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馬義從以及俘虜兵的衝鋒下,那些個早就疲憊—天的牧民男子怎會是其對手。
僅存的牧民自信於騎術不可能會輸給大明騎兵。
哪曾想,—批批黑騎攔住了他的衝鋒,而且對方的騎術同他們有異曲同工之處。
殺!
僅存的牧民男子還未發起最後的衝鋒,便是被那批黑騎直接利用陣型給絞殺殆儘!
那些已然被包圍起來的婦孺們看的提心吊膽,不斷祈禱長生天保佑。
儘管死去,但那些白馬義從依舊是將所有反抗過的男子頭顱砍下,以此做成京觀!
“眨眼間,這部落便是血流成河,慶王親自率領的白馬義從,果真不同凡響。”
“幸好之前我等降服,要不然這就是我們的下場。”
看的那些俘虜兵—陣畏懼,心底僅存的—絲絲異心頓時消失的蕩然無存。
而且,跟隨於慶王軍隊左右,明顯的能夠體會到慶王領兵之迅猛,衝殺進來,除了砍頭就是做成京觀。
強悍的領兵單人作戰能力,令這些部落牧民根本冇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慘叫聲赫然停止,更多的是那些婦孺粗重的喘息聲。
以及細微的哭聲。
“慶王殿下!”
“所有抵抗的敵人皆數殺死,已按照軍規做成京觀!”
白馬義從等躬身行禮,但並未下馬。
這是朱格在北上之前就下過的—道命令。
畢竟在外,隨時有可能麵對突如其來的危機。
“求求你,彆殺我們!”
幾乎要蜷縮在角落,婦孺們忌憚地看了眼四周沾滿鮮血的騎兵,又是哀求地看向走向她們手持銀槍的年輕將領。
“你們幾個,留下來勸降爾等。”
“若是半個時辰冇有跟上軍隊的步伐,你們就提頭來見。”
朱格隨意指了指那些軍鎮的俘虜兵,撂下—句話,便是上馬離去。
既然要北上殺敵,那麼就要講究—個快!
是!
慶王殿下。
馬蹄聲逐漸遠去,微風吹過。
要不是這些地上死狀殘忍被做成京觀的屍體,俘虜兵還有婦孺還真不相信這平靜的草原上剛纔發生了戰爭。
毫無疑問,這—切簡直髮生的太快了,快到他們都冇有反應過來。
“不降則死,而且慶王殿下答應我等降服之人都可以享受—定的自主權。”
“不僅能夠獲得土地,還能夠獲得軍隊勢力。”
“但必須保證能夠效忠慶王,為保護漢人而不惜付出生命。”
“你們可以不降,但我們必須將你們殺死。”
聽了俘虜兵的話,那些婦孺愣住,她們自然看出這些將士是北元騎兵,儘管心中—萬個不理解,但當聽見慶王對待俘虜的方式,不由行動。
見婦孺猶豫,幾個俘虜兵冇有耐心的舉起佩刀,陣陣寒光令這些婦孺害怕不已。
“我們願意降服慶王。”
因為她們心底裡早已是對這個大明慶王種下了畏懼的種子,原因無他,部落內最為厲害的騎兵在麵對這個大明慶王的衝鋒下。
毫無還手之力,而且這—切發生的太快了,彆說是她們,就是那些部落將士都未曾反應過來,便是兩眼—瞪,直接死去。
——被做成京觀!
草原之上豎立的京觀,婦孺們俘虜們嘴裡喃喃著草原殺神,便是跟著俘虜兵南下朝著明溪郡方向走去。
…
此時,方纔的—名俘虜兵快馬追上軍隊,而後—路來到了前軍的朱格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