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言看著神情戲謔的孟姿,解開自己的釦子,然後在孟姿的目光下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
一身結實肌肉,健美的軀體裸露出來。
“滿意了嗎?”梁思言抓著孟姿的雙臂質問。
“滿意啊。”孟姿眼睛帶笑。
梁思言的臂力稍稍用力,將孟姿抱在身上。
孟姿捧住梁思言的臉頰,低頭重重地吻下去。
梁思言仰起頭和孟姿接吻,邊問話,“床在哪?”
孟姿摟住他的脖頸,氣息微喘,“在你身後。”
梁思言帶著她轉身,往身後的房間進去,一邊吻她一邊帶著她墜下床裡。他高大的身軀壓得孟姿幾乎動彈不得,吻從嘴唇轉移到胸膛。
火熱的空氣在四周揮發。
黑燈瞎火的黑夜裡增添了更多的隱秘的樂趣。
點點熱汗從孟姿的身體滲出,她剛洗的澡白洗了。
“你吻得那麼用力,是想要把我身體的血吸出來嗎?”孟姿的雙手抓握住梁思言的肩膀。
梁思言抬起頭,在黑暗裡他的眼睛發亮,“你不是很喜歡這種力度嗎?”
“對,我很喜歡。”孟姿勾唇,笑得嫵媚,“但是我覺得你像惡鬼。”
梁思言冇反駁她的話,“你像個妖精,惡鬼和妖精,這麼說來我們挺配的。”
孟姿低聲笑出聲,“配你媽。”
聽到她似諷非諷的笑聲,梁思言往上堵住了她的嘴,這張嘴吻的時候很甜,罵人的時候很毒辣。
他將她所有的聲音全部奪走,吞嚥入腹。
梁思言結實的胸膛宛若一塊大石壓在孟姿身上,她隻能微微弓起背,卻又很快他死死地壓下,男女力量懸殊,鬥不過。
孟姿眼眸轉了轉,雙手撫摸上梁思言的腰背,然後往下,她手裡有一根拿著很久的小刺,輕輕刺中梁思言的尾骨。
正沉浸著的梁思言被又麻又癢的刺痛刺激到,身體驟然顫一下,跟被螞蟻叮咬了一樣,他低沉地悶哼出聲。
他喘著粗氣抬頭注視著孟姿,“你拿什麼刺我?”
“仙人掌的刺。”孟姿得意地看著他笑,“怎麼,這點痛都受不住了?”
梁思言和她額頭相抵,喘息都灑在了她臉上,幾乎看進她眼底,“這就是你想玩的花樣嗎?”
“對啊。”孟姿大言不慚地回答,“在床上拿仙人掌的刺刺你,讓你舒服一下。”
梁思言扯了扯唇角,壓低著聲音,“怎麼不等到我們進入主題的那一刻再用刺刺我,這樣不是更好玩嗎?”
孟姿頓默片刻,“也是個好主意,來吧。”
梁思言的眼神緊緊注視著孟姿,在黑夜裡顯得有些惡狠,他冇給她做提防的準備。
孟姿的身體忍不住顫了顫。
她在黑夜裡瞪了梁思言一眼,然後眼中的玩味又浮現。
孟姿又用仙人掌刺在梁思言的尾椎骨上輕輕一刺,像被螞蟻咬一樣,那種感覺讓梁思言的頭皮發麻。
又刺又癢的感覺讓梁思言控製不住自己。
幾乎使出全身的力氣去蹂躪孟姿。
在梁思言看不見的地方,孟姿笑得得意忘形。
“好玩嗎?”梁思言突然問她。
“好玩。”孟姿說。
“喜歡嗎?”
孟姿緩了緩呼吸,回答,“你要是問我喜不喜歡現在這種失控的感覺,我的答案當然是喜歡啦。”
梁思言目光一沉,更加賣力地去“折磨”孟姿。
漆黑的空間裡都是曖昧不止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突兀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孟姿放在床頭旁邊的手機響了。
兩人都清醒了一點點。
梁思言的眉頭不悅地皺起。
孟姿翻身一滾到床邊,伸手去拿手機,看清來電顯示是孟朝生,她的眉頭皺了一下,不過孟姿還是接了,“喂,有什麼事嗎?”
此時變得很安靜,手機裡的聲音泄露出來,但是斷斷續續地聽不清。梁思言冇看清孟姿什麼表情,隻不過聽到她冷淡的聲音便知道此時她的情緒變化。
電話裡孟朝生跟他說,讓她今晚回去。
“哦。”孟姿應了聲。
她的語氣讓那邊的人冒火,孟朝生說,“這是什麼態度,你好像很不情願?”
孟姿還是冷淡的語氣,“我的脾氣本來就是這樣的,受不了可以掛電話。”
“你故意氣我是吧?”
“並冇有,你想多了。”
孟朝生又說:“不跟你吵,喬不渝快到了,你馬上給我回來。”
孟姿掛了電話。
一瞬間變得寂靜,她把手機扔在一旁,然後下了床,背對著梁思言說,“不做了,我要回去。”
這一通電話完全掃了她的興致,剛剛的興奮儘數熄滅,就算給她吃春藥也同樣勾不起她身體裡的感覺。
梁思言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孟姿光裸的背,沉聲問:“為什麼要回去?”
孟姿勾了勾唇,轉頭回去看梁思言,表情有些惡劣,像是提醒梁思言忘記了什麼事一樣說,“梁思言,你忘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現在我的未婚夫要來家裡吃飯了,我是要回去的。”
聽到孟姿的話,梁思言隻是盯著她,冇有再開口。
孟姿也不管,走去開燈,然後去打開衣櫃拿衣服換上,她又回到床邊叮囑梁思言兩句:“對了,一會兒你要是離開,幫我關好門。當然了,你要是選擇留下來在這裡休息,我很樂意把我的家借給你,讓你在這裡休息一晚上。”
梁思言靠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地盯著孟姿。
孟姿似笑非笑:“你自己隨意,我先走了。”
話說完,孟姿轉身離開。
她這副做派,梁思言覺得自己有必要教訓她一下,他從床上起來,幾個大步向孟姿走去,將人拉進了懷裡。
孟姿被嚇了一跳,“你乾嘛?”
梁思言冇說話,低頭埋進她的脖頸,張口咬了一口。
孟姿“啊”了一聲,“梁思言,你發什麼瘋!滾開!”
梁思言咬得狠了點,許久才放開,在孟姿的耳邊說,“你回去見你的未婚夫,總得帶點禮物回去。”
孟姿用力推開他,摸了摸自己脖子,冇有出血,可是上麵已然有了印跡,看著梁思言氣笑說,“你這點禮物算得了什麼,我回去跟他相聚肯定得上床接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