在滔天巨浪裡,浮浮沉沉。
最後她甚至分不清到底吃藥的是她還是婁梟。
婁梟那股子狠勁兒逼的人腿軟,餓狼似的不知疲倦。
而她就像是他的獵物,被迫承受他的撕咬掠奪。
時針轉了七八圈,等簡歡醒來時,房間內漆黑一片,窗邊好像有個人影。
“二爺?”
簡歡聲音太啞,隻發出了兩個音節。
“簡小姐你醒啦?”
燈開了,簡歡眯了眯眼,等她適應了光源,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
他穿了條破洞牛仔褲,染著紅毛,眉間有條疤,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你是?”
“我韓縱,梟哥讓我留這等你醒。”
韓縱同樣打量著她,“你能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