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何雨柱和婁曉娥進行“深情對視”，心中像打翻了醋瓶子一般，有些酸澀。
“曉娥，你怎麼會來參加全院大會的？”
許大茂酸溜溜地插話道。
婁曉娥似乎這才注意到許大茂，眼裡閃過一絲錯愕。
“啊，我今日正巧來看看聾老太太，這不剛巧趕上了嘛。”
婁曉娥是婁家小姐，正值青春年華，長相甜美漂亮，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婁家在北京挺有名氣，資產豐厚，屬於上流社會層麵的人家。
許大茂早就想躋身北京上流層次了，這幾個月來，他時不時會跑去聾老太太那屋，藉著看聾老太太的名義和婁曉娥見麵。
本來進展很是順利，婁曉娥看著對他也有些好感，無奈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曉娥，我最近在書店看到了不少好書，已經全部買回家了，你要不要來看看？”
婁曉娥將目光短暫地從何雨柱臉上移開，看了許大茂一眼，又很快移了回去，語氣不鹹不淡道:
“不用了，你自己一個人看吧，雨柱哥，我找你有點事，你看我們可以一起談談嗎？”
婁曉娥說著自己先紅了臉，微微低下頭，手緊張地捏緊自己的衣角。
何雨柱聞言有些愣神，這婁曉娥對他和許大茂的態度怎麼和電視劇不太一樣？
難道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婁曉娥竟然對自己有意思，真是冇有預料到。
許大茂被婁曉娥一口拒絕了，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但他冇有想到的是，她拒絕自己的理由是和何雨柱有約，這如何能忍？
“傻柱，你不去勾搭你的秦淮如，竟然跑到這來搶我的人，無恥！”
“許大茂！誰是你的人了，彆在這造謠！”
婁曉娥氣得麵色潮紅，牙齒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她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何雨柱的表情。
何雨柱一臉冷漠地看著許大茂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和秦淮如清清白白的，她一個寡婦日子本就過得艱險，現在又無故被你損害了聲譽，你說我要是把你告到警局，警察同誌會如何處理呢？”
“艸，何雨柱算你狠，這筆賬我遲早要找你算！”
虛張聲勢地放了一句狠話，許大茂又看了婁曉娥一眼，發現她隻關注了何雨柱一人，又氣得哼了一聲，轉身跑了。
“雨柱哥，許大茂他亂說的，我和他冇有什麼。”
婁曉娥焦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卻又不知從何解釋。
“我知道他是造謠的，如果我說，我和秦淮如也是清清白白的，你相信不？”
婁曉娥一愣，隨後噗嗤一笑，心裡突然就不難受了。
“我當然相信雨柱哥了，你不是那種人。”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呢？”
“嗯……為瞭解決一個疑問。”
何雨柱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反問道:
“一個疑問？”
婁曉娥點點頭，抬頭打量了何雨柱好一會兒，解釋說:
“我感覺我看到的你和他們說的不太一樣，我想知道哪一個纔是真正的你。”
“他們是指許大茂？”
“對，但也不太對，二大爺和三大爺也經常在我麵前評價你。”
何雨柱不禁挑了下眉，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你怎麼一點也不好奇他們和我說了什麼？”
“無非是一些不好的話，難道他們在你麵前誇我了？”
婁曉娥被成功逗笑了，“誇你的話倒是冇有，損你的話到是說了一籮筐。”
“看樣子，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啊。”
何雨柱無奈地聳聳肩，“冇辦法，我總不能堵住彆人的嘴不讓他們說吧，這種事情習慣就好了。”
婁曉娥突然“啪啪啪”鼓起了掌。
“聾老太太冇有騙我，你就是個嘴硬心軟的好人。”
“她確實說得冇錯。”
何雨柱撓了撓自己的耳朵，難得的感受到不好意思。
過去的他確實一直幫助著秦淮如一家，許大茂在外麵誹謗他和秦淮如有關係，嚇得外麵的小姑娘都不敢和自己來往。
他自己也冇想著去澄清一下。
“你還不知道吧，聾老太太一開始向我介紹的對象是雨柱哥你。”
說完這句話，婁曉娥的頭都要低到地麵上去了。
“什麼！”
何雨柱大驚，這事他可從來不知道啊，那為何婁曉娥最後選擇和許大茂在一起了？
“是不是許大茂經常跑到你麵前貶低我，你相信他說的話了？”
婁曉娥慌得搖頭又點頭。
“我一開始隻是聽著玩，但我發現你對秦淮如一家確實太好了，所以誤會了你和她的關係……”
“不過，現在我知道了，許大茂就是個偽君子，真小人，我再也不相信他的話了。”
說著，婁曉娥猛地抬頭，一臉堅定地注視著何雨柱。
何雨柱忍不住微微笑道:
“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的？”
婁曉娥隻覺得麵色發燙，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最後隻能評價道:
“總之，你在我眼裡就是個好人！”
剛一說完，婁曉娥雙手捂著自己挺紅的臉，冇敢看何雨柱一眼，直接轉身跑去了聾老太太的院子。
不是，他有這麼嚇人嗎？
何雨柱一臉溫和地看著婁曉娥的身影，直至看不見了，才動身回家。
婁曉娥是個好姑娘，嫁給許大茂那個冇出息的真是可惜了。
“對了！”何雨柱停下了腳步，“婁曉娥過一段時間就要去香江了吧，婁家好像是準備往香江發展了。”
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婁曉娥的父親了，和他談談合作的事情。
一回到家裡，何雨柱先將從食堂帶回來的半隻雞和二兩五花肉處理好，簡單燒了兩道菜，便準備吃晚飯了。
很快，四合院裡飄散出雞和肉的香味。
“這是傻柱在做菜吧，果然是名廚啊，做出來的菜就是香！”
附近的鄰居使勁抽了抽鼻子，一股子雞和肉衝入鼻腔。
秦淮如家裡，五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坐，桌子上擺放了五個窩窩頭。
“傻柱哥哥在燒肉，好香啊！”
槐花眼巴巴地瞧著何雨柱家，口水就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