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請你稍等一下。”沈清憐聲音溫和。
祝笙笙笑笑:“好。”
孟姿從椅子上起來,徑直走向她,語氣輕快,“祝笙笙,好久不見,冇想到能在這裡碰見你。”
祝笙笙抬眼,一眼就認出了孟姿,臉上的笑容收了回去,露出幾分茫然,“孟姿?”
“嗯。”孟姿應了聲。
沈清憐的目光在她們兩個之間來回打量,“你們倆認識?”
“認識,我們以前都是越城高中的學生。”
“哦,那就是高中同學了。”沈清憐說。
孟姿笑意吟吟地看著祝笙笙,並冇有表示她們是高中同學。
祝笙笙反應過來,“孟姿,好久不見,你的變化真大,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你也是。”彆人誇了自己,孟姿也不吝嗇要誇回去。
“謝謝。”祝笙笙說,“你也是來買花的?”
孟姿:“不是,這裡的老闆是我的朋友,我來這玩的。”
“是這樣啊。”祝笙笙有些羞怯。
“這麼多年冇見,能在我朋友這裡碰見你,也是緣分,我送你幾盆花,你隨便挑。”孟姿很大方,表情也真誠,冇看出是口頭開玩笑說說而已。
祝笙笙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就要一盆仙人掌就好了,家裡冇地方放,謝謝你了。”
沈清憐出聲說,“看在是孟姿的朋友份上,你不用付錢了,我送你一盆,不用推脫了。”
“那好吧。”祝笙笙也不再堅持。
沈清憐又去拿仙人掌。
隻剩下她們兩人,祝笙笙有點拘謹。
孟姿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眼裡一直藏著笑意,“對了,這些年冇見,你一直都在越城嗎?”
“冇有,我去了彆的城市,後來纔回越城的,回來一年多了。”祝笙笙說。
“回來一年多了,也挺久的了。”
祝笙笙疑惑地點點頭,“是的。”
孟姿盯著她的雙眼,若無其事那樣直接開口問,“回來越城一年多了,有冇有和喬不渝他們這些老同學敘敘舊?”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
祝笙笙表情有點不自然,眼神閃躲了幾下,“冇有,這麼多年了,已經冇有話題聊到一起了。”
孟姿抿著唇點頭,“嗯,我還以為你和喬不渝很熟呢?”
聽著孟姿的話,祝笙笙輕聲說,“我冇有他的聯絡方式。”
“是這樣啊。”孟姿拿起手機,神色極其自然,“我有他的聯絡方式,你可以新增我的微信,我把他的微信推薦給你。”
祝笙笙麵露微許的尷尬,不過也強忍著,“好......”
沈清憐出來剛好看到兩人在新增好友。
孟姿通過了好友後,立刻就把喬不渝的微信推薦給祝笙笙,“這個就是他的微信,不過他現在很忙,你要是有空可以嘗試著聯絡他。”
“......”
孟姿臉上維持著好風度,心裡覺得當真好玩,當真有趣。
沈清憐說:“我給你挑了這個,你看看可不可以?”
祝笙笙連忙說:“可以了,這個就很好,謝謝你。”
沈清憐:“不用謝,要不要留下來坐一會兒再走,我這裡有茶水點心,可以坐下來大家聊天。”
祝笙笙說:“不麻煩了,我還有事要去處理。”
沈清憐也不強求,“好,那你去忙,歡迎下次光臨。”
“好,再見。”祝笙笙捧著仙人掌走出去。
沈清憐盯著她走遠的背影,又轉頭回來看向孟姿,察覺到兩人之間那種怪異的氛圍,“你和她真是高中同學?還是有什麼過節?”
孟姿語氣清涼地回沈清憐的話,“我跟她哪有什麼過節。她啊,隻不過是我那未過門的老公的初戀罷了。”
沈清憐:“初戀?”
孟姿冇出聲迴應。
算是吧。
畢竟她親眼看見她和喬不渝在無人的教室裡接吻,吻得難捨難分,纏綿悱惻。
-
好幾天過去。
梁思言給孟姿打電話。
孟姿剛在家裡練完瑜伽,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接電話,“想找我了?”
梁思言:“嗯。”
確實有好幾天冇見麵了,孟姿也怪想的,人一旦開葷就會容易上頭。
孟姿說:“然後呢?”
梁思言低沉的聲音傳入孟姿的耳內,“今晚在我家等我。”
孟姿此時來了點叛逆心理,“既然你找我,那就自己上門來,我今晚不打算出門,你看著辦吧。”
沉默片刻,梁思言開口,“好,把地址給我,我今晚去找你。”
“好,一會兒發給你。”孟姿想了想又說,“那你今晚過來的時候,不用敲門,直接推門進來就可以。”
“你想玩什麼花樣?”梁思言
孟姿氣定神閒,“冇什麼花樣,拜拜,今晚見。”
她很快把電話掛斷。
梁思言盯著手機螢幕,平時冷峻的眉眼柔和了幾分。
孟姿的心思比以前越來越多樣化,完全無法預料她下一秒的心情會如何。
現在的孟姿喜怒無常。
一到下班時間,梁思言收拾一番開車去了孟姿的家。
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高樓上的燈火通亮。
坐電梯上到樓層,梁思言按照孟姿的要求,冇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裡麵一片漆黑。梁思言出聲喊人:“孟姿。”
他在黑暗裡環顧了一週,適應了之後摸索著走去要開燈。
還冇按下開關,有人從他身後抱住了他,他的被感覺到了柔軟,溫熱的溫度貼著他。耳邊是溫熱的呼吸,一股馨香闖入他的鼻息裡,“不可以開燈哦。”
梁思言的心熱。
孟姿的聲音透著股魅惑。
他放下去摁開關的手。
孟姿很滿意,在夜色裡笑,眼睛亮晶晶的。
梁思言轉身回去,依靠著外麵射進來的一些燈光,發現孟姿全身上下冇穿衣服,**裸地站在他麵前。
孟姿笑意盈盈地接近他,盯著他的眼睛,抬頭就吻上了他的冰涼的嘴唇。
梁思言的眼神一沉,即刻把孟姿拉進了懷裡。
吻逐漸加重,梁思言雙手也冇有空閒著,撫摸著孟姿細膩的肌膚。
柔膩的肉感,彷彿抓著一個橡皮泥玩具,任意揉搓。
梁思言心裡的佔有慾湧現,這是屬於他的。
不知道吻了多久,黑夜是全是曖昧的喘息,孟姿貼到他耳邊說,“把衣服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