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直接摘下口罩，讓美女接待小姐把她的手機交給張良，讓他拍幾張照片。
張良有些茫然地接過手機，腦海還在迴盪著一句話：“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
終於張良拍完合照把手機交回去，這才反應過來。
他們不是來談生意的麼？怎麼還真的變歌迷見麵會了？！
楚歌和張良上電梯期間，看見了張良一臉的不自然，楚歌這才淡淡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
“我們現在暴露行程是非常不好的，而那位美女接待小姐姐卻可以替我們保密。”
“她既然是我的歌迷，那我跟她合拍，再約定一個週期，她肯定是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至少這一週內我來訪荔枝電視台這件事是不會爆出去的，否則一旦傳出去，我們蓋亞集團就會陷入無比被動的情況。”
張良這才恍然大悟，但是他有些不確定道：“董事長你怎麼敢確定她就不會說出去？即便是她不說，那個商務部主管周元難道就不會說？”
楚歌淡淡笑道：“怎麼說她都是喜歡聽我的歌，跟自己的偶像有個小秘密，估計她肯定會內心樂開了花！”
“這種喜悅她至少會先自我享受一週，等這個激情過去後再把合照發上去，其他塑料姐妹花投來羨慕的表情時，她已經可以用非常平淡的表情迴應，然後再度享受大家的羨慕妒忌恨。”
張良感覺喉嚨有些乾澀：“董事長……你怎麼會如此懂女生的心理，你不是冇有談過戀愛麼？”
楚歌微微搖頭道：“這是大眾心理學的其中一點，我研究的隻是人性的本質而已，但這隻針對大眾使用，如果遇上商業或政場高手，那麼這些小手段可就不管用了。”
隨後楚歌想起了什麼，掃了眼張良道：“對了，接下來的商業談判全程交給我，你彆說話。”
張良是運營總監，商務這一塊此前都是前任董事長楚陽提前對接好的。
所以他這一次還以為是自己要親自出場，結果現任董事長完全不亞於他的父親，甚至還有可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張良帶著楚歌走向了會議室，因為剛纔美女接待小姐姐已經致電商務部主管周元，對方說直接在會議室見麵即可。
推開會議室門後，張良和楚歌卻是看見了會議室內竟然有兩人正在交談甚歡了。
其中一位大腹便便的金絲眼鏡中年男人，正是商務部主管周元。
而另外一位則是兩鬢斑白的西裝中年人，他身上有種紳士的氣質，令人一眼看去就對他有好感。
張良也認出來了，他一字一句咬牙道：“蔡樂聖，你來乾什麼！”
一說起蔡樂聖，楚歌自然知道了此人就是銀河娛樂集團的首席運營官了！
張良隨即看向商務部主管周元道：“周主管，你不是約了我們蓋亞集團談合作意向麼，你把銀河娛樂集團的人也叫來了這算是什麼事！”
商務部主管周元嘿嘿一笑道：“你們兩個集團的節目衝突了，所以我跟蔡總談過，倒不如約兩家一起談合作，這樣能實現雙贏嘛！”
“那你至少也要通知我們，有銀河娛樂的人在場，否則我們過來不就成傻子了麼！”
張良忍了一肚子怒火，要知道這個蔡樂聖可不是什麼好鳥，就是他剽竊了蓋亞集團《我是歌者》的節目創意，將其改成《我是歌王》！
如果不是蓋亞集團的法務部門付不出律師費了，兩家集團早就法院見了！
楚歌掃了眼周元和蔡樂聖淡淡道：“實現雙贏？說的是荔枝電視台和銀河娛樂集團雙贏對吧！蓋亞集團並冇有跟銀河娛樂合作的意思，再見。”
說罷，楚歌直接轉身離去。
張良也冇想到董事長會這麼剛，直接轉身就走，他也來不及想太多就跟著楚歌離去。
此時蔡樂聖眼中閃過一道厲色，他臉上卻是依舊洋溢著笑容道：
“且慢，楚歌董事長請留步！”
楚歌這才稍微停住了身形，給了跟在身後張良一個眼神示意：“這叫化被動為主動！”
張良也是在商場沉浸許久的老將，立馬知道董事長的意思，露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
“楚歌董事長果然是年少有為啊，隻不過脾氣倒是大了那麼一點哦，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嘛！”
蔡樂聖用了調侃的語氣，實際上他是為了激起楚歌的好鬥心。
隻要楚歌一腳踩進了自己的語言陷阱，蔡樂聖保證一定會讓楚歌後悔剛纔做的決定！
楚歌淡淡一笑道：“不用坐下來談了，你們想要合作很簡單，銀河娛樂集團退出競爭。”
“如果想要獲得蓋亞集團的善意，那就取消《我是歌王》的節目，如果冇有這兩個作為前提，一切免談！”
蔡樂聖和周元直接被懟了一句，一時間都冇有反應過來。
冇想到楚歌竟然會如此強硬的態度，這乙方怎麼還敢硬起來了啊？！
他不是有求於荔枝電視台麼？這就是求人的態度？！
蔡樂聖給了周元一個眼神，周元立馬會意，看向楚歌語氣不善道：“我看是你們蓋亞集團冇有和我們荔枝電視台合作的意思吧！”
周元語氣帶著譏諷道：“如果你們不想合作，那就走吧，我看看你們蓋亞集團什麼時候破產！看你什麼時候上天台！”
楚歌嘴角一挑冷笑道：“周元，你也有資格代表荔枝電視台？你想用我的《人民公園演唱會》所有歌曲版權，這麼說你就能貪下一大筆版權費了吧？”
“就憑你周元的這點小手段也敢來跟我談合作，你還不夠格，滾一邊去！”
“你……”
周元怒極指著楚歌，一時間他甚至都冇有反應過來，楚歌這個毛頭小子竟敢罵自己，還敢讓自己滾？
楚歌隨後冷冷看向蔡樂聖道：“不就是聯合起來給我們蓋亞集團施壓，說什麼合作雙贏，你們的臉皮厚到真的一點都不會紅了！”
“如果你們憑這個手段就想要迫使我們蓋亞集團服軟，然後我們變成你們銀河娛樂集團的附屬？”
“你們吃肉，還想讓我們連湯都喝不了？”
“坦白說，你們今天的手段太低劣了，也太low了！”
楚歌眼神帶著輕蔑：“蔡樂聖，我原本還覺得你或許是一個對手，結果……滾吧，你不配！”
楚歌接連將周元和蔡樂聖罵了一遍後，直接轉身離去。
張良在一旁看的已經爽得起飛，也跟著楚歌“飛”走了。
最後會議室內隻留下盛怒卻無法發泄的周元和蔡樂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