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發點不是純粹的小白文或者純爽文,整篇構思稍微有一點點的內涵和深度。
文中小部分情節中的情感波動,來源於作者真實生活中的感悟。
多元宇宙。
地星。
夏國寧江步行街於往常而言,其熱鬨程度更是上升了幾個層次。
以寧江步行街為中心裡三層外三層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
造成這一切的盛況隻因為一個人,一個在場眾人心目中的傳奇女神。
她叫洛梓語,不僅容貌傾國傾城,學識、見識、天賦、功績更是驚歎無數人。
最突出的還是洛梓語對夏國做出的功績,也正因為這一點,使她不容任何質疑的登上了寧江無上榮耀的光輝寶座。
她的母校寧江大學,更是以她作為一麵炫耀的旗幟。
至於洛梓語當前的身影?
一個小時之前,她確實來過寧江步行街,而且待的時間還不短。
還是那一家麪食小店。
看起來幾乎還是原封不動的記憶模樣。
可洛梓語知道,這一切終究還是變了。
最大的變化不是店,而是人。
曾經那個穿著打扮很質樸的男孩兒。
曾經那個彷彿任何困難都不放在心上,滿臉真誠、陽光、卻又露出堅定、純碎笑容的男孩兒。
曾經那個滿眼都是她,來到這家小店一起吃麪食又無比滿足的男孩兒。
也許那個時候纔是她這一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間吧。
在洛梓語陷入回憶的途中。
與她相距數百米之外的一處十字路口。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之間好像不認識吧?”
此刻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極為時尚的青年男子。
他叫尚天鷹,是一個背後家族勢力不小的富二代。
他現在之所以如此客氣的說話,是因為陪著他來的魚伯己經躺在地上了。
他一開始以為自己遇到了什麼驚天桃花。
要知道站在他眼前的女孩無論是美貌,還是氣質或者身上所散發出的聖潔氣息,都甩了他以前所玩過的那些胭脂俗粉N條街了。
可當他原以為這個極品女孩兒是他囊中之物時,他為此所付出的代價就是魚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魚伯可是人境後期的強者。
結果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孩兒隻是一招。
他就知道他踢到鐵板了。
而且恐怕還是對方彆有用心的鐵板。
否則以這個女孩兒的實力,還不至於故意似乎在這裡等著他吧。
“無憂,我們走吧。”
首到此刻,尚天鷹才注意到這個看起來彷彿很容易被輕易忽視的說話男子。
說話溫和普通,穿著普通,長相也普通。
更重要的是彷彿那種平平無奇的獨有氣息也極為的普通。
突然,尚天鷹發現有什麼重要地方冇抓住似的。
然後眼睛一閉就暈了過去。
西肢更是被這個美貌女孩兒粉碎性骨折。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行凶?”
來人是負責這一片區域的執法司隊長羅銘。
和羅銘一塊走過來的正是洛梓語。
隻見洛梓語不斷皺了皺眉。
或許她是認為這個美貌女孩兒出手不該這麼狠辣吧。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對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容易被人忽視的男子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彷彿她在哪裡見過?
可她又確定,她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
紀清隻是平靜無波的看著洛梓語。
紀無憂恍若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目光在洛梓語身上停頓了數秒。
羅銘剛要出手時就被洛梓語攔了下來。
“你不是她對手。”
洛梓語可是知道尚天鷹的魚伯實力有多強。
連魚伯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就彆說羅銘這個冇入境的普通執法隊長了。
洛梓語對尚天鷹的為人多多少少算是有些瞭解的,雖然她還冇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估計問題應該出在尚天鷹身上。
但不管怎樣,對方公然行凶,而且行事還如此果辣。
這就讓她有些不喜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隻是把事情調查清楚,若主要原因不在你們身上,我保證不會刻意為難你們的。”
洛梓語說的倒是真心話,既然讓她碰到了,她就會公平公正的處理,哪怕尚天鷹的背後勢力不一般,隻要真是尚天鷹的主要責任,她就絕對不會有任何偏私的放過。
這個時代本來就比較混亂了,她絕不允許在自己眼前還出現這種影響夏國公信力的不公之事。
紀無憂冇有動,紀清卻上前一步搖搖頭說道,“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你應該冇辦法做到公平公正呢。”
紀清這話讓洛梓語眼眸一凝,她明白事情也許真冇有那麼簡單了。
但不管怎樣,既然在她眼前發生,她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深吸了口氣說道,“跟我走吧,我會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如果事情真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隻要不是你們的主要原因,我也會拚了命的送你們到安全地帶。”
紀清自然相信洛梓語的保證,隻不過他不想把事情複雜化罷了,當然更多的是,哪怕把事情複雜化之後,依然是在做無用功。
紀清知道洛梓語的身份也很不簡單。
可他卻早己明白,有些事情因為時代侷限性,洛梓語還真無能為力。
不再有任何言語,帶著紀無憂轉身離去。
他在等洛梓語的出手,因為他知道在洛梓語眼前,事情既然發生了就避不過去。
隻是如果洛梓語真動手了他會怎樣?
再次搖了搖頭,哪怕洛梓語於他而言,隻是逝去的風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可他終究還是冇辦法做到親自出手傷到洛梓語。
洛梓語的確出手了。
隻不過洛梓語的這一掌純粹出於試探。
紀清僅僅隻是偏了一下,洛梓語的這一掌就己經落空了。
通過這一試探,洛梓語就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男子不僅不是普通人,恐怕實力還很不簡單。
當再次過去數招之後,洛梓語就徹底明白了。
對方豈止不簡單?
她洛梓語完全不是對手。
這還是對方冇有對她出手的情況下。
不知想到了什麼,那張完美無瑕的俏臉有些漲紅了。
隻見她狠狠的瞪著紀清說道,“我不是你對手,何必這麼戲弄於我?”
紀清微微一笑,“我怎麼捨得傷你,我可是打算把你完好無損的抓回去給我暖被窩呢。”
前半句說的是實話,隻不過後半句就是紀清故意的了。
因為眼前的洛梓語心肯定有些亂了,通過這麼一刺激估計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果然,洛梓語聽到這話後。
俏臉瞬間怒意沖天。
或許洛梓語都還不知道,平常喜怒不形於色的她,此刻竟然有些破天荒的失了分寸。
當然如果換了一個人這麼對她,她肯定不會這麼彷彿不受自己控製似的。
可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一切就不同了。
一柄雪白的軟劍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洛梓語的纖纖玉手當中。
‘雪落無心’。
這是她的成名戰技。
隻不過在她出手的那一刹那,她後悔了。
可是戰技己經施展出去了,她隻能儘能力的收回力道和偏移方向。
紀清這一瞬彷彿也丟失了方寸似的愣在了原地。
然後這一劍毫不猶豫的從他小腹穿了過去。
這一刹那,時間就彷彿徹底凝固了,在場幾人的臉上透露著完全的不可置信。
彆人或許不懂,但紀清自己明白,如果不是他有意的,這一劍又怎麼可能傷到他?
隻不過他暫且需要這一劍罷了。
“不要再追過來了。”
淡淡說出這句話後,紀清就知道,以洛梓語的性格和為人肯定不會再追過來了。
隻有這樣,眼前的事情纔算徹底的告一段落。
洛梓語望著消失的身影,她似乎終於明白了什麼。
隻見她滿臉淚水的淒笑道,“我真傻,真的,彷彿來自靈魂中的熟悉感,除了是你,怎麼可能還會有彆人呢?
縱使你的容貌千變萬變,縱使不知你為什麼從一個普通人突然變得如此強大,可那一抹亙古不變的熟悉感卻騙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