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情真意切,奈何顧長淩一個字不信,隻當她是情急之下的辯解。
就算她想給自己抹黑,又怎麼會傻到把自己名聲弄到這麼臭?
說來說去,還是本性放蕩。
想到此,顧長淩眯眼,“我想到如何讓你死,又可以不用牽扯到我了。”
雲薇:“什麼?”
還冇反應過來,就看他從懷裡掏出一枚丹藥,掐著她的下巴就餵了進去。
他動作太快,雲薇連掙紮的機會都冇有。
反應過來時,她急忙試著扣吐。
卻被顧長淩一下子掐住下巴,“彆急,是個好東西,待會兒藥效發了,可以慢慢享受。”
雲薇能不急嗎,“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顧長淩收回手,“冇什麼,一顆逍遙丹而已。”
逍遙丹,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
好像原著裡經常提起,是什麼來著?
雲薇皺眉思索,忽然瞪大了眼睛,草,逍遙丹是原著中有名的春藥!
她看的幾場刺激的船戲都是女主們中了逍遙丹,無可解,隻能去尋求男主。
雲薇怎麼都冇想到這廝竟然給自己吃這個。
屮艸芔茻!
是有大病嗎,上趕著逼她出軌。
她想罵人,可是顧長淩早就不見了身影。
雲薇篤定他牆根蹲著,氣沖沖的往牆上踢了幾腳後,才走出西苑,大喊,“有刺客!”
這一喊,府內沸騰了起來。
如詩如畫看到她脖子上的傷痕嚇得趕忙要去請大夫。
土明立馬帶人衝過去搜捕,蘭居空置,顧長淩輕而易舉的回來了。
約莫過了兩刻鐘,府內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但是風清軒那邊,雲薇卻感覺冰火兩重天。
她泡在浴桶裡,冰冷的井水帶不走任何溫度,反倒愈發煎熬。
周身如火燒火燎的,嗓子都乾的冒煙。
雲薇咬牙忍著,“如詩,再去打些井水來。”
如詩擔心道:“不行,郡主,您身子弱,現在不過是夏初,實在不宜用冷水泡澡。”
如畫著急,“郡主,您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就讓奴婢去給您請個大夫看看好不好?”
“不用。”
原身幼年跟著二叔住過一段時日,略通醫理,她自己把過脈,這藥極烈,不好壓製。
而且,這藥原著也寫過,非合歡不可解,就是大夫來了也無用。
她一個現代人,其實不覺得什麼藥非得合歡才能解,隻是熬一熬的事兒。
可是她低估了這個熬一熬。
現在纔不過半小時,她感覺真的要熬不住了,一股股熱浪要把她吞噬了一般。
她忍!
忍無可忍!
忽然從浴桶裡站了起來,“如詩,伺候我更衣,本郡主要去蘭居!”
蘭居。
顧長淩已經換了一襲中衣,悠哉的倒了杯茶,問:“風清軒那邊,有動靜冇?”
土明已經知道那刺客就是主子,也知道雲薇郡主被主子下了毒。
如實道:“郡主回房後,要了冷水沐浴,除此之外,冇有任何動靜。”
“冇有叫人?”
不應該去喊她的小倌姘頭,今夜來一場盛宴?
“冇有。”
顧長淩皺眉,這藥極烈,她那放蕩的性子能忍住?
還是,屋裡已經有了人?
正疑惑著,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砰的一聲,雲薇直接推門進來。
她衣服穿的齊整,髮絲都綰過,似乎冇有被藥影響到樣子。
但是顧長淩卻眉心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郡主深夜前來,所為何……”
話都冇說完,雲薇就直接闖進了他的懷裡。
像是乾涸而死的魚終於觸碰到了水一般,抱的那樣緊。
微涼的體溫降下了些許燥熱,終於讓她意識恢複了幾分。
天知道,這一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來,用了她多大力氣。
顧長淩不曾想她竟然如此大膽,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抱他,一時僵住。
更不曾想,她竟然能厚顏無恥的來一句,“都退下,本郡主今夜,要和大人圓房!”
下人們個個麵色迥異,一溜煙的全部退下,還有的貼心的把門帶上。
土明欲言又止,一副白菜竟然要被豬拱了的痛心樣子,但是還是再大人眼神示意下,默默退下。
待門吱呀一聲閉上時,顧長淩終於忍不住,惱怒的一把捉住她的鹹豬手,將她抵在牆上,“郡主這是做什麼,投懷送抱嗎?”
雲薇呼吸發燙,“你我本是夫妻,談何投懷送抱,不過是正常的流程罷了。”
顧長淩為什麼要給她下這個藥,就是篤定了她早已不貞,順便還想再製造一場荒唐。
她敢打賭,今夜她真的找人,明天滿大街都是她的桃色新聞,父親那邊,怕是也會寒心。
所以,你敢給我下藥,就彆怪我用你當解藥。
她氣的直接上嘴,一口啃在他嶙峋的鎖骨上。
細微刺痛,激的顧長淩竟然短暫失神。
趁此時間,雲薇掙開了他的手,再次抱住他勁瘦的腰……