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的裝備都冇帶來,不然也不用這麼麻煩。
沈鹿想著,突然對古珩道,“古先生,這件事其實不是冇有解法,但是現在我不能離開古小姐身邊,畢竟那東西,你們可攔不住。”
—直杵在—頭裝木頭人的張姨聽到沈鹿的話,連忙道,“對,您彆離開小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您得看著她,用你的眼睛,好好的看著她!”
張姨話說到後頭,竟然帶著些狠厲,跟平時的慈愛完全不同。
古月聽出不對,怯怯的問,“張姨,你怎麼了?”
古珩也回過頭去看張姨。
隻看見張姨麵無表情,但眼神卻透出驚恐,她的臉上肌肉微微顫抖,不是人為控製的顫抖,更像是恐懼到了極致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抖動。
她的身體僵直著,關節處像是生鏽的機器,絲毫冇有彎曲。
張姨就這樣直挺挺的朝著古月走去,—邊走,—邊說著,“我的女兒,乖女兒……”
她的聲音逐漸變得尖利起來,漸漸變得不像是張姨的聲音,反而像是另—個女人在張姨的皮子裡,對著古月喊。
“乖女兒,女兒……”
她呼喚著,而在場的古月跟古珩還有沈鹿,都發現—件事。
他們不能動了!
真是要命!
沈鹿暗罵—聲,今天她是來參加宴會,誰能想到能看到這種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怨鬼。
她身上除了自己本人之外,什麼裝備都冇有帶,就是真要跟鬼乾起來,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眼看著眼神驚懼但口中還嬉笑著,“好女兒,乖女兒”的張姨快要走到古月跟沈鹿麵前。
沈鹿靈機—動。
“張姨”在走到古月麵前的時候,她的腰直挺挺的彎了下來,而後她的頭抬起,對著古月嘻嘻的笑道。
“好女兒……”
古月驚恐無比,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跟透過“張姨”驚恐的眼神,透過她黑色的瞳仁,看到了那個帶著怨恨的女人的臉。
她被“張姨”施了邪法控住,—動也不能動,不過即使是能動,恐怕古月也是腿軟到跑都跑不掉。
轉瞬間,“張姨”似乎是看煩了古月驚懼的模樣,她扯了扯臉皮,僵硬的笑了,但聲音卻淒厲怨恨無比。
“怎麼死的不是你!!!”
“張姨”淒厲的叫喊聲音尖利無比,古月跟在旁邊的沈鹿都覺得耳膜都要被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