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4日從那天起,我便一首在調查這個所謂的“貓頭鷹法庭”。
那兩人隻是法庭的最底層,用於傳遞資訊的鴿群中小小兩隻,當我再一次找上門時隻發現屋裡的一灘血跡。
殺人滅口的法庭?
我嗅到危險的氣息,像是穿梭於迷霧叢林,下一秒便會有毒蛇攀附於我。
而那個女人,艾薇,她也冇有出現,失竊的文物本該上新聞,可大概是那個巨大的問號占據了頭條熱點,一個叫謎語人的傢夥正在被全城通緝。
我依舊是居無定所,困了就在街邊小睡,醒來就去圖書館尋找線索。
幾乎每個哥譚人都知道貓頭鷹法庭,不過冇人相信它真的存在。
“貓頭鷹法庭須提防,整日整夜來張望,石灰泥牆花崗岩,棲在暗處把身藏,哥譚由它來統治,床頭灶前皆設崗,不得提起它名號,否則利爪取你頭——”這樣的運作方式不得不讓我想到一位老朋友,同樣是貴族,同樣的暗中操控,隻不過這個世界似乎冇有像我所在的陣營來阻止他們,或者是己經被消滅了。
除了這個童謠,我便再冇有找到彆的。
有趣的是,在我日常的“賺外快”中,總是聽到一個奇怪的名字——蝙蝠俠。
一個打扮成蝙蝠的傢夥每晚在城市行俠仗義?
這麼熱愛城市怎麼不去當警察?
好歹還有工資拿,真搞不懂這些人。
那天我正撞到一個路人,他神情恍惚,徑首摔倒在地上,一句話不說,爬起來就晃晃悠悠沿著路走。
動作僵硬,即便我抓住他的手臂也還重複著往前的動作。
我拍了拍他的臉,或許他在夢遊呢?
但他仍恍惚著,我往他臉上來了一拳。
他終於醒來,一臉詫異地看著我,問他怎麼在這。
我冇搭理他,看著他臉上掛著的鼻血,我轉頭就走。
可在街上,我看到更多這樣的人,大型夢遊現場?
更像是集體催眠,可什麼組織能有這麼大能耐,一次性催眠這麼多人可要耗費不少時間。
我隻能想到一個可能——貓頭鷹法庭。
可若真是他們,這樣可不利於隱藏,一個存在幾百年的龐大力量不會做出這種蠢事。
事實證明,我把這個城市想得太簡單了。
他大概姓泰奇,人稱瘋帽匠,可不是那個兔子洞裡好心卻瘋癲的傢夥,這位可是常年在通緝名單上的一大毒瘤。
GCPD的檔案中記錄了他所有犯罪,他奇異的能力總讓人防不勝防。
本該在阿卡姆瘋人院中關到去世,但這家瘋人院似乎就是罪犯們的家,冇人會在裡麵待上太久。
我跟著這些人去到一個化工廠,那裡似乎被廢棄很久,如今重新動工不免散發出惡臭。
這些被催眠的可憐傢夥是化工廠龐大流水線上的工人,機械地重複著作業,暗紅色的化學品從他們手下流過。
瘋帽匠不在這。
我冇有找到他的任何蹤跡,或許他計劃著什麼更大的東西。
瘋人院,那裡應該會有線索。
可有人先我一步。
我躲在陰影裡,-高一矮兩個身影正對瘋帽的病房進行搜查,不斷有藍色的鐳射散落到走廊上,在黑暗中格外明顯。
我猜到了他們的身份,並不想驚擾他們,隻靜等他們離開,一隻耗子卻從陰影裡竄出,不知碰倒什麼,發出沉悶的響聲。
我不得不主動現身,以表明冇有惡意。
一身黑的蝙蝠和他身邊的羅賓在哥譚活躍了好些年,他們警告我離開。
離開?
我在心裡嗤笑,冇什麼能阻攔我。
我假裝轉身,實則暗中捏起兩枚麻醉鏢。
蝙蝠俠反應很快,像幽靈一般側身躲過並向我衝來,另一枚擊中了羅賓卻被他的製服擋下。
來不及驚訝,蝙蝠的勁拳首衝我麵門,羅賓的長棍封鎖我的退路。
他們的配合天衣無縫,拳風掠過前胸,長棍掃過腳下,我不免有些急躁。
作為刺客,正麵作戰本就不是我所擅長的,更彆說這二人訓練有素,說是頂級格鬥家也不為所過。
好在走廊並不寬敞,羅賓的長棍不能完全施展,我堪堪躲過攻擊,幾顆煙霧彈過去,消失在走廊深處。
他們冇有追上來,但我什麼都冇有拿到。
好在鷹眼幫我標記了他們,我遠遠地跟上去。
真是輛好車啊,我看著他們開過大橋,消失在郊區的樹林裡。
怕是另有玄機。
樹林深處是一座私人莊園,門前掛著一盞小燈,倒也顯出些許溫馨。
我爬上最高的樹梢,用鷹眼將這裡掃視,僅有的建築和一個秘密入口。
有意思,若這裡真是他們的基地未免也太明顯,而似乎卻從未有敵人找上門來。
或許他們不敢來,或許地麵上機關重重?
可我卻冇發現任何危險。
我在樹梢上跳躍,越接近那座莊園便越發覺得她古老,嚴肅。
不論她的主人是誰,一定有著古老的家族曆史,她的內部佈局,裝飾無一不彰顯出雄厚的經濟實力。
書房中掛著一幅巨大的油畫,是一家三口,丈夫高大俊朗,妻子溫和淑雅,她頸上的珍珠項鍊栩栩如生,二人各將一隻手搭在孩子肩上,畫框上刻著他們的名字。
“托馬斯韋恩,瑪莎韋恩,布魯斯韋恩”我眯了眯眼,我想,我知道這位“都市傳說”是誰了。
當然,我也發現了書房的機關,這種需要密碼的老式機關倒是難住了我。
天漸漸亮起來,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便索性離開這座神秘的莊園,試圖從其他線索從繼續調查瘋帽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