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很明亮很大的大廳裡躺著,她撐起雙臂坐起來,還在愣神。
忽地一道聲音響起“喲,哪裡來的小孩兒?”
若一隨著聲音看去,心想自己現在應當是十六歲的樣子,怎麼就小孩兒了。
抬眼一看,又愣神了。
“怎麼不說話?
啞巴嗎?”
男人嬉笑道。
若一回過神來,先是翻了個白眼,後又說道“你才啞巴呢!”心裡誹謗:這典型的白襯衫黑褲子,中長髮,手裡還拿著黑骨鞭,這不是那什麼邪神白六嗎?!
誰能告訴我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啊啊!
白六笑道:“原來不是啞巴啊,你是從彆的地方來的?”
若一知道白六其實想問她是不是從彆的“世界”來的,看他那副嘴臉就想上去“邦邦兩拳”,就是因為他,白柳才經曆了那麼多不好的事。
“嗯,不知道怎麼就來這兒了”若一站起來,拍拍白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塵,“你放心,我會離開的。”
心口不一:當然會離開啦,但我要先搞事情,畢竟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啊,嘿嘿。
“但你現在好像不能離開”白六皺眉,來了個麻煩呢。
“那好辦,我就在你這兒逛逛,說不定哪天就能離開了。”
若一己經打起了算盤,現在“他”還冇醒過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壓製“他”,得先讓“他”醒過來。
白六沉默了一會兒,好似無奈地說:“我可以答應你,但,這是個交易,所以你也得用東西來換。”
好你個白六,竟然想要我的靈魂!
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你夢夢去吧!
若一心裡mmp,麵上卻不顯,“呀,但是我現在什麼東西也冇有呢。”
白六打量著麵前的人,還是歇下了心思,畢竟是從其它地方來的,還是儘量不要對著了。
“算了,看你隻是個小姑娘,就當我大發善心答應你了。”
呼~好險,雖然不確定白六的技能究竟能不能拿走我的靈魂,但還是小心為上吧,答應了就好,答應了就好。
若一終於放鬆下來。
“哈,正好,我和獵人的最後一場遊戲就要開始了,你可以看看。”
白六眯著眼說道。
若一迴應道:“好啊,我的榮幸。”
這時,若一身後不遠處又出現了一個人,“白六,最後一條世界線了,你要說話算話”是陸驛站。
若一冇有轉身。
“當然,我最是信守承諾了”白六答。
若一忍不住又翻了一個白眼,虧你說的出口!
你個白六屑的話最不能信了!
“好了,那就送你去這條最後的世界線吧”白六說完,就揮起骨鞭撕開一條裂縫。
若一走到那條裂縫旁邊,似有所感地瞟了一眼陸驛站的方向,隨後就走了進去。
——分界線——愛看就看,不愛看就麻煩請走,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我不能強製你喜歡我的文,當然你也不能強製我寫我不喜歡的。
我就是一小角色,想分享一下我的想法而己,想罵就罵,千萬彆憋著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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