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年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冤。
他是找個辣妹,準備爽一把,可褲子還冇脫呢,人就抽了。
他敢對天發誓,今天那個妞還冇辣到他看一眼,就爽飛了的地步。
“媽~”陸豐年嘴歪的說不清楚話,委屈的和傅美玉哭鼻子,“媽~我冇有,今天那個妞我都冇看上,人都冇碰,我就這樣了,真跟我沒關係!”
陸豐年嘴歪合不上,一說話,口水就往外流。
傅美玉見他這個樣子,又生氣又心疼,“行了行了,這次就當買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麵野!”
陸豐年擦了擦眼淚,心裡這個氣呀!
他無緣無故得了中風,一個月不能出去浪,還被他媽罵了一頓。
“艸!蘇錦這個小表子,真他媽是個掃把星,剛見了她就倒黴!”
陸豐年躺在病床上抱怨。
傅美玉聽他說到蘇錦,眼睛一下瞪起來,“你去見蘇錦了!”
陸豐年被他媽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答應。
傅美玉心裡的火“騰”一下湧上來,劈頭蓋臉的罵,“你個臭小子,鬼迷心竅了是不是!蘇錦是傅景行的女人,是你嫂子,你知不知道!”
傅美玉太瞭解她這個兒子了,色膽包天的蠢貨。
那天在辦公室看備選資料,她就看出陸豐年對蘇錦有意思。但蘇錦畢竟是傅家給傅景行娶的女人,她以為陸豐年再傻也不會去招惹這個麻煩。
“媽~不是我,是她!”陸豐年歪曲事實的辯解著,“我今天本來是去看錶哥,傭人說蘇錦和表哥在臥室,我就上樓敲門,結果發現門反鎖了。然後蘇錦給我開了門,是她把我拽進去,還把門關上。她說她嫁進來,傅景行一直不醒,她很害怕,邊說還邊往我身上靠。我說嫂子你彆這樣,她不聽,還脫我衣服,我一著急就跑了。真的,媽,是她主動勾/引我的。”
陸豐年說的像是那麼回事。
傅美玉不是不信,是不敢全信。
她看著一臉委屈的陸豐年,突然注意到一個問題,“你剛纔說什麼,她和傅景行的臥室反鎖了?”
“嗯。”陸豐年傻裡傻氣的點點頭。
傅美玉臉色一沉,心裡生了疑,“大白天的,鎖門乾什麼嗎?房間裡隻有蘇錦和傅景行兩個人……難道說……”
其實這兩天,傅美玉就在懷疑,傅景行到底醒冇醒?
“他要是冇醒,葉敬賢那個草包怎麼會有辦法穩住大局?”
傅美玉思量著,這時手機響了。
她語氣不好的接起來,“喂!”
“傅總,您不是說讓我們提高建材報價,傅氏後麵的幾個項目都跟我們合作嗎?那現在傅氏公開招標是什麼意思?”
“什麼公開招標?”傅美玉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對麵的建材公司老闆也急了,“就是傅氏要對外招標建材合作方,十分鐘前,葉敬賢剛釋出了聲明!”
“什麼!”
傅美玉的大腦像是斷了弦。
她一直冇把葉敬賢放在眼裡,冇有傅景行坐鎮,這人成不了氣候。可短短幾天,葉敬賢不但留住了部門骨乾,還破了她和建材公司設的局。
“難道傅景行醒了?是他在背後掌控大局?”
傅美玉不敢細想,萬一傅景行真的醒了,她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當即,傅美玉給一個可靠的醫生朋友打了電話,直接殺去傅景行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