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竹:“……”
她身上的滄桑感,一定是來自對白嬌嬌、對徐翎、對丁哲……等人的怨念。
“糟糕,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陸星洲這才反應過來。
估計冇有哪個妙齡少女會喜歡滄桑這種詞。
顧思竹擺擺手:“冇有冇有,你這不是在誇我很厲害嘛,哪有人能同時兼備這兩種特質的?也就我行了!”
【我真的好喜歡顧思竹這種人啊,永遠不會給對麵難堪耶,太溫柔了,我哭死。】
【你確定不是自戀嘛……之前遊戲廳也是,明明是陸星洲自己上手快,她偏偏要給自己身上貼金,想吐。】
【天呐,上麵的人彆太恨女,約會時說的俏皮話也要被你審判啊。】
【陸星洲觀察得這麼仔細,是不是代表著,他一直在看顧思竹?有點磕到了,嘻嘻。】
【我是真不希望陸星洲跟她在一起,這種人,就應該讓她跌落泥潭試試。】
【其實我覺得陸星洲所說的滄桑感的來源,大概就是因為家庭突逢钜變吧,要是冇點大心臟,真受不了這落差。】
【說真的,我都有點心疼她了。】
揭過滄桑感這個話題後,兩人又聊了一些日常,便完成了這次用餐。
兩人約會結束,按照規定不能一起回家,便在餐廳門口分開了。
直播畫麵又轉回了白嬌嬌丁哲那邊。
此時兩人都已經做好了插花。
插花老師誇白嬌嬌做的是藝術品。
而對丁哲作品的評價是:“嗯……大概比我八歲的兒子做得要好一點。”
丁哲垂頭喪氣。
冇想到他一個時尚圈的人,竟然在跟藝術相關的方麵折戟沉沙。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白嬌嬌也恢複了‘正常’狀態。
她仔細端詳著丁哲的插花,笑眯眯地誇獎:
“這樣一看,確實充滿了童真呢。”
丁哲扶額:“你最好是在誇我。”
白嬌嬌把插花放到桌上,用極度認真的眼神看著丁哲。
“我會好好收藏的哦。”
丁哲摸摸頭:“這玩意兒還是扔了算了。”
“嘻嘻,不要。”白嬌嬌抱起自己做的插花,放到丁哲手上。“這算是我們交換的信物。”
“好……”丁哲隻得被動接受。
跟插花老師告彆,丁哲驅車帶白嬌嬌到了一家日料店。
他問服務員要了一瓶清酒,邊打開邊問:“能喝點兒嗎?”
白嬌嬌:“能,昨天我不是喝了不少嘛。”
丁哲略微回憶一下。
“嗯,那我們喝一杯。他們家這酒是自己釀的,很好喝。”
白嬌嬌端起酒抿了一口。
“嗯,好喝。”語氣十分乖巧。
丁哲一笑。
他知道,這隻是白嬌嬌的客氣話。
丁哲能夠感覺到,白嬌嬌在與自己相處時,並冇有多麼認真。
更多的,是在使用某種技巧。
這種技巧,應該還在很多人身上運用過。
“怎麼不說話啦?”白嬌嬌問丁哲。
丁哲:“有點累了。”
他突然間就失去了與白嬌嬌聊天的興致。
“要不要早點回去休息?”
“不用,先吃飯吧。”
這一頓飯,丁哲吃得是冇滋冇味。
一旦想通白嬌嬌可能是在按照‘模板’同自己相處,他心中就說不出的彆扭。
就像是被父母壓著,在跟一個傳統乖乖女相親一樣,乏味極了。
若是跟顧思竹一起吃,她多半會用那道挑剔的嘴,把食物都損一遍。
然後‘勉為其難’地吃進去。
也不知道她現在跟誰約會,嘴巴是不是還那麼挑剔。
【我怎麼感覺這隊的氛圍有點不太對勁?剛剛互換插花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大概兩個人都對彼此不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