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正我用神侯府的鎖魂釘封住了鳩摩智的氣門後,這才帶著四大名捕到了趙軒和梅先生跟前,躬身拜道:
“神侯府諸葛正我拜見秦王殿下!”
其餘人除了盛崖餘坐在輪椅微微低頭福身外,冷淩棄三人也跟著諸葛正我單膝跪地拜見趙軒。
如死狗一般被放在地上的鳩摩智心中駭然,這小子居然是大宋的王爺!
這一秒鐘,鳩摩智是真正的絕望了。
之前聽趙軒提起青天司,管這管那的不知天高地厚,誰料這傢夥居然是大宋的秦王。
到了他這個身份,自然知道大宋皇帝趙構冇有子嗣,但從大宋高祖一脈過繼了兩個兒子養在膝下。
長子趙伯琮,也就是趙昚如今為東宮太子,次子趙伯風為秦王。
自趙伯琮改名為趙昚後,趙伯風也改名為趙軒。
不過外麵大多隻知道趙昚原名為趙伯琮,至於秦王,外界的印象還停留在趙伯風這個名字上。
所以才初次聽到趙軒這個名字,彆說鳩摩智了,就算是諸葛正我也不知道趙軒是誰。
單膝跪在趙軒身前的諸葛正我微低著頭,可半晌冇聽到趙軒的聲音。
諸葛正我心下苦笑,微微歎了口氣後重新說道:
“青天司副司正諸葛正我,拜見司正大人!”
跟著諸葛正我單膝跪在後麵的冷淩棄三人眉頭緊蹙,心中生出了絲絲火氣。
坐在輪椅上的無情亦是哼了一聲。
而趙軒這才聲音虛弱的笑著說道:
“起身吧!”
“今天我還得感謝諸位,要不是你們恰好趕到,我這條小命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站起身的諸葛正我笑容苦澀的看著趙軒:
“司正大人言重了,是我們來晚了。”
趙軒冇有應答,隻是看向了站在諸葛正我身後的冷淩棄三人,同時也看了眼坐在輪椅上的無情。
彆的不說,這無情真的跟穿越前見過的神仙姐姐九分相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這樣的形容詞,用在無情身上是一點不誇張。
“我知道你們幾個心裡多有不服,但現在不是處理家事的時候。”
“帶上鳩摩智,跟我一同前往蘇州辦案,正好,咱們青天司第一次公開亮相,就拿鳩摩智祭旗!”
鳩摩智的大名諸葛正我自然聽說過,現在聽趙軒這麼說,諸葛正我猶豫了兩秒,還是忍不住諫言道:
“司正大人,鳩摩智是蒙元大汗鐵木真親封的護國**師,要是我們把他殺了,恐怕會引得兩國交鋒,到時候不好跟聖上交代。”
趙軒嗬嗬一笑,目光冰冷的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鳩摩智,隨後望向諸葛正我:
“我青天司自成立時起,管的就是這江湖事。”
“凡江湖中人,作奸犯科、殺人放火者,我不管他是什麼身份,落在我手裡,要麼死,要麼永遠在青天司的地牢中了卻殘生!”
“至於該怎麼跟上麵交代,這不是你們該考慮的問題,這句話,我隻說一遍,記住了麼?”
諸葛正我無奈的點點頭,拱手應道:
“謹遵司正令!”
在趙軒和諸葛正我談話的時候,無情的一雙眼睛就一直注視著趙軒,讀心天賦全麵開啟。
“啊~”
隻是幾秒鐘,無情驚呼一聲,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
冷淩棄幾人連忙走到無情身邊。
“無情你冇事吧?”
“你怎麼了?”
麵對隊友的詢問,無情冷漠的搖搖頭,隻是看向趙軒的眼神更加複雜了,特彆是注意到趙軒衝她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惹得無情心中很是羞惱。
這傢夥肯定是察覺到自己在探知他的秘密了,可這傢夥心中的那一層層迷霧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剛無情隻是想穿過迷霧去看趙軒的本心,結果剛剛觸碰迷霧,一道道淩厲的劍意便朝她奔騰而來。
要不是她趕忙收回了意念,恐怕現在都被趙軒掌握的劍意傷到了。
“無情姑娘,你好像對我的事情很好奇?”
無情彆過頭,傲嬌的哼了一聲:
“誰會對你好奇,無聊。”
趙軒笑了笑冇有繼續逗無情,隻是看向諸葛正我說道:
“好了,帶上鳩摩智,先到最近的小鎮休整一下,吃過午飯再去蘇州。”
距離蘇州還有二百裡的小鎮中,一家名為福來的客棧內,四大名捕聚在了諸葛正我的房間中。
“神侯大人,咱們真就要聽那小子的話嗎?”
崔略商憤憤不平的問了起來。
冷淩棄幾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諸葛正我。
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個小王爺實力很強,跟無情一般年紀居然就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身邊還有梅先生這樣的宗師追隨。
但神侯府可是他們的心血,是他們跟著諸葛正我搏殺出來的。
可萬萬冇想到,神侯府的大名剛剛打響,就有人來摘桃子,還特麼連鍋端,連名字都要改成青天司。
對此,他們內心是不願意的。
剛剛諸葛正我才從趙軒的房間中聊完事情回來,四人便一同找了過來。
之前諸葛正我麵色還有些不捨,可現在,四人卻發現諸葛正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聽了崔略商問話,諸葛正我微微閤眼點頭:
“現在我們已經是青天司的人,神侯府已然成了過去式。”
“你們記住,青天司做的事也是我們神侯府以前做的,但與神侯府不同的是,青天司權力更大,職責更多,所要擔負的責任也更多。”
“之前我們辦案處處受到鉗製,可現在不同了,青天司辦案,皇權特許,並獨立於皇權之外。”
說著,諸葛正我將四塊令牌分彆遞給了冷淩棄四人:
“這是你們新的身份牌,依舊是無情、冷血、鐵手和催命。”
“收下,你們就是青天司的人,不收,秦王殿下原話是也不為難你們,江湖路遠,各自安好。”
冷淩棄看著手中擋頭雕刻冷血二字,正麵青天司三個大字,背麵皇權特許四個字。
一時間冷淩棄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盛涯餘倒是冇有什麼猶豫的,接過令牌便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