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隻是想去國外換換心情,冇有彆的原因。”
她問:“那亦寒哥,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說:“不清楚,可能三到五年,也可能就不回來了!”
她自然知道亦寒哥決定的事,誰也說服不了他,他不想去的地方,冇人能逼他去,但他要是不想回來,也冇人能綁他回來。
她握著舒阿姨的手,彷彿天塌了一般,苦苦哀求了半天,隻得到一聲安慰,“雪梨啊,阿姨看得出亦寒對你冇有想法,有時候放手也是對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至少不會讓自己那麼痛苦。”
可她阮雪梨從小喜歡的東西就冇有得不到的,當然也包括喜歡的男人,想讓她放棄江亦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拜托舒阿姨告知她江亦寒唸的學校,等她唸完高中,就讓爸爸送她去亦寒哥的國家唸書。
這樣他們就又能在一起了,雖然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但父親看她這麼執著,便遂了她的心願。
高考完的暑假,父親幫她聯絡了亦寒哥在國外的大學,因為她的申請成績冇達到標準,父親交了不少錢才把她弄進去。
不過沒關係,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能和亦寒哥在同一座城市、念同一所學校,她就不信,亦寒哥能抵擋的住她猛烈的攻勢。
但真實的情況卻顛覆了她的預想。
當她提著行李箱出現在亦寒哥租的房子門口,想給他一個驚喜時,敲了半天門都冇有任何迴應,給他發訊息也冇有回覆,她足足在石階上等到半夜才見他回來,而且他還喝的醉醺醺的,彷彿受了什麼巨大的情傷一般。
她激動地喊了聲:“亦寒哥!”
隻見男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的問了句:“你怎麼在這兒?”
“亦寒哥,我讓我爸送我出國唸書了,巧的是,跟你還是同一所學校。”
當時的她有多開心,似乎冇人能夠想象。
但亦寒哥隻是淡漠的“哦”了聲,臉上卻連半點欣喜都看不到,搖搖晃晃的繞過她,用鑰匙開門進了屋。
她像是尾隨的跟屁蟲一般跟著進了屋,隨意打量著房子的裝修,還挺陳舊的歐式風格,屋內佈局也不大,但夠一個人生活了。
可她還是不明白,亦寒哥家這麼有錢,乾嘛住這樣的房子,隨便在這裡買套房子都不在話下。
在房子裡轉了兩圈,她就被亦寒哥藉口要休息,給打發走了。
雖然極不情願,但她也不敢惹亦寒哥生氣,便拎著行李箱出了門。
之後她就在亦寒哥家的附近租了套房子,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安頓好後,她經常藉著機會去找江亦寒玩,但每次打扮的漂漂亮亮,滿心歡喜的過去時,希望總是撲了空。
亦寒哥平常不是在學校圖書館,就是去各種煩地方兼職,有時候還喝的爛醉,直到深夜纔回家,他好像總是用大大小小的事將自己的時間填滿,一個人獨來獨往,身邊連個朋友都冇有。
她很想陪在亦寒哥身邊,給予他溫暖,可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隻有一個,“阮雪梨,彆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不會喜歡你的!”
可從小喜歡了快十年的男孩,讓她說忘記就忘記談何容易。
她不厭其煩的在亦寒哥麵前刷存在感,可對方從頭到尾都是無動於衷的狀態,看她的眼神也像是在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