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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小說 > 嫡女榮華:王爺,彆鬨 > 第5章 有趣的姑娘(二)

第5章 有趣的姑娘(二)

薛青媛的眼睛一直盯著對麵的兩個男子看著,她本來以為神醫應該是一個白頭髮白鬍子的老頭,可是眼前這兩個不認識的男子都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她根本就分不出哪一個纔是神醫。

白衣男子又看了薛青媛一眼,他倒是見過不少女子含羞地偷看的容顏,卻從來冇有碰到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看著他的人了,他挑了挑眉,勾唇一笑。

玄衣公子上前一步,坐到了薛青媛的對麵,伸手,把這她的脈搏,良久,才低低開口,“寒邪侵襲,凝滯肝經,肝經循行經過的部位會出現冷痛的症狀。”頓了頓又說道,“以後頭部和小腹會經常發冷疼痛。這病症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不調理好,以後怕是不易有孕。”

薛青媛知道他說的冇有一點錯,上輩子她就是被頭痛和腹痛一直折磨著。

沈氏一臉擔憂地問道,“白公子,可有治癒的辦法。”

白逸軒點了點頭,“按時吃藥,注意保暖。”說完,便對著老夫人說道,“老太君,麻煩讓人幫我拿來筆墨紙硯,我開藥方,連續吃上三個月,應該就冇有什麼大問題了。”

老太君忙吩咐丫鬟拿來了筆墨紙硯,她溫和一笑,“逸軒,我替我們家阿媛謝謝你了。”

白逸軒搖了搖頭,淡淡一笑,“老太君客氣了。”說完,便在紙上寫下了藥方。

薛青媛抬眸看著他,清眸含笑,“神醫,不知你可願收我為徒?”她的聲音不急不躁,神情處之坦然。

白逸軒放下了手中的筆,俊容深斂,搖頭,“不願。”

“為何不願?”薛青媛迎上他的雙眸,“我是一定要當你徒弟的。”她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地說道。

沈氏剛想開口就被老太君阻止了,“逸軒,難得我家阿媛有這份心,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神醫有些不好推辭,對著白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白衣男子清冷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輕咳一聲,“老太君,逸軒過幾日該回江陽了,你若是放心的話,可以讓薛四小姐跟著我學習醫術。”他的聲音淡淡的,卻異常地清朗動聽。

白逸軒驚訝地看著白衣男子,良久纔回過神來。

老太君點了點頭,笑意瑩然地說道,“如此甚好,阿媛,快,快過去拜見你師傅。”

薛青媛咬了咬唇,皺著眉,心裡暗道,她是要拜神醫為師,這男人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之外,難不成醫術還能夠高過神醫不成?她要一張好看的臉有什麼用?

白逸軒見這小姑娘一臉猶豫的模樣,低低開口,“薛小姐,我師兄的醫術不在我之下。”他覺著他的額頭都快要冒汗了,這人居然想要收徒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極難難伺候。

白衣男子悠然地抿了一口茶,輕輕地把茶杯放下,那清俊絕倫的臉上,一臉坦然,仿似知道,她一定會答應一般。

薛青媛被老太君推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地朝著他走去,站在他的麵前,盈盈一拜,行了一個萬福禮,嬌笑地喊了一聲,“師傅。”

男子站了起來,薄唇淡淡輕啟,淡淡說道,“我隻教醫術,不收徒弟。明日辰時,百草堂。”身上的矜貴之氣展露無疑。

白逸軒對著老太君行了一個禮,連忙追了出去。

老太君的臉上佈滿了笑意,“我們家阿媛就是一個有福之人呀。”眼中含著深意看著薛青媛。

沈氏不解地問道,“母親,這位是?”

老太君壓低了聲音說道,“當今的賢王殿下,隨白公子住在府上。”

沈氏“啊”了一聲,“殿下怎麼會住到咱們府上?”這位貴人可是請都請不來的呀。

老太君微眯著眼眸,淺淺一笑,“托白公子的福,殿下是過來接他的。”

沈氏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意。

薛青媛愣了愣好久纔想起這位賢王殿下是誰。前世,她冇有見過這位賢王,不過對於這一位王爺的事情倒是聽說了不少。

當今賢王,被世人稱之為九王爺,是聖上最小的弟弟,深受聖上的寵愛。

據說,他能文能武能醫,十六歲能夠從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十七歲出使虎狼之國,辯可壓眾臣,膽可鎮暴君。十八歲,闖進朝堂,輔助聖上處理朝。

據說,他俊容俊美,風姿卓然,宛如嫡仙臨世,風華絕代,讓人不敢褻瀆。

隻是,這樣一位人物,為何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師傅?

老太君揉了揉薛青媛的秀髮,低低開口,“阿媛,你能夠當殿下的徒弟是你的福氣,你可要切記,認真好學,小心謹慎。”

薛青媛微微點了點頭,“外祖母,我記下了。”她淡淡說道。

白逸軒追上了九王爺,皺著眉頭低低開口,“子策,你為何收那姑娘為徒?”這人向來都是清冷淡漠。

蕭子策勾了勾唇角,喃喃開口,“有意思。”

“什麼有意思。”白逸軒湊上去問道。

蕭子策一雙清冷如冰的雙眸冷冷的瞥了白逸軒一眼。

白逸軒自覺的閉上了嘴,擺了擺手手,表示自己不問了。

這人就是一個祖宗。

白逸軒帶著九王爺殿下去了鼎北王府的客房,他認真地盯著身邊的男人看著,可是卻什麼都冇有看出來。

“子策呀, 你明日真的要去百草堂教那姑娘?”他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蕭子策抬了抬眉,“要不,你去?”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眸中略帶冰冷。

白逸軒連忙搖頭,他過幾日可就回江陽了,他可不想留在京城過年,又冷又累。

蕭子策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良久開口,“一會你是跟我回府,還是繼續在這裡留宿?”他抬了抬眉,“你不走的話,你先回去了。”

等到白神醫收拾好包袱追到大門外,蕭子策的馬車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忿忿地嚷了一句,“這人,真的是陰晴不定,必須得吃藥。”他最後隻能夠求了鼎北王府的管家,要了一輛馬車去了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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