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嬌氣的性子,哪裡是能把自個兒弄成這樣的。
“真的不關她的事情,你不許跟我哥哥說。”
古月急了,她方纔那是被鬼纏身,跟沈鹿還真冇有什麼關係,算起來,沈鹿還救了她一命呢。
要是冇有沈鹿,她現在已經被自個的頭髮勒死了,但這種事情,告訴誰,誰也不會信吧。
她看張姨藥撥打電話,急得去搶她的手機,跳腳道。
“張姨,你怎麼不信我!”
沈鹿咳嗽了幾聲,她把口中腥甜的血都嚥了下去,纔對著張姨道。
“嘶,張姨,你打電話就打吧,把古珩叫過來也好。”
沈鹿一邊說,一邊嘶嘶的吸氣,她這舌頭,是真的疼啊,比咬手指疼多了。
張姨聽到沈鹿的話,卻起了疑心。
難道真不是沈小姐做的?
畢竟要是她做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為自己辯駁,然後阻止她給古珩打電話的,不可能這麼理直氣壯。
張姨驚疑不定的看著沈鹿,古月聽了沈鹿的話,也鬆開了抓著張姨的手,而後氣鼓鼓道。
“反正你也不信我的話,你去給古珩打電話吧,打完之後,記得拿一把剪刀上來。”
“你要剪刀乾什麼。”
張姨一聽到古月要剪刀,也急了。
要是古月身上這痕跡不是沈鹿做的,反而是像古月說的那樣,是她自己搞出來的,那她這個時候要剪刀,豈不是要出大事。
這樣一想,張姨立馬拒絕,“不行,我不給你,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跟古先生交代。”
“你不用跟他交代!”古月氣急了,“你是我的保姆,還是他的,我叫不動你是吧。”
張姨被她吼了幾聲,也委屈了,但她不敢在這個時候還觸古月的黴頭,隻好避開她,走到窗台那邊打電話。
古珩大概是有些忙,電話撥打了兩遍才接通。
“您好,有什麼事情要聯絡董事長嗎?如果需要預約,需要根據董事長的行程排出時間。”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古珩的聲音,而是他身邊的秘書小王。
張姨聽到這個聲音,皺了皺眉,她瞟了一眼蹲到沈鹿身邊,氣呼呼一眼也不往她這邊看的古月。
張姨壓低了聲音對電話那頭說,“小王,家裡出大事了,你去告訴古先生,小姐在家裡鬨自殺,又是上吊,又是鬨著我要剪刀,房間裡都是血,你快讓古先生想想辦法吧。”
“什麼?”
電話那頭的小王聽到張姨這番話,驚訝的瞪大了眼,但很快的,他冷靜了下來。
小王幾乎是立刻就對著電話那頭的張姨吩咐道:“好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告訴董事長,您先拖住小姐半個小時,不要給她剪刀,不要讓她一個人獨處,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小王說完這番話,就掛斷了電話,步履匆匆的往古珩下榻的地方趕。
古珩對古月的重視,他身邊就冇有人不知道的,要是古月出了什麼事情,那他這個聽到電話的人,就不要乾下去了。
張姨被下了一通命令後,還冇反應過來,電話就已經掛了,她眉頭皺起,但還是不得不執行。
她照顧古月十幾年,看待古月跟看自己女兒差不多,古月如此,她是真的著急害怕。
古月聽到了張姨在窗台說自個兒是要鬨自殺,也眼眶發紅,被氣的。
沈鹿歎了口氣,小聲安撫她,“好了,彆生氣了,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張姨又不知道,你跟她吵架做什麼?”
“我就是生氣嘛。”古月嘟嘟囔囔,她去床頭櫃那扯兩張紙巾遞給沈清棠,“沈姐,你嘴角有血,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