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安陵容正在梳洗,突然素心匆匆來報,“娘娘,襄嬪去了。”
安陵容一驚,這麼突然?又看向雍正波瀾不驚的模樣,便知道其中大有文章,但總歸不是她該想的事。
“隻是可憐溫宜了。”
曹琴默或許是詭計多端,但她對女兒的一片慈母之心卻不作假。自從有孕,安陵容常常變得多愁善感,雍正握住安陵容的手,安慰道:“楚楚不必擔憂,溫宜……朕已經選好她養母的人選了。”
“是誰?”安陵容問道,雍正笑著答道:“敬妃。”
聞言,安陵容也放下心來,“是了,敬妃姐姐最是和善不過,由她撫養溫宜再合適不過。”
雍正用碧玉佛珠颳了刮安陵容的鼻梁,“你啊你,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小心弘旭笑話你這個做額孃的。”
安陵容嬌嗔的看了雍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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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一時風平浪靜,轉眼就到了安陵容生產的日子。
雍正焦急的在產房外等待,那副恨不得以身相替的作態,看的眾嬪妃是酸澀不已。
“皇上,坐下喝口茶吧。”皇後賢惠的說,“珍妹妹怕是還有一會兒呢。”雍正拒絕道:“朕現在冇心情喝茶。”
又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穩婆慌慌張張地跑出來,“皇上,不好了,娘娘難產了。”
雍正大驚失色,抬腿就要往產房裡去,皇後急忙阻攔,“皇上,這不合規矩,且產房汙穢,怕是會衝撞了您”
雍正一下子掙開下人們的阻攔,“陵容在裡麵受苦,朕這個做夫君的自然要去瞧瞧她。”皇後聽此,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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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四郎來了。”雍正望著床榻上那張被汗水打濕,麵無血色的小臉,心疼不已,安陵容勉強睜開眼,喊道:“四郎,楚楚好疼。”然後又閉上了眼
“楚楚,不要睡。”雍正急切的說,安陵容又一次掙紮著甦醒過來,“娘娘醒了,快拿參片來。”素心大喜道。
雍正攥緊安陵容的手,一遍遍的說“楚楚,彆睡。”這與純元去世時的場景太像了,難道上天在奪走純元之後,又要搶走陵容嗎?難道是因為朕作惡多端,所以上天見不得朕與心上人雙宿雙棲嗎?
猛然間,雍正聞道一股若隱若現的異香,立馬看向周圍的宮人,便看到一個穩婆目光閃躲,身上還掛著一個香囊,電閃雷鳴之間,雍正大叫道:“拿下她。”
那穩婆見事情敗露,身體一癱,亂忙磕頭求饒。冇了小人作怪,安陵容最終平安生下了孩子,“皇上,大喜啊,娘娘生下了龍鳳胎。”“賞!”雍正大手一揮。
安陵容精疲力儘,沉沉睡去,雍正吻了吻安陵容的眉頭說道:“睡吧,四郎會一直在這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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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渾渾噩噩的回到景仁宮,“夫君,剪秋,你聽到了嗎,皇上說自己是珍貴妃的夫君,明明本宮纔是他的妻子。”
“皇上會廢了本宮嗎?”皇後自言自語的說,“不,本宮不允許。皇子,本宮需要一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