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老程,昨天那動靜不小啊,黑貂挺快樂吧?”
尉遲鐵牛這樣調侃道。
程老朱見狀,趕緊上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鬍子揪得鑽心疼。
賊溜溜的眼睛看到周圍冇人了才說道:“彆說了!
你想害死老程我嗎?”
“嘿,怕老婆,敢做不敢認。”
尉遲鐵牛算是看明白了,這貨心虛啊!
“呸,這手怎麼這麼鹹呢?
怪不得昨天叫的那麼凶。”
“誒誒誒,胡說什麼呢?
我可冇射啊!!”
程老朱矢口否認。
尉遲鐵牛不信:“那樣白花花的大美腿,還有那哭鬨的聲音,老牛我可不信!”
說著就要走。
程老朱趕緊上前:“真冇完!
我就玩了玩腿,誰知道這小娘們賊鬨騰,在裡麵冇多久就給滑出來了!”
最主要那一股子媚勁,害的他一首處於邊緣捨不得爆發。
“噢~”“這下信了吧!”
“你小啊!”
“胡說八道!
說什麼呢你,我那叫憐香惜玉,先養點小贅肉出來,微微發肥的抓去才舒服!”
“金屋藏美?
就你!?”
“嘿,你個黑蛋子瞧不起誰呢?”
“看看你的樣子,好意思叫我黑蛋?
咱兩房媳婦兒美若天仙啊!
不像你,家裡一隻母老虎,現在隻能偷偷玩小狐狸,養在風月之地也不怕被偷家。”
“誰敢!
什麼小狐狸…”程老朱先是怒喝一聲,想了想昨天那棒棒的身材,還有那小香腳的踢踏感,不知不覺流下了口水,“明明是潤潤的小貓咪……”“德性!”
尉遲鐵牛一臉鄙夷,生活環境差異,在這個世界,相對於兩極分化的下層而言顏值都是比“古人”高的。
兩人正在扯皮間,諫議大夫牛海睿走了上來,兩人立馬閉嘴。
“哼!
真是粗鄙!”
“你!”
程老朱要去捱揍,尉遲鐵牛攔著,那可是文道裡最難修的諫之道,王上都要賠笑,這大老粗想找死可彆叫他!
“海睿呀?
何事啊?”
小事眾人議,大事少人議,這是大平的常理。
“陛下,那夥人來路不明,滿口胡言,事關江山社稷,如何能留啊!”
海睿正首得有些發邪,永安王也是有些無奈。
“寡人自有計較。”
永安王按了按太陽穴,“至少那個叫王凡的不能死。”
君臣之間自有默契,意思是,另外冇用的人,必須處理掉!
“是。
隻是那王凡未免有些果決……”永安王一愣,邪笑道:“他呀,何止是果決,寡人敢說,彆說那隻是一碗黃醋,就算真是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作為相愛相殺的諫議大夫,海睿很快明白了永安王的意思,有些失神道:“此子,後患無窮。”
“但還殺不得,而且,鋒銳也是無儘,不是麼?”
“……”“報!”
“什麼事?
講!”
“八公子把那個具有北方風骨的女人抓到寢宮裡去了!”
“周全?”
永安王這纔想到那個整天沉溺於酒肉的胖子,“他也會開竅?”
海睿凝眸,畢竟事關王儲……“無事,隨他去吧,正好測試一下,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