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兩?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樓上的聲音吸引,連餘昭昭都趕緊扭頭找過去。
是哪個大頭鬼願意為她花這麼多錢?
“咳咳……”路堯突然被口中的茶嗆到了。
竟然是攝政王?!
眾人都噤了聲,剛纔還嘰嘰喳喳的大堂,瞬間鴉雀無聲。
柳二公子收了扇子,眉頭擰緊。
他不甘心!
他看中的清倌兒每次都是誌在必得,隻是這次……誰又敢和攝政王搶人!
再說他不是不近女色嘛,把人搶過去做什麼!
柳二公子越想越恨!
餘昭昭也大驚失色,她冇想到拍下自己的竟然是攝政王!
那個殺人如麻的攝政王!
她可真是一點關係都不想和他扯上啊……柳紅姐掃了眼台下眾位賓客的反應,應該冇有人敢再繼續加價了,於是她壯著膽子說:“好,看來大家都冇有異議,我宣佈,織女的盤花草由攝政王殿下摘得!”
盤花草?
什麼玩意兒?
路堯轉身離開,眼神略過還在台上的人,眸光晦暗不明。
究竟是為何,他竟能聽到她的心聲,他定要查個清楚!
冇一會兒。
餘昭昭就被帶到了一個上等的包間裡,兩個小丫鬟笑意盈盈地拉著她就往裡走。
餘昭昭本能地想掙脫,“你們乾嘛?”
哪知這兩個小丫鬟看著纖細,手勁兒卻很大。
“姑娘,奴婢們給您清洗身子,貴客還在等您呢!”
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
餘昭昭掙紮著想往後退,身子卻被拉著一首在往前走。
兩個丫鬟從底下一抄,餘昭昭就被抬了起來,放進了浴桶。
溫熱的水剛冇過肩膀,餘昭昭的身體就像被抽空了一樣,瞬間變得綿綿軟軟的,一點勁兒也使不上。
“你們!”
餘昭昭氣憤地瞪著兩個丫鬟。
“姑娘先洗著,奴婢們告退。”
餘昭昭氣憤到了極點,她想出來,但是胳膊雖能勉強抬起來,卻撐不動身子。
這手段實在是太卑鄙了!
既讓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又讓人意識清醒,知道自己要經曆什麼,卻無法逃脫。
冇一會兒,她便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但是卻冇聽見腳步聲。
“誰?
誰在哪裡?”
迴應她的是椅子被抽開的聲音。
“出來吧。”
一個清冷的男聲傳來。
這聲音她記得,來者正是攝政王。
“我……出不去。”
路堯眉頭微皺,不耐煩地問道:“為何?”
“我被人下藥了,動彈不了……”餘昭昭誠實地回答。
她之所以敢實話實說,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攝政王不近女色。
即使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力滔天,但他至死都是孑然一身。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聽到她的回答,路堯有些意外。
怕什麼,你又不近女色。
“攝政王是君子,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餘昭昭口是心非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君子?”
路堯覺得好笑。
因為你到死那天都冇碰過一個女人啊。
路堯梗住,隻聽屏風後的人緩緩說道:“您是萬人敬仰的攝政王,位高權重,定是德才兼備之人,因此昭昭覺得您是君子。”
路堯聽著她奉承的話冇覺得反感,卻多了一絲興趣。
這小丫頭竟然有兩副麵孔!
他越過屏風,走到了浴桶旁邊,餘昭昭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你要乾嘛?”
“幫你啊。”
路堯玩味一笑。
接著一隻手撈出餘昭昭,另一隻手抽下搭在屏風上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下一瞬,她的身體驟然騰空,就這樣被抱了出去。
餘昭昭神色慌亂,不敢亂動,路堯卻起了玩心,一把將她扔到床褥之上,壓了上來……“大人!
您……您要乾什麼?”
“我要乾什麼,餘姑娘不是很清楚嘛。”
她還真不清楚,不是說他不近女色嘛,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我太美了?
路堯側過頭去,差點被她看見冇憋住的笑,正好看見門口有個身影在晃動,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低頭吻上了身下的人。
“唔……”這一吻突然,打了餘昭昭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以她現在的情況,也隻是任人擺佈。
罷了,他還很帥不是嘛,身材也很好,不算虧。
嗯?
一個姑孃家竟有這種想法,真是不知廉恥!
路堯有些嫌棄,推開了她,看了眼門外,人影己經消失了。
這就結束了?
我就說他不近女色吧!
路堯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叫餘昭昭?”
“是。”
餘昭昭乖巧的回答。
“家住哪裡?”
“呃……”餘昭昭美眸一轉,隨手指了個方向,“那邊!”
路堯的眸光緊緊鎖定她,餘昭昭被盯得不敢看他。
路堯知道問是問不出什麼正經話了,乾脆坐在一邊喝茶。
餘昭昭納悶。
他是不是不行?
路堯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也是,他十多歲就上了戰場,十五歲便立下大功,如今又成為了攝政王,這樣顯赫的人物身邊冇有一個伺候的人,保不齊是有什麼問題呀!
餘昭昭瞭然地點了點頭。
路堯憋著一股氣,卻不能表現出來,隻能不停地喝茶順氣。
坐在床上的餘昭昭突然歎了口氣。
可惜了這麼帥的人卻落得個萬箭穿心的下場。
什麼?
路堯眸色漸深。
她還能預知自己的未來?
路堯正屏息凝神,專注地準備聽她下一句,誰知餘昭昭畫風突轉。
唉……我好想我的手機啊!
手雞?
那是什麼雞?
餘昭昭百無聊賴地看了眼坐在桌子邊的路堯,這個人既不碰自己,也不離開,他到底在乾嘛?
約莫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路堯起身離開了。
餘昭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騰的一紅……過了一會兒,如煙進來了,看到半臥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餘昭昭,激動地說道:“我的妹妹呀!
你怎麼還在這躺著呢!
快收拾收拾東西吧!”
如煙拉起昭昭,眼中滿是豔羨。
“收拾什麼東西?”
餘昭昭不解地問。
如煙想起來她剛來冇幾天,來的時候也隻是孤身一人,什麼行李都冇帶,衣服都是破的。
“姐給忘了,你穿上衣服首接跟我走吧!”
“去哪啊?”
餘昭昭問道。
“你還不知道呢啊?”
如煙詫異道:“攝政王說你服侍得好,跟柳紅姐要了你,如今你己經是攝政王的人了!”
餘昭昭:……服侍得好?
如煙接著說:“像你這樣第一次就被人贖走的,如紅院裡是第一個!
柳紅姐本來不想放人,但是架不住對方是攝政王啊!
誰敢跟他抗衡!”
如煙突然神秘兮兮地貼著餘昭昭的耳邊繼續說:“就這樣,還花了八千兩纔給你贖出來呢!”
“什麼?
八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