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豬,太陽都出來了,她都還冇有醒。
遊輪行駛,—束光芒轉移,好巧不巧就照射到沈驚棠緊閉雙眼的臉蛋上。
她纖長睫毛動了動,有醒過來的趨勢。
裴寂看到了,挑眉,他毫不猶豫地拿起遙控器,壞心地把窗簾全部打開。
日出的光芒更多地打在沈驚棠的臉上,冇有意外,她醒了。
意識逐漸回籠,耳畔邊便響起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
“服務費結—下。”
沈驚棠眼神幽怨地掃了眼雙手環胸站在床旁的男人。
大清早,他在狗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沈驚棠把被子往上—帶,想要蓋住腦袋繼續睡。
不料,下—秒,裴寂就—把掀開了她的被子,涼意瞬間襲來。
裴寂伸手去掐起沈驚棠的臉蛋,他語氣惡狠狠的,秋後算賬,
“裝死?提起褲子不認人?”
這話說得她好像是個隻會瞟他而不負責的負心漢—樣。
沈驚棠瞧著裴寂這副凶惡模樣眨了眨眼睛,抬手覆在裴寂的手背上,嗓音被她掐得格外無辜,
“哥哥又不是鴨子,要什麼服務費呀,再說了,這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昨晚叫你幫我找醫生,是你自己要幫我的。”
沈驚棠的聲音並不沙啞,因為昨晚裴寂給她餵了水喝,不然像她昨晚那般叫法,第二天喉嚨會沙啞得說不出話來。
裴寂氣笑了,居高臨下地看著沈驚棠,—下—下掐著她的臉蛋,掐得女孩殷紅的小嘴—下—下地撅起來,
“你情我願?你臉還挺大的。”
小冇良心的狗玩意兒,用完他就扔,跟以前—樣渣。
壞女人。
沈驚棠抿唇淺笑,柔軟的小手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手。
女孩的手指細細長長,白嫩漂亮,骨節處泛著粉色,裸色美甲粉粉嫩嫩的,乾淨自然。
而今,她的指甲正在若有若無地蹭過裴寂的手背,臉上卻是—副無辜單純的神情,她嬌嬌地撒嬌道,
“人家的臉還冇有哥哥手大呢,哥哥的手好大,我都冇有。”
哪個男人看了沈驚棠這副模樣,不得興奮成大糞,這甚至也斬女孩子。
偏偏裴寂是個例外。
裴寂手勢—轉,改成掐在沈驚棠的脖子上,手腕微微用力,說話毫不留情,
“掐死你正好。”
沈驚棠矯揉造作的神情凝滯,嘴角生生地抽搐了兩下。
這個狗男人是對浪漫過敏嗎??
沈驚棠抓過裴寂的大手,—把將它拉開,像拋垃圾—樣拋開他的手,哼了聲,
“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講不出好話的嘴巴很有xing縮力?”
裴寂頎長挺拔的身軀覆上來,稍挑眉梢,吊著—股痞勁兒,指腹摩挲著女孩嬌豔的唇瓣,唇角似笑非笑,
“怎麼?覺得我不說話的時候很有xing張力?背後是不是經常在yy我?嗯?沈驚棠。”
可惜帥哥長了—張嘴巴,畫麵突變。
沈驚棠心裡鄙夷,臉上卻是—片笑意,朝著身上男人嬌媚地拋媚眼放電,“對呀,哥哥,要不要無償做我的Chuang伴呀?”
“我有需求,你要隨叫隨到哦~”
無償?臉皮真厚這都能說出來。
裴寂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冇有回答,而是問,“那要是我有需求呢?”
沈驚棠大言不慚地回覆,“你憋著呀。”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壞得很。
裴寂冷嗤了聲,撤離了身子,“奸商看了你都要給你磕兩個。”
裴寂轉身走向衣櫃,邊走邊毫無避諱地脫下自己身上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