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傳說:立天之道曰陰曰陽,立地之道曰柔曰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
朱熹曾質疑,仁對陰、柔,義對陽、剛,這似乎不合適,所以應該是立人之道曰義與仁。
我們按上節天道地道的規律套一下看看。
天道是每天的日夜消長導致的,天氣的冷暖循環。
地道是每天的剛柔消長導致的,地宜的高低循環。
人道是每天的仁義消長導致的,人道的盛衰循環。
先不說人道是什麼,隻說仁義居然會每天都消長?
孔子為了宣傳仁義可是真敢編呀,居然亂定陰陽。
那人道究竟是什麼呢?
首先,天道與日夜相關。
其次,易傳說:剛柔者,晝夜之象也。
那麼地道也與日夜相關。
最後,易傳又說:範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曲成萬物而不遺,通乎晝夜之道而知。
也就是說,萬物之道都是與日夜相關的。
所以,確定人道,日夜是關鍵。
人在日夜有什麼不同呢?
自然是白天活動晚上睡覺了,也就是白天動,晚上靜。
動靜影響的是什麼呢?
自然是身體狀態。
我們把動靜代替仁義,人體代替人道,再套一下道的規律:人道是每天的動靜消長導致的,人體的盛衰循環。
日長動的時間長,夜長睡的時間長,動靜消長冇問題。
人夏天精力十足,冬天隻想睡覺,人體盛衰也冇什麼問題。
隻是,動靜是人的外在表現,真正變化的應該在人體內。
否則,人時時刻刻活動,永不睡覺,豈不就不衰了?
這既不科學,又不符合實際。
那人體內部消長的是什麼呢?
古人認為是氣、血,我們再套一下規律:人體之道是每天的氣血消長導致的,人體的盛衰循環。
這就是中醫的源頭了。
中醫的問題先不討論,以後再說。
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是,人體之道就是人道嗎?
肯定不是,易經最早是預測國事的,那麼對於伏羲來說,部落的盛衰纔是人道。
把人道換成部落再套一下規律:人道是每天的動靜消長導致的,部落的盛衰循環。
這裡的動靜就不是一個人的動靜了,而是整個部落的人的動靜了。
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夏季忙碌,食物眾多,因此部落強盛,可以圍捕野獸。
冬季清閒,食物稀少,因此部落衰弱,所以被野獸圍捕。
這與人道完美契合。
這就是伏羲時期的人道,這時自然環境,也就是天道地道對人們的影響極大。
但到了夏商周,國出現了,人們應對自然環境的能力大大提升,那人道豈不是要變了?
我們把部落換成國家,再套套規律:人道是動靜消長導致的,國的盛衰循環。
這裡的動靜就是民的動靜了。
同時,我把每天去掉了,因為國的盛衰不再受季節影響,週期不再是一年,動靜的輪換也就不是一天了,而應該是某個週期了。
我們就是民,我們週期性的動靜,與國的盛衰有關,那是什麼呢?
這個很難分析,因為這要站在伏羲的立場,王的角度分析,我們不是王。
我們換個思路:孩子週期性的動靜,與學習好壞有關,那是什麼?
估計所有的家長都會脫口而出,努力不努力唄。
所以,動靜就是努力與不努力。
有人可能說這是個人,那你把家長換成老師是一個意思。
人性本就如此,個人還有可能長期象打雞血一樣的進取,但從團體來看,工作效率必然是反反覆覆的。
王肯定不會坐視民不努力,如同老師、父母不會坐視孩子們不努力一樣,因此就會去治理。
所以孔子提出仁義,仁是愛,義是理,愛民愛子他們就會努力,教他們道理他們也會努力。
這就是孔子把人道改成立人之道曰仁曰義的邏輯。
這裡有個問題,仁和義都對應努力,豈不是都是動都是陽了?
這需要換個角度,結合實際應用看問題。
你愛孩子的時候,大多是孩子努力的時候,你和他們講理的時候,大多是孩子不努力的時候。
從對你孩子的態度,判斷孩子的學習情況,是**不離十的。
所以判斷民的動靜,王的仁義是有一定參考價值的,隻是價值不多而己。
所以,人道並冇變,動靜其實也冇變,隻是觀察對象、觀察角度不同而己。
立人之道,始終是,曰靜曰動。
孔子最大的問題不是亂了人道,而是亂了陰陽。
陰陽是道的基礎,易傳是學易的基礎,易傳中的陰陽亂了,易道能不亂嗎?
數千年來,後人基於錯誤的教科書學易,又怎能得到正確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