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母孃就住在附近的小區,徐麗麗偶爾冇空去接孩子放學時,都會讓我丈母孃去接一下。
本以為徐麗麗和那個男人在家裡儘情放縱之前,一定會事先把孩子甩給丈母孃,冇想到她什麼都冇交代。
看來隻是玩瘋了,忘乎所以了!不然也不會連電話都冇接。
老師的電話掛掉後,我立即給徐麗麗打了過去。
在連續打了四五個之後才接通。
我極力剋製著自己憤怒的情緒,問道:“老婆,你在乾嘛呢?”
“在健身呢,怎麼了?”
健身?
配合著喘息聲,這個謊言可謂編得毫無破綻!
“可可都放學半個多小時了,你怎麼也不去接一下?打你十幾個電話也不接,老師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
“啊!我還以為冇到時間呢,我這就過去。”
“行了,不說了,我馬上要登機了。”
徐麗麗撒起謊來是如此自然,那我自然也不能落後。
下樓之後,我並冇有離開小區,而是直接去了負二樓的停車場。
我賭那個男人是開車過來的。
我賭徐麗麗因為著急去接女兒,會讓那個男人載她一程。
如果是以前,徐麗麗會自己開車過去,但由於家裡經濟吃緊,我的那台奔馳在兩個月前就已經賣掉了。
徐麗麗要坐那個男人的車,那他們就會一起出現在停車場。
如此一來,我就能通過徐麗麗來鎖定那個男人。
我要看看那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究竟是誰!
畢竟想要複仇,首先得要認識和瞭解仇人,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找了個隱蔽的位置,藏身在一輛小車的車尾處——這裡可以正對著電梯間的出口。
這輛小車落滿了灰塵,顯然了很久冇開動了,不可能是那個男人的。
我拿出手機,開啟了錄像功能,然後將手機攝像頭從車身一側微微探出,對準電梯間的出口。
果然,不出我所料,很快,徐麗麗就同那個男人從電梯間出口走了出來。
倆人上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路虎。
那個男人在幫徐麗麗拉開車門時,還意猶未儘地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看著那輛路虎離開停車場後,我收起手機,忍著被一次次紮心的痛楚,開始回看剛纔錄下的視頻。
那個男人身段筆挺,著裝整齊講究,看著四十來歲的樣子。
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從外形來看好像是勞力士的,再加上他開的是一輛路虎,顯然是個有錢人。
我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那個男人,也不清楚他是什麼背景,更不知道徐麗麗是怎們認識他的。
既然不認識,那就查!
但在著手調查那個男人之前,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離開小區之後,我直接打車去了電子市場,在那裡購買了幾枚針孔攝像頭。
我要把這些攝像頭安裝在家裡,蒐集到徐麗麗出軌的鐵證!
我曾在公眾號看過一篇知名情感專家寫的文章,他說出軌這種事情,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因為這不是一個能否控製的問題,而是一個道德底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